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霏和丁七巧相处的非常融洽,两个人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却一见如故,女人们在一起总是有不完的话,这也并不奇怪。
陆雪霏到酒厂来上班的第一天秦俊鸟就给她安排了一间办公室。反正很多办公室都是空着的,所以秦俊鸟就分给了陆雪霏一间,陆雪霏第一天上班就有了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她感到很高兴。
陆雪霏在办公室坐了一个上午,她刚来到厂里,对厂里的业务还不太熟悉,所以只能干一些整理文件,抄抄写写的工作。
到了下午的时候,秦俊鸟把陆雪霏叫进他的办公室:“陆,现在厂里有一个事情要交给你去办。”
陆雪霏:“你想让我办什么事情?”
秦俊鸟:“我们酒厂生产的白酒一直都没有注册商标,所以我想把注册商标的事情交给你去办。”
陆雪霏:“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保证把商标注册下来。”
秦俊鸟:“陆,你尽快把这个商标注册下来,这个商标对于我们的酒厂来很重要。”
陆雪霏点头:“我准备一下,过几天我就进城去办注册商标的事情,你放心吧。”
秦俊鸟:“还有一件事情,我也想跟你谈一谈,那就是你的工资问题。”
陆雪霏笑着:“工资的问题多少钱我无所谓,我来酒厂并不是为了钱来的,如果为了钱的话,我就不会到酒厂来了。”
秦俊鸟:“话虽然是这么,可是你到我们酒厂来工作,我就得给你开工资,我总不能让你白干吧”
陆雪霏:“你我给多少钱,我都没有意见,我现在还是个新人,厂里的事情啥都不懂,所以我是没有资格跟你谈条件的。”
秦俊鸟:“陆,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陆雪霏:“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去准备注册商标的事情了。”
秦俊鸟:“那好,你去准备吧。”
陆雪霏出了秦俊鸟的办公室,秦俊鸟看着陆雪霏纤细高挑的背影,心里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秦俊鸟在陆雪霏的身上似乎看到了苏秋月的影子,虽然陆雪霏和苏秋月的性格不同,而且在很多方面都有很大的差距。但是在秦俊鸟看来这两个人的身上有某些地方倒是很相似。
陆雪霏来酒厂上班后的这几天,一直在全心全意准备注册商标的事情,名义上她是秦俊鸟的助理,可是秦俊鸟真有了事情,却很少去找她,不是秦俊鸟不想找她,而是找她也没用,她根本就处理不了。
厂里的那些工人都是一些没文化的粗人,跟这些人打交道还得秦俊鸟出头,像陆雪霏这种斯文有礼的女大学生跟这些大字不识几个的工人根本无法沟通。
陆雪霏搬到丁七巧的屋子后没有几天,丁七巧就搬到了秦俊鸟原来住的那个房子去了,这样一来陆雪霏就一个人住在了秦俊鸟的隔壁。
这天晚上,秦俊鸟正在厨房做饭。丁七巧搬走以后,秦俊鸟只能自己做饭吃了,陆雪霏是个大学生,让她写写算算还成,让她做饭就有些强人所难了。有的时候,她还会到秦俊鸟的屋子里蹭饭吃。秦俊鸟打算多做几个菜,一会儿把陆雪霏叫过来跟他一起吃。
这时忽然门一开,廖银杏走了进来,她的手里还拎着一个皮包,皮包鼓鼓的,不知道里边装的是啥好东西。
秦俊鸟一看廖银杏来了,有些意外地:“银杏,你咋来了。”
廖银杏笑着:“我咋就不能来,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啊。”
秦俊鸟笑了一下,急忙解释:“银杏,看你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县城的批发部离不开你,我是怕你耽误了生意。”
廖银杏:“县城的生意耽误不了。我是来给送你钱来了,丁家老酒在县城的市场反响不错,我这次是专门回来订货的。”
秦俊鸟高兴地:“你的是真的吗?我没有听错吧。”
廖银杏:“这种事情我没有必要骗你,你给我送去的那一车酒我三天前就卖光了,要不是有事情耽搁了,我三天前就回来订货了。”
秦俊鸟()十分激动地:“听你这么我们酒厂的酒在县城的市场站住脚了。”
廖银杏:“算是站住脚了,我的那些老客户都你们厂的丁家老酒品质好,价格又不高,很受顾客们的欢迎,相对于其他品牌的酒性价比高,所以很畅销。”
秦俊鸟乐得都合不拢嘴了,他:“你这次还想要多少?”
