充 /实,饱 /满/ 的感觉让这个女人连连 /打 /颤,立即就上 /下/ 扭 /动起来,胸/ 前/两/只兔/子便/如野/外奔跑一般。…………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隔壁的几个民警就走了进来,将手中的相机连连按下几个镜头,立即闪过一道道耀眼强光。
骑在欧阳武身上享受的女人立用手遮脸道:“哎,哎,哎……你怎么拍照啊,可没有说过要拍照的。”
拍照的民警立即坏笑说道:“嘿嘿……吵什么呢,又不是照你的脸,只是照这男的以及/你 /下/ 面的 /小 /洞。”说着又换了个角度,多拍了几张,才对另外那个女人说,“到你 上 去了,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听言,才/ 爽 /了一下的女人又依依不舍地/ 做/ 了几下,才爬下来。另外那个女人就像期待已久一样,立即爬了 /上 /去,握 着欧阳武 /粘/ 呼呼的 /二 /弟/ 塞 /入已经 /泛/ 滥 的/ 洞 /内,享 /受 /起来。
站在一边的几个民警都看得唇/干/舌/燥 /心/ 痒 痒 的,他们可都很少玩一龙/二/凤。不过他们在巡逻的时候,除了进去和这些女人 /爽 /之外,还可以拿钱。
接着又是几道银光闪过,拿相机的民警接连拍了好几张,看了看相片,才满意地说:“你们看看,觉得这个一龙/二/凤的拍摄效果如何,觉得可以,就把东西交给石所长,看看接下来怎么做。”
另外围过来的民警对着相机看了看,点点头表示可以,拿相机的民警才对两个女人/阴/冷着说:“嘿嘿,整点水来,弄 醒他,让你们两个 /爽 /爽。”
说完就走到欧阳武身边,用手铐将他四肢拷在床的四个铁脚上面,才让人弄水来淋醒欧阳武。
冷水落在欧阳武的脸上,才渐渐恢复意识,可是当他睁开眼看到/身/上/压/着一个 /luo/ 女,而且他的家伙还/ 硬/ting/地/侵/ 入/在她的/秘/密/花园之中,心中不禁诧异,立即惊讶地问道“你在干什么?快下来。”
那个女人被欧阳武这么一喝,立即就/翻/身爬/了下来,拿着衣服躲到一边去。
见醒来的欧阳武满脸诧异之色,站在一边的民警不禁贼笑起来,阴冷地说道:“这是捉拿/嫖/娼/的证据,哈哈……”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欧阳武环视一下这几个民警,又见其中一个的颈上吊着一架相机,蓦地想起他是一丝/ 不/ 挂,身上还/坐/着一个女人,立即就明白他们想用栽赃嫁祸的卑鄙手段来害他。明白后的欧阳武即时想狠揍他们一顿,无奈手脚都被拷了起来,只好冷冷道:“识趣的,就放开我,搞这些下流玩意害我?真是太天真了。”
拿着相机的民警听言,摇了摇手中的相机嘿嘿狞笑道:“身为警务人员,还没有正式上班,你就不但勒索保护费,还/奸/yin/站街女。这些证据可都在这里,还嘴/硬,哼!”
听罢,见这些人布下如此卑鄙的陷阱来坑害他欧阳武,居然还振振有词,不由怒火攻心,怒视着这几个民警骂道:“他妈的,你们就会用这种私刑和诬陷的卑鄙手段来整人,你们这么傻逼,你们的领导知道吗!”
