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就在屋里躺着,丝毫没有羞耻心地就那样一柱擎天,笑傲天下,这厮脸皮够厚,满是黑毛的粗壮男人腿就那样耀武扬威地露着,尽情
地展示着自己的男人霸道魅力,但是等了老半天,还是不见马翠花回来,无聊的他就那样大赤赤地爬到炕尾的柜子边上,农村人家炕尾一般都
有柜子,上面放被褥,下面放衣物以及一些杂物。
打开下面的柜门,却是随意地看了看,都是一些衣服裤子啊,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要说马翠花这个女人爱打扮,爱,可是其本人也是一
个很勤快,很要求干净的女人,干什么事情都很仔细有小细节,就看这柜子里叠放得整齐的衣物就知道她平时是多么讲究的一个人。
一半是马翠花的衣物,一半是卢大炮的衣物,泾渭分明的分成两半,看样子就知道两个人的关系也基本上有名无实,泾渭分明了,二彪子有
些自得地一哼声,嘴里嘟囔着,“卢大炮啊,卢大炮,你小子的绿帽子就一直戴着吧,老子一辈子就让你翻不了身,嘿嘿!”
一边嘀咕着,他一边随意地往里面翻了翻,却是突然一下差点跳了起来,因为他翻出一堆好东西来,在柜子里面有那么一些花花绿绿不是很
大的小物件,都是女人专属的贴身之物,有那种很古老的农村女人都喜欢穿的老款裤衩子,那种白色带斑点的,那种白色上面绣花的,都是那
种集市上几块钱一条常见的,但是也有一些城里女人穿的稀罕物,透明的啊,蕾丝的啊,最让二彪子眼睛大了起来,鼻子差点的是一条手
指粗细的小带子,这是,这是,这居然是传说中,马翠花这个成熟女人居然还喜欢穿这种东西,怎么以前从来没有见她穿过啊,原来马
翠花骨子里还隐藏着这么一个阴暗面,是人都是有的,即使是亲近的两口子往往也都各自有各自内心里的小天地,也许生活在一起几十年
的两口子,直到某一天你才会发现他或者她在背地还有这样一面没让他或者她发现过。
二彪子的兴奋点迅速被刺激到了最大,不是说只要看到女人的身子才能起性的,或许是某一句话,或许是某一个事情,或许是看到某一种东西,反正生活之中刺激是无处不在的,要不怎么说女人的是最能刺激男人感官的东西,只一件小小的布条,就让二彪子刺激到达了临界点,下面那根铁棒子都已经充红得冒出了青筋,仿佛就要爆炸开来。
轻轻用手捏着那一个布条,二彪子的手都在颤抖着,居然下意识地拿到鼻间微微一嗅,似乎想从上面寻觅到马翠花的味道,马翠花真正女人的味道,好不猥亵,好不下流!
“二彪子,你干什么呢?”
马翠花和马金花聊了很多,也大概知道了马金花的心思,这让她本来很高兴自己妹子找到归宿的喜悦感一下子有些失落起来,但同时她又觉得这未尝对自己不是一个机会,一个得到二彪子的机会,有马金花身份的掩护,他是自己名义上的妹夫,而实际上两个人却是有着夫妻的关系,按照金花妹子的意思,那就是二彪子以后不能有别的女人,要有也就只能是她和马玉花两个女人,她就是要用名分上的束缚,束缚住二彪子一辈子的花花心思。
所以了解到马金花的心里真实想法之后,马翠花的心思也跟着活泛起来,想到自己屋里二彪子已经光溜溜的等着自己,想着他要用他那男人的东西彻底征服自己,她就觉得浑身都在颤抖着,一团火从她的小腹一直燃烧到那个地方,好热,好热,最终一直烧得她情不自禁地滴出自己的水来。
她忍不住了,所以结束了跟马金花的谈话之后,她就匆匆地赶回了自己的屋里,那知道一进来就看见二彪子居然拿着自己那条珍藏的下流地放到鼻子底下闻味,这样的举动真的是太让她感到癫狂的刺激,甚至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下面居然直接就喷出一股水来,瞬间就打湿了自己最里面的小裤裤,而且就这样还不止,甚至她能感觉到最连外面的裤子也跟着被湿了,可见刺激之大,水流之猛!
“啊!”二彪子也有点做贼心虚,毕竟刚才他的动作是有点下流无耻的意思,被马翠花这样一叫嚷,顿时如晴天打了一声霹雳,手一颤,直接从手上掉了下去。
回头看到是马翠花回来了,二彪子有点恼羞成怒,自己可是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知道让她一声就给吓成这样,真是丢了面子,感觉到丢了大面子的二彪子张牙舞爪地腾地就光着脚丫子冲下地,将马翠花给抓了起来,恶狠狠地道:“进屋也不吱个声,你要吓死我啊!”
马翠花有些哭笑不得,二彪子倒打一耙,本来是他拿自己的做出那样羞人下流的事情来让自己给抓住,那知道他蛮横不讲理,一副是自己有错的样子,好象他刚才做的那个事情是对的,没好气地哼声道:“你小子真不是个东西,刚才你拿我那东西干什么了,哼,还闻味,闻着什么味道了!”
