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是被一阵喉咙干渴给弄醒的,喝醉的人都有这个经验,酒精在胃里翻滚,这个时候喝点冰水才是最好的办法,要说那自家酿造的米酒喝着甘甜,却是后劲太大,也就是二彪子这个体质,要是一般人真的不一定醒过来。
“水,水,水——”嘴里无意识地着,却是无人答应,最后实在无奈,二彪子才微微睁开眼来,眼前却是一片漆黑,李大海和古彩霞知道这个时候他们不能留在这里,所以早就悄悄地走了,临走的时候也把灯顺手给关了,更甚的是李大海走了之后还把房门,还有院门在外面都给锁上了,他也生怕万一来个人撞破他媳妇和别人的奸情不是丢人都大发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刚刚醒过来的二彪子因为醉酒的关系脑袋一阵疼痛,所以一时还没有清楚地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这个地方不是他的家,是个很陌生的地方,顺手一划拉,却是在身上划拉到被子,同时他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上却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穿的。
二彪子平时也有裸着身子睡觉的习惯,因为那样让他觉得很舒服,没有束缚感,所以他也没在意,只是眼前的环境让他很陌生,不是在自己家怎么就裸着身子睡了呢,拍了拍有些疼痛的脑袋,他呼啦一下想起来了,刚刚不是在李大海家喝酒的吗,他好象还喝多了,难道这是李大海家,只是在他家睡了,这衣服是谁给脱的啊?
随手下意识地一划拉,却是让他一惊,因为在被窝里不光是他一个人,他还在被窝里划拉到另外一个人,入手是一片嫩滑与柔软,让他顿时知道被窝里另外一个人是女人,男人是没这样软的皮肤的,只有女人的皮肤才这样软,才这样遭男人稀罕。
是谁?这当然是二彪子心中第一个念头,每个人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自然都是有第一念头,不过马上二彪子就给予肯定性的回答,一定是古彩霞,不能有别人了,这李大海家刚才吃饭的时候一共就四个人,他和古彩霞,外加李大海两口子,要说他和古彩霞的关系那是众人皆知的,李大海自然也知道,喝多了滚到一个被窝里自然也只能是古彩霞,总不能是李大海自己媳妇那个朝鲜娘们金玲,二彪子坏坏地想着。
顺手在那肥美的腚子上摸了一把,他和古彩霞之间那也是老夫老妻了,古彩霞身上那一个部位他没摸过,他没碰过,自然显得手熟,狠狠拍了一下,“你个娘们,你又没喝多,快,我口干的很,给我弄点水去!”
金玲的酒量本就不高,被硬惯了不少,却是酒劲上涌,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中只感觉腚子被人狠狠打了一下,有人在对自己说话,她下意识地一哼哼,却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见被窝里的女人不动弹,二彪子有些恼了,要说二彪子这个人吧一向是大男子主意,对于女人一向是任由着自己的心愿来,真正让他害怕的女人大概除了他娘就是他干娘胡美花了,其她的女人都是浮云。
把被窝一掀,却是狠狠地上去在她腚子上掏了一把,并大声道:“喂,听家没有啊,给我弄点水去?”
古彩霞是有夫之妇,一开始跟的是卢大炮,跟二彪子也才不长时间,不过她的为人可见一斑,加上二彪子又是她的领导,她可是仰仗着他的鼻息下生存,所以二彪子对她也一向是占据着主动,该说的时候也不客气。
金玲只感觉浑身一冷,那是整个身子与空气接触之后的正常反应,醉意为之一醒,她勉强睁开眼睛,却是漆黑一片,稀里糊涂还以为是自己男人李大海在说话呢,她和李大海之间的夫妻感情早就淡薄,根本不客气地道:“我,我脑袋好疼,你,你,你不会自己下地啊!”
她这边说话还没觉得什么,那边二彪子却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古彩霞说话是什么声音,被窝里的这个女人说话是什么声音,他又不傻,自然是分辨得出来的,完全不是一个人啊,有些怔然地道:“你,你不是古彩霞,你是谁?”
