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 风水先生

小说:绝世小农民 作者:领导人

【078】 风先生

    不知不觉,正午了。

    马小乐伸了个懒,收了钢笔在上口袋里,合上本子整好了四角,端端正正地压在了枕头底下。

    “我马小乐要认认真真地活着了。”马小乐自言自语着走到院子里,大狗一看到他就摇头摆尾起来,“阿,我的老伙计,你也得学学我,要发愤图强!”马小乐走到大狗跟前蹲了下来,一眼就瞅见了又红又大的狗玩意儿出大半截来,“狗!咋撅着个家伙呢,莫不是在向我炫耀不成。唉,你这狗子,知我现在不行了,故意羞辱我是不!”说完,抬手打了大狗一巴掌,没用力,他舍不得打大狗。

    “唉,不过你别得意,等我努力努力,赚了大钱也出找医生,回来和你也有的一比,别看你现在得意,那时让你那玩意儿羞辱着回去!”马小乐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向院门外走去,该回家吃午饭了。

    可前脚还没跨出去,门口来一人,是张秀花,“小乐,上午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我也不知,听说你来果园了,我来看看你,没啥事吧。”

    马小乐一看到她心里很是不,这个女人有点,要是从他这里得不到那种安,没准又得出去瞎嚷嚷了,那影响可不好。“没事,上午那点事不算啥,过去就过去了,不提了。怎么,秀花婶,没在家做饭呐?”马小乐想拉拉话茬,不让张秀花提出那种要求。

    “一个人还不随便吃点,赖顺贵中午到金柱家喝酒去。”张秀花话一出口,觉得不妥,“,是被请去的,不去不好。”

    “呵呵,秀花婶,就是不请也能去,没啥的。”

    “呵呵,那也是,那也是。”张秀花笑了两声,话题一转,“小乐,昨晚你那家伙不行,现在怎么样了?”

    马小乐心头一惊,暗:“这个货,躲也躲不掉。”不过不能对她讲实话,得稳住她,“秀花婶,你也太急了,我子受了那么大的内伤,怎说也得养个个把月吧,要不现在图一时欢快,那我后半辈子可就撂了,乡卫生院老中医叮嘱过我的,我可记着了!”

    “唉,你说也是的,啥事不好摊,摊上这么个事。”张秀花叹着气,满是哀怨地说,“小乐,那你秀花婶这个把月可要旱死喽!”

    “旱啥,不是还有村长么。”马小乐嘿嘿笑着说,“这么多年了,你们不也过得好么!”

    “唉,他,别提了,以前就不咋样,现在有你了,就更不用提了。”张秀花无奈地说,“我现在就指望你了,别人都不管用了。”

    “行了,秀花婶,耐心等等吧,以后的子还长着呢。”马小乐了口气,“我肚子饿了,得赶回家吃饭了,要不子就更亏了。”

    “那赶回吧,我也回家了。”张秀花出门就绕上了小路,“你走大路吧。”

    马小乐看着张秀花一扭一捏的背影,带着坏笑自语,“娘的,再来就让阿伺候你!”

    马小乐沿着大路,甩着膀子走了起来, 心不错,又一次想唱《十八》了,不过这次还没开口就忍住了。“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马小乐哼起了京剧,摇头晃脑的样子,看上去很惬意。

    路上知的村民们很纳闷,不知马小乐咋就转变得这么快,半中午还跟疯子似的,举着柴刀要剁金柱,现在却跟没事人似的,还洋洋自得呢。

    马小乐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现在他已经开始盘算怎么调教调教这五生产队的事了,怎么说也要出个样来,这样才有可能朝村长的位子上靠。

    回到家里,马小乐坐在饭桌前还没热,门口就来人了,是金柱的老父亲金顺意。“长兄弟,长兄弟?”金顺意诚惶诚恐地问着话。马长对他很有意见,金柱那样折腾,他作为父亲的人也不出来管管,现在还有脸来找他。可是马长觉得都是乡里乡亲的,而且人家又是主上门的,不搭理也有点不妥,于是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啥事?”

    金顺意一脸的着急和无奈,“长兄弟,我知金柱那个该死的东西惹你生气了,可是你也知,我说都说不了他,哪里能管他半点呢,这些个子,他对你们家小乐行了恶,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很过意不去,本来是要来好好看看小乐这孩子的,可是金柱说如果我们要来,他就把家底给掀了。长兄弟,你说我这把老骨头还经得起折腾么?”

    马长听了也叹了口气,“顺意老哥,我知你也不容易,可是我们家小乐更不容易,你知他现在……”马长说到这里停住了,下面的话不能说,要不马小乐这面子在村里是搁不住的。

    “长兄弟,今天我来也不说客套话了,我就想问问,小乐这娃儿给金柱下了啥咒语,怎么到现在他还昏不醒的呢?”金顺意眼巴巴地看着马长,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解决的子。

    马长乍一听很是来火,心想金柱一切都是自作自受,也是报应,你金顺意还好意思来问我?不过转念一想,那金柱毕竟是他的儿子,儿子就是坏的脓,那也有骨。“顺意老哥,你是不是糊涂了,这青天白的,哪里有什么咒语,再说了,就是有的话,我家小乐也没那个本事。我看,那是你家金柱该有那么一劫,是老天给他安排的。”马长说完了这有点重的话,见金顺意也没说什么,心里坦了点,毕竟当着他的面说金柱就应该咋地咋地是很不好的,可他没有反驳,说明他是服了,马长怎么能不坦点呢。不过坦归坦,马长还算是个厚之人,抬手拍拍金顺意的肩膀,“顺意老哥,也不是我说的,你家那金柱也太那啥了。”

    “唉,长兄弟,你就别说了,那个狗东西有时我都想宰了他。”金顺意沮丧着脸说,“就说金朵这门子婚事吧,我就不同意,咱庄稼人朝城里嫁什么,低三下四的,不如就找个庄稼人过子踏实,可金柱就认准了那个什么陆军,还三番五次地从城里带些好东西引金朵,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顺意大叔,你就别说了,狗的金……”马小乐从屋里走了出来,想说狗的金柱,不过当着金顺意的面是不能说的,那可就没德了,“金柱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叔,你回家吧,喝你女婿的好酒吧,要不你在我家吃也成,可是没有好酒好菜,也别挑三拣四了。”

    金顺意见马小乐出来了,转哈着对他说:“小乐,你大人有大量,别跟金柱那个狗东西一般见识,你行行好,把金柱的魔咒给解了吧?”

    “大叔,你可千万别这样哈着,我受不起,就跟苦难的长工对着地主老财似的,这是新社会了,人人当家作主。”马小乐向上抬了抬手,金顺意尴尬地直了子,“小乐,看你说的,大叔都不好意思了。”

    “大叔,我跟您说,金柱的事跟我确实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来找我,我也没。”马小乐皱着眉头说,“您想想,我有下魔咒那个本事么,要是有的话还能等到今天,那天金柱在河堤上差点掐死我的时候,我早就下魔咒整死他了!”

    马小乐说得牙切齿,金顺意微微蹙起了眉头,“也是,不过陆军在城里找了位什么风先生,说啥是咱榆宁县最有名气的了,他来看了,说金柱是被咒了,吃打针都不管,就得解咒。”

    马小乐一听风先生,心里小惊了一下,小河临终前的话他还记得,见到风先生啥的,不能发能量,否则会被识破。马小乐心想,在风先生面前运用能量有可能会被察觉,那能量用过之后,那些受了能量的东西被风先生碰到了,会不会出点啥端倪呢?

    想到这里,马小乐忙问金顺意,“那风先生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