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凤有些恼,但是不敢言,只能闷声说:“这个……坤哥,我已经下班了,你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这不时间还早嘛,不焦急下班。”朱坤说着伸臂一弯,就把周小凤搂进他的怀里接着说,“先陪哥吃个夜宵,然后唱唱歌,玩够了再送你回家。”
“对不起,我不想去。”周小凤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说道。
“为什么不想去?”朱坤死死/搂/住/周小凤,神色有些意外地说道。
忽然间周小凤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底线,就甩个脸色,不顾情面地踩他一脚恼道:“不想去就不想去,把你的咸猪手松开!”
“哎哟……”朱坤料不到周小凤会这样做,痛苦地叫了一声,但并没有松开手,他虽然神色有些发愣,但很快就讪笑着说道:“周小凤啊,瞧你动什么气,在这些场子里面混,想哥照顾照顾你,就不要给哥耍性子。”
说完的朱坤以为周小凤妥协,臭烘烘的嘴巴就往周小凤的唇上凑过来。
虽然朱坤还不至于猪头模样,但是一副流氓样子着实让周小凤感觉到反胃,周小凤手挣不过他,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周小凤猛地用力抬脚往他下身踢去。
这下子朱坤立即闷叫一声,就松开了周小凤,急忙捂住下身,他整张憋红的脸都疼得皱巴巴的,那样子像极了梁上小丑一般。
这个朱坤是出了名的逞勇斗狠,绝不吃亏的人,向来都是以牙还牙。周小凤这么踢他一脚,他定然会赏周小凤一拳。
所以等他还在痛苦的时候,周小凤必须走为上计,但还没有迈出第一步,朱坤已经揪着周小凤的头发,把周小凤提起来,恨恨地骂道:“臭婊子,给你脸不要,真是不识抬举!”
此刻的周小凤并没有意外,虽然才来了三天,但是俱乐部里面被他教训的女人周小凤已经见了好几个,所以周小凤只能冷声说:“别打我的脸。”
话音刚落,朱坤已经一拳打到周小凤的肚子上,锐痛瞬间麻木了周小凤整个人,双腿发软,整个人倒在地上,挣扎几下也站不起来。周小凤只好蜷曲在地上,闭上眼睛,咬着牙去迎接朱坤的拳脚。
就在这个时候,朱坤却被人拦住了,拦住朱坤的那个男人冷冷地说道:“连女人都打,算什么男人!”
“日你妈的,你算那根葱,老子要揍她关你鸟事啊。”朱坤直瞪着眼骂道,“少管闲事,想英雄救美也要看看场合。”
“那我就管定了,怎么着?”男人并没有畏惧朱坤的野蛮,根本没有当朱坤是一回事。
这下子朱坤自然是被惹恼了,在俱乐部的人都知道朱坤是行伍出身的人,虽然没有成为什么栋梁之才,但却成了社会的散兵游勇,仗着姐夫的势力,更是黑道白道无间道地混着,素日里更是唯周小凤独尊,这口恶气他又怎么吞得下。
然而就在朱坤要动手的时候,背后匆忙跑来一人,神色慌张地走到他身边嘀咕了几句。瞬间朱坤的脸色就变了变,只是望着阻止他那个男人哼叫一声就离开了。
朱坤自然是不认识这个男人,但是周小凤却认识,这个男人就是想要周小凤签下那霸道协议的芋头。
当时周小凤确实需要一大笔钱,可看到协议上的霸道条款,以及他那满脸不屑的表情时,恼怒淹没了周小凤所有的理智,再不看这男人一眼,委屈得直接甩手走人。
当初在桃花一直照顾他,想不到转个身就变卦了,果然人还不如钱可靠。虽然这次周大斌犯的事情是可恶,但是看在他们以往的事情,这个忙肯定要伸手的。只是想不到芋头居然会拒绝,而且会如此为难她。周小凤不知道这个世界还可以找谁,自己的姑姑已经进了夜场,要拿出这笔钱也不容易。
哎,求人还是靠自己,周小凤内心还是忍不住悲凉起来,但是自己还是咬咬牙坚强起来,毕竟如自己不坚强,没有人替自己坚强的。
而今,缓冲了这下时间,面对会所的种种,周小凤让脑子冷静下来,想到父亲,理智终究占了上风。周小凤/挣/扎/着站起来,看着芋头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内心又气又恨,便说:“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那份协议周小凤签了,至于是不是/处/女,那份医院证明应该很清楚表明。”