金玲刚刚醒转过来,酒意还没完全清醒,所以一时还没听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勉强睁开的眼睛也是看不清什么地方,只是下意识地道:“什么古彩霞,我是金玲,你又做梦梦见别的女人了吧,哼,啊,你趁我喝多了占我便宜是不是,怎么把我衣服都脱光了。”
这边金玲还在纠结被人的时候,那边二彪子已经彻底呆住了,对方已经明确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不是古彩霞,是金玲,是李大海的媳妇,是那个朝鲜娘们,一时之间,二彪子还有些不能接受这个结果,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和她睡到一个被窝里去了,古彩霞呢?李大海呢?他们去什么地方了,这到底是他娘的怎么回事啊?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啊,趁我喝多了占我便宜,哼,不行,你得再给我五百块钱!”一边说着话,一边金玲顺手把灯给打着了,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这里是她家,她自然知道什么地方有灯。
当电灯瞬间一亮,照得屋子整个通明的时候,二彪子和金玲却是面面相觑,因为在这一瞬间,他和她都看到了彼此,他和她都看到了对方,二彪子是光着的,身上什么也没穿,就连那家伙都耷拉在外面,金玲也是光着的,同样也是什么也没穿,下面黑忽忽的毛发丛生,李大海和古彩霞为了促成好事,那是下了大力气,一点机会也不留给他和她。
“啊!”那是金玲尖锐到极点的尖叫声,声音之大,让就在对面的二彪子浑身都为之一颤,古有武功说什么音功之法,以前还以为是道听途说虚构之语,今日一听却是好象真是那么一回事,这声音都能把耳朵给震聋了。
二彪子的反应还是够快的,顾不得耳朵被震聋的危险,一把上前大手就捂住她的嘴巴,让她那冲天魔音硬生生吞了下去,然后四下看了看,却是见到没人进来之后,才大出了一口气,看着被自己大手捂得眼睛直翻白是金玲,轻声道:“好了,我把手放开,你不要叫了好不好,同意你就眨巴眨巴眼睛。”
金玲漂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二彪子才缓缓地放开了手,金玲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却是刚才差点没被憋死,也怪她声音太大真的把二彪子震住了,下手却是没个轻重。
好半晌之后,才艰难吐出几个字,“李,李村长,你,你怎么在这里?”
二彪子也是一脸迷茫,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却是一个小屋,他和她就在炕上,炕倒烧得挺热乎,被窝里睡着根本不凉,“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刚才咱们不是喝酒呢吗,怎么,怎么一转眼就到这里来了,对了,李大海呢?古彩霞呢?”
金玲一双眼睛死命地盯着二彪子,直到二彪子把话说完,最后她也是长吐了一口气,“我相信你说的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李大海和古彩霞想出来的鬼主意,李大海为了他的官帽子,把我送给你了,哼哼,他把他自己媳妇送给别的男人!”
轻蔑的笑声怎么听着怎么觉得刺耳,聪明的金玲很快地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想了个明白,李大海的为人她很清楚,这种事情他也不是干不出来,不过她的话倒让二彪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难以置信地道:“不,不可能吧,他,他难道会把你这样的媳妇送给别的男人,他,他还是男人吗?”
也难怪二彪子不相信,要说李豹的媳妇许香云找他,那是她自己主动找来的,再说许香云是什么女人,那是正经的小姐出身,不在乎这个,可是金玲又不同了,人家可是正经的良家妇女,再说这种事情又是李大海背着金玲去做的,等于说是他亲手把自己媳妇献出来,还是硬往二彪子裤裆里塞啊,不见都把他衣服裤子和金玲的衣服裤子都脱下来了吗!
“这叫什么事啊?”二彪子只能叹息一声!
两个人就这样在炕上坐着,最关键的是两个人身上都什么也没有穿,还是二彪子反应了过来,本就美丽的金玲之后却是更显其凹凸有致的身材,该凹的地方那是凹得美丽,该凸的地方那是凸得漂亮,胸前挂着一对白嫩的球球也是上翘丝毫不显下坠,下面黑忽忽一片的地方也是隐约露出一点红,看着看着,二彪子就有点坐不住了,最关键的是他开始有所反应了。
都什么也没穿,二彪子有所反应,对面的金玲顿时就看了个清楚,本就是成熟的妇人,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男女之间本就是这点事情,不过二彪子的大家伙还是叫她心里暗暗害怕,下意识地把脑袋垂下,却是喃喃道:“李村长,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打算怎么办啊?”
二彪子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该埋怨李大海和古彩霞的自做主张呀,还是该感谢他们的送媳妇上门,反正机会是给他摆在眼前了,他是抓住啊还是放弃啊就看他自己了。
吞了一口口水,二彪子哼哧着道:“金,金玲嫂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日光灯下,金玲若无其事的一笑,她缓缓地站了起来,顿时将其纯熟而优美完全地展露,她若无其事的表情自然得让人无法相信面对的是她生命中除了她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就似回家在丈夫面前更衣一样自然──没有卖弄、没有,只微笑偶然地轻望二彪子几下!
两个人就是一铺炕上,她是那麽的近!近到可闻到她身上的体香。
只见她长长秀发斜披于右肩,如霜的双肩在身上划出两条优美的弧,。朱唇轻启、唇角微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二彪子,轻吐道:“既然李大海把他媳妇送给了你,那你还有什么客气的,想要什么尽管来吧!”
李大海的行为深深地刺伤了金玲的心,此时此刻她完全被一股报复的心态所左右着,在她的心里就是这样一个念头,她要报复李大海,好啊,既然你不是把我送给二彪子了吗,那我就主动送上门去,让你戴绿帽子,让你戴一顶大大地绿帽子。
看着金玲那成熟而不失健美的身子在眼前是那么地清晰,由于她是站着的,甚至抬头看去,就是小丘微隆,毛草丛生地带,中间可见一丝凹缝,二彪子不禁吞下喉头的一股津液,他发现他自己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不自觉地更加发涨起来,大有一飞冲天之势!
话已经说得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金玲被李大海所伤,却是存了报复他的心,而二彪子更不是一个有所顾忌的人,面对,他从来就不是什么立场坚定的人,所以天雷勾动地火,该发生的事情自然而然地就发生着,没有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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