听到欧阳武羞辱他们,其中一个民警便舞动一下手中的电棒,得意洋洋地嘲讽道:“还嘴硬是吧!给你点颜色看看。”
“别,先让他嚣张一会,先把事情做好再回来教训他也不迟。”拿相机的民警立即阻止说道,虽然石所长吩咐过他们可以这样做,但在mg厕所那个小亭的时候,石所长对这小子的态度可是不一般,所以按照领导所说去做就算了,尽量避免节外生枝,于是就领着另外几个民警走了出去。
被铐住的欧阳武,一夜无眠,他想不到石军和温万良居然会这样做。如果真的被他们弄个这样的罪,就凭刚刚那些证据,赵燕青也帮不了他。到时他这巡警的工作就没了,更加别说编制了,还有机会留几年的案底。
呸!真他妈的狠毒,欧阳武忍不住暗骂了一句。
随着第一缕阳光从铁窗透进,已是第二天的早上,原本是欧阳武第一天正式上班的时候,如今却被关在牢内。不过这时候却有美女来见他,不是赵燕青,也不是如烟,而竟然是石军的老婆李元香。
原来昨晚拉完欧阳武回派出所的石军按照温万良的吩咐做好这些之后,就直接回家,回家的时候和李元香说起了这件事。虽然李元香在心里已经不再打算和欧阳武有任何关系,但毕竟是肚里孩子的爸爸,未免又多了一些想法,最后还是过去看了他。
见到李元香的时候,欧阳武很意外,怎么想也想不到是李元香来看他,于是内心还是有些激动。
“什么话都不用说,只是希望这次帮了你,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洛南市。”李元香还没等欧阳武说话,语调冷漠地说道。
“如果你觉得我的存在令你不幸福,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还有,这件事不用为难你。”欧阳武听到李元香的话,内心还是泛起酸楚。
不过李元香听罢,也没有说话,反而直接离开了,只是临出门的时候,给赵燕青发了条短信。她知道欧阳武是赵燕青推荐给马向军的人,而她现在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些,也算是解了这个孽。
国土局办公室这边,赵燕青神色冰冷地坐在办公室,她这个办公室主任基本上就是开会,就做报告陪领导。但是此刻的她已经全无这些心思,拿着桌面的手机,在不停地斟酌着那条短信。
从她收到信息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更加断定了心中的想法,欧阳武一定是出事了。昨天她在电话听欧阳武汇报了一下报到的事情之后,回家后因为马向军儿子安排房产的事情和老公陆三光吵了架,陆三光直接摔门而走。之后赵燕青想找欧阳武陪她喝酒,却发现他一直关机。
思量了一番,赵燕青还是决定打电话探个虚实,得知这件事已经移送到市公安局之后,她立即打电话给姚三昌,约好中午吃饭。本来赵燕青想打电话给市长的,但是他停职之外还可能被问责,有心也是无力的。
目前只有姚三昌才可以帮到她了,不过难免要有某种潜规则,但赵燕青还是决定这么做。
依然是鱼跃龙门,依旧是田山宾馆,而不同的是,此刻的赵燕青喝得有点多,昏沉地躺在/ 床 /上,任由姚三昌将她的 /衣/ 服一件一件地/ 剥 /开。
听到姚三昌所说/性/质恶劣,影响很大那时候,赵燕青就明白到喝醉就是她唯一能够争取的方式。而姚三昌本来就想着在木屋那件事如何让欧阳武的嘴巴闭起来,这样的机会来得太适合了。至于赵燕青的付出,他权当是一次/破/例,而且他嗜好ren /妻,少 /妇,尤其是女/ 下 /属,或者是下/属/ 妻/ 子。
想着,姚三昌就将赵燕青的裙/子和/ 胸 zhao 一并往/腰部 /扯 /下/ 去,顿时两只/大白/兔就跳跃出来,一 /颤一 /颤 的。加上喝了酒,她雪白的/ 身 /子/ 透/着一种红/润,看起来十分/ 诱 /人。
看到这,姚三昌的喉结/蠕/动/了一下,直接伸手 摸 上 那两只白兔,激/动地 /揉/ 了几下。他姚三昌并不是缺少女人,但是缺少这么知/ 性 /的 少/ 妇,尤其是他女/下/属。
被姚三昌这么一/揉,赵燕青本能地 /扭 /动 一下/身 /子,她虽然喝多了,但是脑海还是知道在做什么,嘴 /巴 /便配 /合/ 地 哼 /唧 /了一下。
赵燕青的这一声哼唧让姚三昌的手也激/动/得颤/抖/了一下,他并没有想到赵燕青会这么快就范,还想着如何有办法让她投怀送抱,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欧阳武倒是帮了他的忙。
