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自己琢磨

【022】 自己琢磨

    马长回到家里见着胡英可讲活开了，说听着小乐唱《十八》还真有点模样，感是这小子真是发了，没有女人可治不了。胡英叹着气说小乐还小，再加上那玩意儿不中用，这周围十里八村的，估计没有姑娘家愿意嫁给他。

    马长长叹一口气，说得了，一切皆有天意，等忙完这阵子农活，就把他出去打工，换个新环境或许一切就都会好起来。说完这些，马长上了，伸手在胡英上乱起来。

    “作害，你要十八？！”胡英拿开马长的手，“你要是把老娘给起来，等会你要是消停不了我可要敲你脑袋瓜子！”

    马长一听，想象胡英的那劲，估计是招架不了，也不敢了，上地说：“哪天我亲自逮几条旱鳝鱼，做引子泡酒，每晚和两盅，看你还跟我横！”

    对此胡英似乎司空见惯，半响角边挤出两个字，“小样！”马长听着心里不对劲，可也没啥可反抗的资本，只好当作啥也没听到，侧过去了。

    早晨天刚亮，马长就带着镐头、钉耙到村西南岭上的花生地里忙活开了。这边领地上比较旱，村民们多种着花生，耐旱。也有不少村户种了地瓜和玉米，还有少许的高粱。

    马长来到自家的花生地头，放下镐头和钉耙，看着已经有斑点的花生叶子，“他个娘，少打了两瓶农就扛不住，看来今年花生又要歉收了。”抱怨归抱怨，但起活来还是松不了劲的，到早饭的时候，马长已经刨了一片，白花花的花生果子簇拥着堆在秧子下，煞是惹人喜。

    马小乐还没忘昨晚马长对他说的话，一早起来就回村了，准备吃了早饭去地里活。这一点，让马长和胡英都满意，虽说他油头脑了点，但并不是个死懒不的家伙，每逢地里有活计，马小乐并不逃避。

    一家人吃过早饭，浩浩地向西南岭花生地里发了。现在确实是早花生丰收的时刻，很多人家都开始起花生了，包括村长赖顺贵家，他家的花生地也在西南岭上。

    “张大嫂，那赖顺贵村长当得火辣辣的，家里咋还要那么地呢？”走在前头的马长抗着耙子问，斜岔过来的张秀花。

    “你看你说的，人活一张，哪能少了吃的，庄稼多种一点，上就多一点保障。”张秀花神饱满得很，“再说了，顺贵那村长值几个钱，一天到晚在村部里瞎忙活，连家里的活计都没空，哪里像范宝发那家伙，支书得肥嘟嘟的，家里活儿还不耽搁。”张秀花边说边偷偷死命看了一眼马小乐，那眼神的，让马小乐脖颈发热，不过他担心被看出点什么，慌忙低下了头。可张秀花却大胆的很，“哎哟，看看看看，小乐也长大成*人了，想想头两年，那还是个小孩子呢，哪想到眨眼就变得这么大了！”

    “张大嫂说得也是，小孩子长得快，不起眼功夫就长大了。”胡英有点附和着说，带着点讨好的儿。

    “可不是嘛，尤其是小乐这孩子，模样又俊朗，赶明个找媳妇肯定那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张秀花嬉笑着，把矛头对准了马小乐，“小乐，你自己说呢，是不是长大了？”

    马小乐在胡英面前从来不油，他本想戏戏张秀花，可看胡英在，脆不作声，只是低头嘿嘿笑，说：“张婶，我大不大你自己琢磨就是了，再说了，跟村长比一比那可不是明摆着的么。”这话出了张秀花，别人是听不出什么的，但张秀花心里明白，说得她心里又起来。

    一行人说说笑笑到了地里，各自忙活起来。张秀花的花生地离得比较远，在最南头，那块地肥，长庄稼。花生地旁还有豆和高粱，也都是张秀花家的，村里的好地块都有她家的庄稼。

    张秀花心里老有点想，没刨几墩子花生就抬头朝马小乐家的地里望，她希望马小乐能懂她的心思，个空窝到她家花生地旁的高粱地喊她一声，她马上就过去在行乐一番。这个想让张秀花心涌，直惦记得下面也汐来袭，刨起花生来也是有气无力的。

    那边的马小乐当然懂张秀花的意思，可他故意不去，得好好晾晾张秀花，这个女人需要给她点颜看看。

    张秀花这心里，跟猫抓似的，急得一气乱冒，再加上天气还热，竟然感到有些头晕目眩，晃晃悠悠地要倒下去。好在有镐头拄着，稳了稳站住了。“这个狗的马小乐，害死老娘了！”张秀花心里直骂，放下镐头钻了高粱地，从口袋里掏出卫生纸蹲了下来，了下。

    熬到了中午收工，张秀花拖着镐头招呼着马长他们一起走。马长说他不急，反正回家也吃不到饭，让胡英先回去做饭，他和马小乐再一会。

    “你看你，不就这点活嘛，还卖命了呢，小乐正是长的时候，可别把他累坏了，要不到时找不着媳妇可就怨你喽！”张秀花嘻嘻哈哈地说，“还不让他先回去歇歇，顺便帮英妹子做做帮手，做饭也快当。”

    马长看了看满头大汗的马小乐，挥了挥手，“小乐，你也回吧，帮一起做饭去。”

    马小乐了一中午，也累了，扔下钉耙拔就走，“爹，那也正好，你也能早点回去吃饭。”

    走到一半，胡英拐了弯要去菜园里带点菜回家，就剩下张秀花和马小乐一起了。走了不到二十步，张秀花偷望了四周没啥人，抬手不断扇着衣襟说天热死人了，时不时出白的肚皮，又走了几步，就斜着眼对马小乐说：“小乐，你咋就不想婶子呢？”

    “活累得都散熊了，咋想呢，再说都吃些粮饭，哪里还有劲头哦。”马小乐垂头丧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