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和吴云霞其实一开始的接触就是从斗嘴到斗身体开始的,无论是在苞米地,还是在高粱地,一个仗着身强力壮,特别是那方面有特殊能力,一个则是仗着岁数大,经验多,人生有阅历,自然就是无所畏惧,所以两个人斗成一团,斗得不亦乐乎!
要说两个人也是好长好长没在一起了,白天那次匆匆而做就是热热身而已,还远没有达到最佳状态,现在斗上了嘴,让两个人彼此都一下子找到了原来的状态,这感觉也就一下子上来了。
二彪子促狭地低声道:“云霞啊,小点声,难道你想让你隔壁的儿子和儿媳妇听见,我能丢起这个人,你可丢不起这个人。”
吴云霞蛮不在乎地一撇嘴,直接就道:“少废话,我吴云霞还真不是吓大的,谁让我不好受,我就让谁也不好受,让我儿子和儿媳妇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不也是怕让你大姐知道吗?哼,要丢人一起丢人。”
平时二彪子自诩也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但是遇见这个更不讲道理的人,他却是瞠目结舌,无可奈何,男流氓遇见女流氓,都是流氓,就谁也别笑话谁了,拽着吴云霞就要上炕,看这个样子是不能单独抛下吴云霞单独与胡丽在一起了,要不然只怕那个大胆女人真的就敢当众叫出声来,和二彪子同归于尽啊,这样的女人他是惹不起的。
被二彪子拽上了炕头,吴云霞咯咯地笑了,“我说小子啊,你想干什么啊,我可是正经人!”
二彪子气极而笑,“大姐,你要是正经人,那我就是处男了,别跟我装了啊,大家脱裤子直接干,清楚明白得了!”
一句话说得炕上另一个女人胡丽羞红了脸,这个二彪子看来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而她娘吴云霞更是个不好惹的主,眼见她和二彪子对起来了,她只能明智地选择不接话。
二彪子最喜欢的就是吴云霞这种成熟的女人,能随便干,话也能随便说,都是老娘们了,啥事情没见过啊,不就那点事吗,她最不怕的就是男人了,你二彪子个大能怎么样,时间长能怎么样,你还能干死我不成,所以二彪子也就干脆利落一点,把话一撂,开整呗!谁怕谁啊!
他还真就不怕这个事,把裤子一脱,枪指东方,十分霸气地道:“那就来吧,看我马下斩将!”
吴云霞同样把那条黑色的吊带小裙子往上一拉,我靠,里面居然是真空上阵的,看来吴云霞平时睡觉还有这个喜好啊,不过这样也好清凉痛快,小腹部位那一大片黑毛毛尤其惹人眼,二彪子对其印象可谓深刻啊,要说吴云霞和胡丽这对娘俩却是非常有特色的,一个毛极其极其的多,一个毛根本就是一根也没有,堪称造物者给她们这对娘俩绝对的两极分化。
不过就在二彪子抬枪准备要上马大杀四方的时候,突然,隔壁传来声音,是胡强的声音,“娘,大姐,你们屋怎么了,好象有动静啊,来人了吗?”
屋子一静,刚才说得挺咋呼,二彪子和吴云霞其实谁也不想把他和她的关系公布在一个是儿子的面前,一个是大姐的面前,二彪子紧紧闭上了嘴巴,而吴云霞则抑制住紧张,大声道:“强儿,没事,就是我和你姐唠嗑呢,刚才说得声大了点,你和你媳妇睡觉吧,没事!”
“娘,真没事啊,要不我去你屋睡去?”吴云霞的儿媳妇,也就是二彪子的大姐李大凤这个时候也说话了。
不过她这一句话可把隔壁屋里的三个人都吓得够戗,吴云霞赶忙地大声道:“不,不用,大凤啊,你好好睡觉,真的没事!”
只隔着一道墙,有点声音就能听见,上次在她这个屋里,二彪子和这对娘俩弄得可真够压抑的,所以根本不敢尽兴,两个人也是在第二天上苞米地里才算尽的兴。
把灯一闭,三个人趴在炕上,二彪子把嘴巴凑到吴云霞的耳朵边上,小着声音道:“云霞,不行,得找个地方啊,要不然今天晚上弄起来多不过瘾啊!”
