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
一
“红旗，我先到刘长喜家看看去，
不死的，我逮不着他还逮不着他媳妇么。”马小乐打了声招呼，走了。
徐红旗看着马小乐急匆匆离去，皱了皱眉头，自语
：“可别整出啥意外来，那姚晓燕眼眶子不低，也有点怪，可并不是那么容易就
上的，村里多少人都打过她主意，一个都没成。今番马小乐去了，这万一姚晓燕要是不从，兴许还真能出啥事！”
此时刘长喜家，田小娥正讲得唾沫星子直飞呢。
“晓燕，我可告诉你，今晚你得注意了，那马小乐一准会来找你！”田小娥神秘兮兮地说
，“下午，就刚才没多长时间吧，他蹿到我家，把我
在了灶屋里的草堆上！”
姚晓燕下班刚回来不久，还没收拾好呢，听田小娥这么一说，还真是惊住了，“真的嘛？”
“还真的嘛，你看！”田小娥晾着衣服前襟，“我这扣子啥的，一下全没了，凶着呢！”
“那你就给他
了？”姚晓燕的眼里闪着丝怪怪的目光。
“我……”田小娥并不知
该怎么回答，但为了表明自己说的真实，小声说
：“晓燕，你说我一个女人家，能反抗得了么？”
“哦。”姚晓燕点点头，“你以前说他的家伙不得了，你受得了？”
“受，受不了也得忍着呐。”田小娥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将就着，忍耐下算了，谁
二魁半夜去砍人家果树的呢，还有你家长喜！”
姚晓燕听了，直眨眼。
田小娥倚在灶屋门口说得正欢，老远就看到马小乐从巷子口向这边走过来。田小娥慌了神，“晓燕，他，他来了，我得走了！”
不等姚晓燕说话，田小娥就落荒而逃。
姚晓燕探出头来，看到了马小乐甩着膀子冲过来。
“哎呀，这可怎么办？”姚晓燕
着“嗵嗵”跳得厉害的
口，“我，我是顺从呢，还是咋地？”
“晓燕！”马小乐笑嘻嘻地跨
了灶屋门槛，“咋了，瞧你
张得劲，刚才我看到田小娥跑了，她来说啥了？”
“没，没说啥
。”姚晓燕慌慌的，咧着
角笑了笑，“马局长，我倒
给你喝
。”不等马小乐回答，姚晓燕弯
提起了
壶。
就在弯
的刹那，马小乐看到了姚晓燕饱满的臀
。
姚晓燕拿出一只碗，倒了点热
冲了一遍，才倒上满满一碗，小心翼翼地推到马小乐跟前，“马局长，喝吧。”
马小乐盯着姚晓燕的脸和脖子，还真是，上次顾美玉说得没错，这小
子养的真是愈发有
了。
“晓燕，在学校教幼儿园，还不错吧。”马小乐上下打量着。
姚晓燕被看得有点难为
，两脚并拢，不断搓着，“还，还可以，感觉还行。”
“什么
还行，好就是好嘛。”马小乐伸头
了点
，“吧唧吧唧”地咽了，“瞧你，这小
子养的，捏在手里头肯定很好受！”
姚晓燕局促地捏着衣角，她本来就是个害羞的女人，现在被马小乐这么一整，简直有点站不稳了。马小乐是知
的，嘿嘿直笑，“我说晓燕，刚才田小娥来跟你说什么来了，你别给我隐瞒
，否则可有你好受的！”
“她，她说你刚才去找她了。”姚晓燕小声
。
“对，我是去了，还有呢？”
“还说你把她，把她压在了草对上……”姚晓燕的声音更小了。
“放
！”马小乐这么一声，把姚晓燕给吓着了，一个哆嗦，马小乐赶忙一笑，“哦，不是说你放
，是田小娥，我哪里压她了，我让金柱压的，也就是撕了她的上衣而已，别的啥都没有做。”
“真是这样？”姚晓燕有点不相信。
“真的，我不说假话。”马小乐站起
来，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捏着姚晓燕的肩膀，
绵绵的，“要压，我也不会压她呀！”
“哦，哦……”姚晓燕几乎是无意识地点头应着。
“呵呵，晓燕，瞧你，咋还
张呢，有啥好
张的。”马小乐把手往下移了移，
住了膀子，“晓燕我跟你说，我还舍不得压你呢，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绝对不会强横。”
姚晓燕听了，
子又是一
，“马，马局长，你说，说得是啥
。”
“我舍不得
你！”马小乐觉得姚晓燕太绵了，想说
骨点
她，“懂不懂
，就是扒了你的
子！”
“你，你……”姚晓燕臊得满脸通红，马小乐忍不住抬手捏了两下，“哎呀，你说，
的，刘长喜可真是享了天福，天天晚上抱着你
觉！”
“别，别说了。”姚晓燕摇摇头，把脸从马小乐的手上移开。
“不说，我能不说么！”马小乐突然提高了声音，“你家刘长喜，就是个没眼的犊子，不懂事！”
马小乐提高的声音，将姚晓燕吓住了。
“姚晓燕，以前我对刘长喜怎样？”马小乐
，“你是他家里的，该知
吧，可你看看，自从他当了队长，他又怎么了，哦，一村之长，了不起了，开始拿架子了。当然，拿架子也没啥，做事不下辙也行，可他呢，忘了，啥都忘了。单说那曹二魁吧，曹二魁个狗
的东西对我家是个什么态度，而他刘长喜
啥了，不讲以前的
不说，竟然还跟曹二魁
搭到一起，考验我忍耐力有多大的是不是？告诉他，他错了，我一点忍耐力都没有！”
姚晓燕慢慢抬眼看了看马小乐，又低了下去。
“明人不做暗事。”马小乐方平了语气，“刘长喜的村长，是我让人撤的，他和曹二魁的猪
摊，也是我找人查的，包括曹二魁的商店，也是我找人办的！”
“那，那也扯平了
。”姚晓燕终于开口了，说了一句。
“扯平？”马小乐用很重的口气问
，“怎么扯平？告诉你，今天来就是说这事的，我马上就报案，半夜里砍人家几十棵果树，这是
，不管你家刘长喜跑那儿去打工，一样得抓回来，蹲大劳，起码也得拘留起来，吃几天牢饭！”
姚晓燕听到这里，
一
，两手不自觉地掐住马小乐的两个膀子，“马，马局长，你可别报案呐，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不行么？”
说句实话，马小乐来之前还没啥想
的，但看姚晓燕这样，突然很有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