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洗澡

【001】 洗澡

    一丝晚风越过不远的山头，带着一乡的清凉，缓缓向离山脚不远的小南庄村，多少驱走了点夏夜的闷热。小南庄村东还有一条河，常年清，芦苇遍布。

    就是这个依山傍的小村庄，村南岭地上的一个独家独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悠闲。

    月亮在云堆里钻来钻去，惹得院角栅栏里的鸭子们伸头探脑，还间或“嘎”地一。躺在竹篱笆院门后的大狗听到声，警觉地抬起头来“汪汪汪”一阵狂吠，昭示它的存在。

    “你个球！”屋子里传来一声喊，随即走出一个模样俊俏的半大小伙子，马小乐，手里拿着本《周易算经》，一步三摇地来到大狗面前，“阿，是不是又想二愣子家的阿花了？整天就知翘着个大狗玩意儿找狗，没出息！”

    已经站起来的大狗好像听懂了话，喉咙里轻轻地发出一声“呜”，随即了下来，把头埋在两之间。

    “狗东西，你能听懂！”话音未落，马小乐抬手“啪”地一声打在胳膊上，“的，这荒郊外，蚊子可真多。”他蹲下来了大狗的头，“阿看着家，我到村里买盒蚊香去。”说完走出了院子。

    马小乐三岁时父亲出去打工，结果在外找了个小女人就再也没回来。他亲一看子没过，也拍走人了。之后马小乐跟奶奶过了不到两年，奶奶也撒手人寰。村里同族的马长膝下无子女，就把马小乐认了儿子收养了。没想到三年过后，马长自己也有了个娃儿。要说人不偏心是不可能的，自打马长有了自己的娃，对马小乐就不是那么在意了，任着他折腾，不怎么管教。结果马小乐在上初二时，半路上拦住女同学了人家的**，被学校开除了。于是马长在村南的岭地旁承包了一片果园，在果园旁盖了三间房子，收拾得也像模像样，鸭鹅狗、小葱小菜什么的也都有，让马小乐住到那里去看果园，省得他整游手好闲惹是生非。马小乐也乐意，到了饭时就回村里的家，吃完饭巴一抹就回果园的家，没人管多好，这一年多来别提有多快活了。

    月光还算亮堂，隐隐约约能看见不远的山的影子。

    走在田间小上，路两边成排的杨树被微风着，叶子“沙沙”作响，小渠和地里的青蛙、小虫子都唧唧闹闹的，欢快得很。马小乐也惬意，觉着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没人跟他抢。

    村里有两个小商店，马小乐喜欢到村长家的店里去买东西，因为能看到村长的女人。村长的女人张秀花，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还能看出花的模样，村里的男人瞅见她眼睛就发直，不过碍于村长的威严，一个个都只能过过眼瘾。马小乐也喜欢看张秀花，他喜欢看张秀花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两个大**，还有乱的大。而这张秀花也喜欢故意卖自己的姿，无论是下地活还是在商店里，走起路来总是故意扭着人的。

    刚到村头，马小乐的脚步声就引起好几家的狗声。“，明天带阿来死你们！”马小乐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发地说。

    没想到的是，村长家的小商店关门了。

    马小乐站在店门口，了口袋里的两个币，“的，这么早就关门回家事，也不嫌热。”想到走了这么远的路过来，马小乐不甘心空手回去，抬脚就往另一家小商店走去，可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他觉得有必要去村长家一趟去喊门，因为村长也喜欢村民们都到他家店里买东西。

    村长赖顺贵，整天就知吃喝，走到哪儿手里都着香烟。村里的男人背地里都说：好酒让他喝了，好b也让他了。

    “嘿嘿，今天就让他少一会！”马小乐边向赖顺贵家走便想，心里直乐呵。

    马小乐的脚步很轻，刚走到赖顺贵家门口就听到院子里传出一声“稀里哗啦”的落声，他眯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看，啥也没瞧见，可那声音还时不时响起。“估计是有人在洗澡。”马小乐暗想。这一想可不要，马小乐的部“嗵”一声翘了起来，他想到了张秀花。

    借着月光兴许能看一看！马小乐猫了几块砖头，在院外墙下垒起来，到上面扒着墙头往里看。

    应该是张秀花在洗澡，那人浑上下白花花的，赖顺贵没这么白。洗澡的人咳嗽了一声，不错，就是张秀花！马小乐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借着月光，他看见张秀花两手在上乱得带劲，好像在打肥皂，还时不时撂一把前的两个大**。马小乐真恨不得自己就是张秀花的两只手！

    直看到张秀花穿上了大头，马小乐才觉着嗓子很，咽了下口，可没想到脚下一晃悠，砖头倒了，马小乐“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响声惊了张秀花，“哪个狗的偷看我洗澡！”话音一落，张秀花披了件上衣，下门闩拉开门就跑了出来。这张秀花在村里怕过谁？

    马小乐起想跑，可脚脖子被丝瓜藤绊住了，等他绕开的时候，张秀花已经到跟前了。“好个小驹子，原来是你，这么小就不学好，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张秀花俯掐住了马小乐的脖子。

    “秀花婶子，我是来喊门买蚊香的。”马小乐连连告饶。

    “喊门怎么喊到墙头上去了？”

    “我看里面没亮灯，又听到院里有静，不知咋回事，就看了看。”

    “那你看到我在洗澡还看？”张秀花说着放开手蹲了下来，点着头继续问：“好看？”