感受着男人的气息,感受着男人的强壮,憋了好长时候的吴云霞身子一下子就火热起来,身子绷得紧紧的,手指头,还有脚指头都呈现一种绷紧了的状态,不过一想到隔壁就是儿子和儿媳妇,万一整出点什么动静来,可就真的全让他们听见了,到时候可没脸面对他们啊,无奈的只能强行压制住火热的心情,同样小心翼翼地道:“那你说怎么办?”
二彪子被问乐了,不满地把手摸进她那毛忽忽的地方,坏坏地捏了一把,也不知道捏到了什么地方,反正最后倒蹭了自己一手水,害得二彪子大叫晦气,恨声道:“这是你家,你难道没个好地方啊?”
嘤咛一声,似猫叫,又似小孩子哼哼,也不知道吴云霞是舒服了啊,还是被整疼了啊,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跟二彪子脚板的时候,她只能动了一下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嘴里哼哧了起来!
就在二彪子以为她是被自己弄一把弄得是不是脑子糊涂了,吴云霞的神态很妩媚,吴云霞的语气很轻佻,吴云霞的样子很欠干,嘿嘿地低声笑道:“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包管没人打扰,可以尽情地叫唤,把出口一盖,在里面怎么折腾都行啊!”
“哦,还有这样的好地方。”二彪子一听这话也顿时来了兴趣。
吴云霞点头道:“当然,走,我们现在就去,丽儿,把电筒找着,再带床被子,走,跟我走!”
所谓菜窖,就是东北冬季很冷,为防止蔬菜冻坏,在地下挖2-3m深的地下室储存蔬菜,这种菜窖不用供暖,可以保持0-5℃,为了使温度不至于过低冻坏蔬菜,一般在菜窖里放几缸水,利用水结冰释放出的热来保持菜窖温度,使之既不高又不低。为了储存过冬蔬菜,北方的农村基本上是家家有菜窖,一般储存的蔬菜以土豆、萝卜、胡萝卜、白菜、白薯等冬季经常食用又适于保存的种类为主。菜窖里的菜需要按照一定的码放方式放好,并需要时不时的进行观察,有些蔬菜比如白菜在储存的时候还需要不时翻动,以免冻坏。菜窖里的蔬菜一般都能保存到第二年开春,存放的好的可以放到4月以后,其中作为第二年种子的白薯土豆等都要用更加复杂的方法以期存放的时间更长。
可以说家家户户都与这么一个菜窖,有的挖在屋子里,有的挖在院子里,还有的直接就挖在菜地里,要说吴彩霞家的菜窖就是直接挖在菜地里的,屋子后面菜地边上,直接打了一口一米见方的口子,上面弄点一个大木头盖子,再在上面盖上些东西,不过一般这个菜窖就是冬天的时候用,夏天的时候不怎么用,正好吴云霞家的这个菜窖冬天储存的蔬菜这个月份早就吃完了,头几天吴云霞收拾的菜窖,窖里正干净着呢!
三个人悄悄离开了屋子,吴彩霞拿着手电打头,胡丽抱着一床被子跟着,最后是二彪子殿后,带着兴奋,带着不安,带着忐忑,带着不知道的什么感觉,三个人踏上了征程。
摸到房子后面的菜园子里,因为生怕被胡强和李大凤发现,所以一开始吴云霞根本就没敢开手电,幸好今天晚上有一点月亮,不至于太摸黑,借着微弱的月光,终于找到了菜窖的入口。
“二彪子,你劲大,把盖子给打开!”吴彩霞轻声冲后面的二彪子说道。
“好嘞!”干这种活对二彪子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别的不好说,这力气绝对是李家村头一号的。
吴云霞家的窖盖是用木头做的,很厚的模板子钉成一个大盖子,横处有两个棱子,上面有手握的痕迹,正好下手,不下几十斤的厚窖盖子,在二彪子手里那是轻若无物,轻松就给抬了起来,露出一个一米多见方的黑黝黝洞口,吴云霞这个时候手里拿着的手电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拿着往里一照,在口的地方赫然立着一个木梯子。
“二彪子,你先下,我给照着。”关键时刻,男人和女人的地位就体现出来了,这个时候自然是该男人打头阵的时候。
吴云霞说得自然,而二彪子回答得也很自然,“好嘞!”