望着赵燕青发红的脸,姚三昌立即/吻/了下去,一直到耳/坠,脖/子,然后到 玉/ 女/ 峰上的那一粒晶莹/葡/萄。这一系列熟/练的 /挑/逗前 /戏,让赵燕青也有了 /反 应//,忍不住扭 /动着/ 身/ 体,伸手去/ 搂/ 着姚三昌微胖/的/腰部。
正如俗话所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姚三昌虽然是有些谢顶,但是在需 /求/ 上 面还是比较强烈的,加上赵燕青这样妩 /媚的少/妇。因此他很熟练地 /解 开 /了她/身/上的/ 衣/ 物,一直/吻/了下去,到了芳草萋萋的桃源处才停了下来。望着两扇红门紧闭入口,姚三昌毫不犹豫地用 舌 头/ 挑 /开,接着又是一阵熟/练/的 /舌 /功,惹 得赵燕青 手 /脚/ 乱/动。
这几天姚三昌可是饱 /受/ 了情到深/处人孤独的/ 折 /磨,探/ 索 了/一阵之后,便 /扯 /掉/ 他的衣服,整个人/压/了下去,不由分说地/ 进 /入 /了赵燕青的/ 身/ 体。
随着/ 刺/ 探,姚三昌终于感受到那种/满/足,权力所 /享 /受 的东西,原来远远不止于金钱与尊严,更有的就是那种 /欲 /望,那种可以越/ 撑/ 越大的成就/ 欲 /望。
尤其是当他望着/身/下的赵燕青/配/合的/吟/哦,就觉得整个人都充满了力量,逼 着他去 爆 发,去突破,再 爆 发,再突破,永无止境一样。
权,真是一个好东西,这是姚三昌内心最想表达的,也是他多年所积聚的总结。
在赵燕青正面勇闯了一阵的姚三昌越/ 做/ 越勇,干脆用他最喜欢的那种 /姿/ 态,将赵燕青/翻了/过来,从 后 /面 /进 /入,就像 骑马奔腾一样。每次这样和女下属 /缠 /绵 /的时候,姚三昌就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一种策马指点江山的王者气息。
他姚三昌可是个精明的人,懂得如何周旋在那些利/ 欲 /场上面,在保全自己权益那些事情,更是做得滴水不流。当然在沙赌农庄那间木屋的事情,是个意外。
本来他姚三昌也想过竞争市长那个位置,但一步登天最终会死得更快,便退而求次,干脆做了个副职。而且公安局这个位置,在港口成熟的洛南市来说,其实和海关国土那些一样,油水 满 溢。至于那些削尖脑袋想拿到市长职务的人,他姚三昌只是静静地看戏,等这些人搞到两败俱伤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的就是他。
想着这些,姚三昌又是一阵急速/ 冲 /刺,惹得 /胯 /下的赵燕青用/力/抓/住/枕/头,不停地抬起 tun 部去迎 /合/ 他。
“哈哈,没有人是没有弱点的,聪明的人掌握着别人的弱点,便可以步步为赢,哈哈……”越来越 /兴/ 奋 的姚三昌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边/喘/着气,一边将体内聚集的 /精 /华,注 /射 /到赵燕青的/ /ti/ 内。
这种急速的 爆 发,让赵燕青脑袋一阵阵的 胀 大,竟然全身无力地 软 倒 在 床 上,任由姚三昌 喷 发 的特仑苏牛奶慢慢 /流/ 出来,蔓/延到/床/单/上/面。
体力消耗得比较大的姚三昌/翻/ 下/ 身,坐/在赵燕青的/边上,看着那些浓浓的特仑苏牛奶,缓慢的 /流 /动,他喜欢看着这些东西从女人的/秘/密/出 /流/ 出来。在他的脑袋里面,男 /欢 /女/ 爱/ 这种事情,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于结构,一个是排除,一个是接纳,一个是宣/泄,一个是容能。
看了一会的姚三昌用手又/掏 /弄 /了一会赵燕青的花园,才抱着她 往/浴 /室走去。
在浴室那个宽阔的/浴/缸/里面,姚三昌如清洗一件艺术品一样帮赵燕青/清/洗着/她的/秘/密/花园,乌黑的/毛/发随着晶莹透题的水/流,紧紧贴在两扇紧闭的门/户/上/面。
在姚三昌眼里面,女/人就如天然的玉、石,手握一方兵权之时,是个收藏品,该拥有就拥有,就如现在的赵燕青。欲/想平步青云之时,是个高级礼品,该送出去就送出去,就如先前的石军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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