    “……好！”马小乐点了点头，眼睛直地盯着张秀花前垂下来的两个大**。

    张秀花低头一看，慌忙拉了拉衣服，刚才出来得匆忙，忘记拧纽扣了。“好你个马小乐，还看！”张秀花边说边伸手捏住了马小乐的鼻子。

    “秀花婶子，我……我没看。”马小乐不由地伸手捉住了张秀花的手腕，溜溜的，还的，忍不住使劲了起来。

    “哟哟哟，个小驹子，还没长齐就想女人啦！”张秀花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转而轻声问：“小乐，人家都说你家伙大，真的假的？”

    提起这事，马小乐有点急了，这还得从几年前说起。那时马小乐上小学四年纪，暑假里到河堤上放牛，大中午的困，躺在树荫下就着了。也不知怎么回事，着着小**就翘了起来，据马小乐后来说，他做梦看到七仙女在河里洗澡，还向他招手呢。梦就不说了，可他翘起来的**可被二愣子看了个一清二楚，还别说，他的**还就是比一般人的大。这二愣子有点少心眼，一下大呼小地跑了，边跑便喊说马小乐的家伙太大了，跟比他家大狼狗的家伙还大。后来几个大人问到底有多大，二愣子眨巴眨巴眼说就跟生产队那头驴的玩意儿差不多。再后来这事只是被当作一个笑话而已，可这张秀花不知怎么地却想起了这茬。　“别……别听他们胡说，都是二愣子瞎传的，那个愣小子早晚我要收拾他！”马小乐喘着气。

    张秀花眯着眼点着头，“是不是瞎传的我不就知了么！”

    “表婶，可别……”马小乐的话说了一半，张秀花已经一把捂住了他的部。这马小乐看了张秀花的子，又着她的手腕，年少的懵懂和冲，早已让他一柱擎天了。“哎呀！”张秀花半声惊呼，瞪大了眼睛，“小乐，你个狗玩意儿还真不小呢，比你表叔的还大！”言语中带着羡慕和留。

    马小乐开始还不好意思，但被张秀花一，觉着服，脆闭眼不，由着张秀花。

    “个小东西，还会享受。”张秀花边边打着笑，“小乐，你想表婶的**嘛？”

    “……想，想！”马小乐睁开眼，抬起头伸出手就要去。张秀花一把拉开了衣服，两个大**差点砸到马小乐的脸。

    “表婶，你的可真大！”马小乐两只手像和面一样搓着。张秀花红着脸不说话，把手伸了马小乐的里。

    就在张秀花刚把另一只手自己的时候，巷子口传来了一声咳嗽。张秀花慌忙把手了出来，又挡开马小乐的手，“你表叔回来了，明天你在果园么，我找你去。”

    “在在，我哪天不在果园子里呢。”马小乐拨鼓似的点着头。

    “表婶还给你，你还不？”

    “，当然了！”

    “在这别，一会你再走，要不你表叔非打断你不可。”张秀花说完急忙起走到门口，赖顺贵也赶到了。“秀花，你嘛呢？”赖顺贵问。

    “不知哪儿的猫发了，跑到墙头上唤，我打它走了。”张秀花捋了捋漉漉的头发。

    “，谁家的猫感到我家来？！”赖顺贵晃晃悠悠地向马小乐这边走过来。马小乐吓得心“扑扑”直跳。

    “别过去看了，早被我一石头打跑了。”张秀花上前拉住赖顺贵，“又在哪喝猫了？”

    赖顺贵打了个嗝，笑嘻嘻地说：“在范支书家喝的，他那宝贝女儿范枣妮今年不是考上什么县重点高中了嘛，请客呢，今晚先请了村领导班子，明天、后天都有，什么七大姑八大的，就连枣妮的同学都要请！”

    “行了行了，瞧你那没出息样，见着酒就没命了！”张秀花把赖顺贵拉了院内，“哐啷”一声上了门闩。

    马小乐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站起来提了提子走了，出了得意的笑容，不过马上又拉下脸来，“奶奶的，蚊香还没买呢。”

    路过村支书范宝发家门口时，院子里灯火通明，还时不时飘出阵阵香，在准备明天的菜肴呢。马小乐的肚子忍不住“咕咕”了起来，他使劲了几口香，咽了口唾沫，自语：“范枣妮，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考了个高中嘛。”

    上是这么说，马小乐心里还是佩服范枣妮的，他俩同岁，一块上的学。范枣妮学习就是上路，年年都是三好生，可马小乐就不行了，整点别的啥是一把好手，可看到书本就头。范枣妮除了学习好外，长得也很好看，眼睛大大的，脸蛋圆圆的，下巴尖尖的，家里吃得好，小子乎乎的，再加上穿得也亮丽，马小乐对她很是着，特别喜欢她，经常在放学的路上偷偷跟着她看。不过马小乐又怨恨她，因为范枣妮娇生惯养，有点刁钻。有时老师布置的作业马小乐来不及做，就拿范枣妮的抄，范枣妮也不说不答应，暗地里却悄悄将答案都改成错的，等马小乐抄过之后又都改了过来。结果马小乐的作业簿上满是红叉叉，还被老师一打。就为这种事，马小乐别提有多怨恨了，可是怨恨归怨恨，他还是很喜欢范枣妮。

    “这谁，叽里咕噜地说啥呢？”冷不丁范宝发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猛一问还吓了马小乐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