顺着木梯子往下顺,要说这个菜窖不算太高,也就有三米深吧,周围都用水泥抹上了,显得很干净,很光滑,二彪子三两下就下到底,里面也很干净,不过地下却是泥土地,都收拾得一点东西都没有,只有几块木扳子,这是用来放蔬菜的时候当趟板用的,口子小了点,底下倒是很宽绰,吴云霞家这个菜窖还是不错的。
“云霞,下来吧,没事!”二彪子在底下轻声呼喊道。
上面,吴云霞有些迟疑,不过她还是对自己姑娘胡丽道:“丽儿,你先下,把被子给二彪子顺下去,那个,手电你拿着,我回屋呆着去啊,一个小时后我换你。”
“娘,要不,要不,一起下去呗!”她和她娘吴云霞其实跟二彪子在一起有那种关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按说也已经习惯了,可是这种事情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事情,毕竟是丢人的事情,别看胡丽和吴云霞是亲娘俩,但有的时候,她们在一起却从来不提二彪子跟她们的那个事情,做是一回事,这样羞人的事要是真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吴云霞何尝不想现在就跟二彪子在一起那个啊,干旱了好几个月,她那块地早已经缺水得都快荒废了,今天白天那次就是一阵毛毛雨,刚刚滋润一点,正盼着大雨倾盆而下呢,不见下面又开始起水了,这是干旱太久都反水起来了,可是,主要是为了防备自己儿子和儿媳妇,不能没个人看动静,万一儿子和儿媳妇发现不对起来找她们,不见了人,还得把事情闹大,那时候她们就丢人丢大发了,胡丽是自己亲姑娘,这个时候自然她这个当娘的得紧着自己亲姑娘来了,要是换一个女人,吴云霞早就当仁不让了。
“丽儿,我得看着点,免得让你弟弟看出什么不对来,咱们两个换着班来,那个,记住,一个小时之后我来换你啊!”
胡丽羞答答的笑了,她娘说得也不无道理,只不过,只不过胡丽心里却起了一个心思,一个小时是不是太快了一点啊,要说吴云霞那块田快干旱死了,她胡丽的这块田也是一直没下雨啊,要论干旱她的旱情也不小啊,一个小时,一个小时那够啊,跟自己亲娘当然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她嘿嘿地笑道:“娘,一个小时太短了,换来换去的也麻烦,干脆三个小时一班吧!”
一句话把个吴云霞气得直翻白眼,这丫头是真长大了,也有主意了,更是不把她这个当娘的放在眼里了,你这边快活三个小时,老娘我这边一个人干靠啊,直接驳斥道:“不行,最多一个半小时,我这边给你掐着点啊!”
调皮地吐了吐小,到什么时候在爹娘面前都是一个小孩子,胡丽赶紧地道:“等等,等等,等我下去再说,这个时间不算啊,一会儿等你回屋再算时间啊!”
娘俩的谈话早就被下面的二彪子听个正着,却是哭笑不得,怎么听怎么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慰问的礼品啊,这娘俩争着要上自己这个礼品上吃上一大口啊,还换着班来,还互相争风吃醋,这叫什么事啊!
等胡丽下来,二彪子又和吴云霞两个人把窖盖子给盖到菜窖口上,这样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声音和光亮的泄露,把盖子一盖,里面就自成一个空间了,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了。
看着已经被盖上的菜窖,吴云霞是千般滋味涌上心头,还有一个半小时才能轮到自己啊,长夜漫漫,这个时间可真难熬啊,要是真没个念头的话,还好过,这有个念头,时间怎么就过得这么慢呢,隐隐约约似乎听见下面都发出声音来了,这么忍不住啊,你就不能等我走了再叫唤了,我的个天啊,吴云霞死命夹着腿,一步一挪地回屋去了,好象家里还有个手电筒呢,先充上电,别等轮到自己的时候没电了,我要亮堂堂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