二彪子这个恼火啊,他刚才真的有点情不自禁,下意识地就拿上去放到鼻间味了味,这可能是一个男人最正常的反应,那知道这个时候马翠花回来,还好巧不巧地让她看见自己做的这个事情,真的是什么面子都没有了,不过还好的是二彪子脸皮够厚,要是搁在一般男人身上早就没脸见人了,他倒是一副还能撑得住的模样,哼了一哼,反而是一点羞愧的样子都没有,甚至发出调笑之语道:“当然是闻出味道来了,嘿嘿,好大的一股骚味啊,翠花婶子,哦不,是翠花姐姐,这都叫习惯了,老是叫错啊,原来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爱好啊,快点正好,穿上让我好好欣赏欣赏,要说咱还真的没见过女人穿呢,今天翠花姐姐就让我开开眼吧!”
马翠花脸都变黑了,这个二彪子脸蛋子还是真够大的,黑的他能说成白的,白的他能说成黑的,整个一个脸皮厚得大炮都轰不开啊,对付这样一个无赖的男人,她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直接骂声道:“你小子要看找自己媳妇去!放手,放手,现在我可是你姐姐了,你可不能这样对我,要不然就是乱套辈分了。”
二彪子忍不住呵呵一笑,“我的翠花姐姐,说这话有点太虚假了吧,以前你是我翠花婶子的时候我们就不是乱了辈分,怎么现在成了姐姐倒是乱了辈分,啊呀,有的时候你还叫我彪子哥哥呢,那不更是乱了辈分吗?”
马翠花翘翘嘴角,既然你二彪子跟我玩厚脸皮,那么我马翠花自然也不能脸皮太薄,这样最吃亏了,阴阴一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隔壁你媳妇我妹妹金花,还有我男人卢大炮可都在呢,要是你敢对我怎么样?我就直接喊救命了!”
呦呵!这个马翠花还跟自己装起黄花大闺女来了,整个一个羞答答不让入门的新娘子啊,二彪子有心用强,但生怕万一马翠花真的叫起来却是不好,让马金花和卢大炮听见,虽然两个人都不能拿自己怎么样,马金花是同意他来的,卢大炮是拿着他的把柄,就是知道绿帽子戴在头上也不敢吭声的,但是这样一来,他二彪子就有点太丢人了。
既然不能强来,那就只能智取了,嘿嘿一笑,二彪子赶紧装孙子道:“别,别,我的翠花姐姐,不带这样的吧,你看看,人家这里都憋得要爆炸了,你能忍心看着你弟弟这样下去吗?”
跟马翠花玩起美男计了,二彪子此时浑身光溜溜的,下面的狰狞一览无余,却是让马翠花看得是心惊肉跳,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呸!”了一口,马翠花瞧了二彪子一眼,哦了一声道:“我可没那么慈悲的心肠,你就是那东西爆炸了也跟我没半点关系。”
二彪子看了她一眼,笑眯眯地把自己那大个东西往她身前一递,“翠花姐姐,你敢说这个东西跟你半点关系也没有,你要是敢说,我就真的收回来了,从此以后再不给你碰,你觉得这样可好!”
马翠花心头一颤,看着就在眼前颤巍巍,似乎还散发着巨大热气的男人东西,她一时之间想说出来拒绝的意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生怕自己真的说出来二彪子这个彪真的一下子就把东西拿走了,那自己上什么地方说理去,这个彪小子不能以常人看待,往往他做出来的事情都是有点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可别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鼻息之间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马翠花一下子被僵持住在那里,进也不得,退也不得,最后,万般眼神化为无尽温柔,一把抓住那热腾腾的家伙,吃着声音道:“你小子,你就是我命中注定上辈子的冤家,我是怕了你了!”
哈哈一阵狂笑,二彪子最终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以马翠花的屈服而告终,大男人气概油然勃发,一只手拿过那条,送到她面前,笑吟吟地道:“那么翠花姐姐是不是把这个穿上让我欣赏欣赏呢?”
马翠花的脸蛋更红了,这个混蛋小子,这个混蛋小子,他是不把自己调戏够了是不罢休啊,但是都这个样子了,她又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啊,反正自己什么地方都是他的人了,也不在乎丢这个脸了,脸蛋红扑扑接过那一根布条,呢喃地道:“好,好,你小子就是霸道,去把门锁上,还有把窗帘都拉好,今天我就豁出去了,让你小子快活个够!”
成熟女人的韵味混合着一丝娇羞少女的味道,马翠花身上散发出来的惊人美态那真是让任何男人都支撑不住,一个人身上总是有着闪光点的,就看你如何去看,如何去抓住,从不同的角度欣赏,都有一种不同的东西,全在自己的理解和感觉,二彪子和马翠花在一起是最长久的了,马翠花也是二彪子实际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是马翠花让二彪子从一个懵懂少年变成了一个男人,在马翠花身上,二彪子完成了最大的蜕变,现在,二彪子更是在马翠花身上发现了更大的美丽动人之处,今天晚上,他要好好地品尝出来这种美丽!这种动人!
“二彪子,咱关灯好不好,一会儿我换完了再让你看!”
“不行,我就要一直看着你换完,嘿嘿,我的翠花姐姐,反正都这样了,你还装什么害羞啊!”
“二彪子,你是一点脸面也不给我留啊,要死啊你!”
“嘿嘿,翠花姐姐,要是你还这样说我坏话,一会儿我不介意让你尝试一下什么是死的滋味!”
“啊,好了,我怕了你小子,你不是想看吗,那就让你看个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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