是的,周小凤认输了,虽然芋头用二十万买下周小凤的/初/夜/以及在一个月的会所/舞/娘/表演对于周小凤来说是一种/侮/辱,但是在救命钱的紧迫下,周小凤还是输得那么彻底。
来御园这富豪会所跳舞的三天,周小凤能拿到的钱才一万不到,距离那二十万实在太远了,周小凤可以等,但是那些高利/贷/的人却不能等,虽然周大斌当村长的时候是比较过分,但是始终是父亲,而且父亲的小命更是不能等。
听到周小凤的话语,芋头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不可能这么快筹到钱,过两天肯定会找我的。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妥协了,看来你的/性/子也只不过如此而已。”
诚然,能帮到周小凤的人确实少之又少,周小凤只能低声说道:“你再帮了我这一次,小凤会感激你的。”
“你的感激对我来说一文不值,正如当初你的拒绝,我在乎的是这个交易。”芋头不屑一顾地说道,然后没有跟周小凤多磨嘴皮,给出一个酒店的地址,就径直离开。
看着这个背影,周小凤无力地靠在墙边,任凭眼泪肆意流下,真是越精明,越寡情。为了钱,周小凤当厚/颜/无/耻。这/逼/人的生活,总是令人啼笑皆非,欲哭无泪。
咬了咬牙,周小凤走回化妆间,看着桌面那份协议,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走进这一个颠沛流离的夜色里面,奔赴一场/肉/yu/的交/易。
坐在出租车里面,周小凤望着车窗外犹如烟花绽放一般美好的霓虹灯,说不出内心的苦楚。周小凤已经别无选择,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男人是狼,钞票同样也是狼,所以男人和金钱,都是那么的/操/蛋。
到了芋头所说的酒店,周小凤去了他的房间。此刻的他却装模作样地品尝着红酒,并且脸上还带着猫捉老鼠般得意的笑容。周小凤知道他把周小凤当成了应/召//女///郎/一般,等着周小凤自投罗网。
为了钱,周小凤只能冷漠地率先开口:“钱准备好了没有?”
“在这张卡里面。”穿/着/浴/袍/的芋头/邪/魅/地笑了笑,从浴袍的口袋里面拿出一张卡,拍在桌面上说道。
其实芋头长得不错,可以说是俊俏,尤其是高大的/身/材,长长的双tui,加上现在可以说是有钱,也可以说是单位铁饭碗,是万千少女所投怀送抱的选择。只是,这这件事之后,令周小凤失望了,因为钱不可以给你温暖如春的家。
“不过,除了协议上面的规定,周小凤现在要看/脱/衣舞。”芋头冷冷地说道,那语调像是命令他的奴隶一样。
不过二十万足够他买到一个女人低/贱/的rou体,也足够他翘着二郎腿多场/脱/衣舞表演。
古语说的不错,人为财死,恨也没用,周小凤只好咬着牙说:“很好,钱没问题的话,小凤现在给你挑。”
说完,周小凤闭上眼睛,开始着摇曳生姿的舞蹈,旋转,扭动,张牙舞爪一般的跳动。与此同时,慢慢/撕/扯/下自己的衣服,像破茧而出的蝴蝶一样,扭/动/着/身/体,一层层挣/破/约束。这个过程是如此的漫长,如此的需要力气。
经过一圈又一圈的旋转,周小凤已经脱茧而出,犹如贵妃出浴一般,惹得芋头几步来到周小凤的面前,伸手搂住周小凤的腰部,放/肆/地亲/吻/着周小凤的/脖/子。
周小凤没有/挣/扎,但是/身/体还是本能地战粟起来。
芋头的/吻/由放肆而变得凶/猛/激/烈,并用他有力的臂弯将周小凤/拖/到/床/上去,俯/身/在周小凤上面,双手很无情地/揉/捏/周小凤的/双/峰,并且用手牵引周小凤探进他的浴袍里面,握住那一柱火热。
瞬间而来的是耻辱感湮灭了周小凤,周小凤睁着眼睛,木讷地望着芋头,睨着这张兴奋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觉得十分狰狞恐怖。
寒冷开始蔓延在周小凤的四肢百骸,第一次完全把自己呈现在男人面前,第一次面对/赤/身luo体的男人,周小凤/身/子僵/硬/得一动也不动,犹如一条死去多时的黄鳝。
芋头没有因为的僵/硬/而停止,反而更加肆意游走在周小凤的/身/上,憋着/高/涨的请/yu/强/ying/进/入/了周小凤的/身/体,撕/裂/的痛直/抵/周小凤的心里,顿时眼泪不断从周小凤的眼角滚出,流经耳朵,弄/湿/了两鬓的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