廖银杏:“我这次想要两车货,等这两车货出完了,我还会订更多的。”
秦俊鸟爽快地:“没问题,别是两车,就是二十车我们厂也有,你啥时候想要?”
廖银杏:“越快越好,我的那些老客户都在催我呢,有几个人都等不及了。”
秦俊鸟:“既然是这样,明天我就给你送过去。”
秦俊鸟放下手里做饭的家什,把廖银杏让进了屋子里。
廖银杏走到炕边坐下,把手里拎着的那个皮包打开,从里面拿出厚厚的一叠钱交给秦俊鸟,:“这是两万五千块钱,你数一数。”
秦俊鸟接过钱,眼睛直直地盯着钱,眉开眼笑地:“不用数了,我相信你。”
廖银杏:“你还是数一下的好,这做生意谁都不能轻易相信,只能相信自己。如果你对谁都这样的话,早晚会吃亏的。”
秦俊鸟:“我知道,要是别人我肯定要数的,不过你就不一样了,我可以不相信别人,可是你我一定相信。”
廖银杏抿嘴:“我有啥不一样的,你跟我好好。”
秦俊鸟:“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这有啥好的。”
廖银杏:“这有啥难的,你心里是咋想的就咋嘛。”
秦俊鸟:“银杏,我的心里没咋想,我就是觉得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乡亲,我要是连你都信不过的话,我还能信谁呢。”
廖银杏对秦俊鸟的回答有些不太满意,她盯着秦俊鸟的眼睛,:“你跟我的是心里话吗?”
秦俊鸟把钱收好,:“我的当然是心里话了。”
廖银杏有些失望地:“你的心里就没有别的话要了吗?”
秦俊鸟:“没了。”
廖银杏一脸无奈地:“我真是不知道该你啥好,我真是在对牛弹琴。”
秦俊鸟不解地:“银杏,你这话我咋听不明白呢。”
廖银杏冷笑了一声,:“我看你不是听不明白,你是在跟我装糊涂。”
秦俊鸟一脸困惑地看着廖银杏,皱着眉头:“我没跟你装糊涂,你是真听不懂你到底在啥。”
廖银杏向四处看了看,问了一句:“俊鸟,你媳妇咋不在家啊?她去哪里了,咋让你在家做饭啊。”
秦俊鸟:“她去县里学习去了,要过几个月才能回来。”
廖银杏笑了一下,:“俊鸟,你媳妇不在家,你一个人晚上能睡得着吗?你就不想她啊。”
秦俊鸟:“我就算是想也白想,她在县城学习呢,我就是再怎么想她,她也不会飞回我的身边来。”
廖银杏:“那就没想过找一个女人给你暖一下被窝吗,你一个人睡在这炕上,到了半夜就不想女人啊。”
秦俊鸟没有想到廖银杏会出这种话来,摆明了她是在故意挑逗秦俊鸟。
秦俊鸟想了想,:“我可不是那种离了女人就活不了的男人,再了,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
秦俊鸟话里有刺,廖银杏当然能听得懂,她有些尴尬地:“俊鸟,我就是跟你个笑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秦俊鸟也顺着廖银杏的话:“我知道你在跟我笑话,我没有当真。”
廖银杏忽然正色:“俊鸟,我要是现在把我的身子给你,你敢不敢要?”
秦俊鸟没想到廖银杏会出这么一句话来,他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他笑了一下,:“银杏,你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见,以后你还是别这种话了。”
廖银杏有些沮丧地:“我为啥不能,难道你看不上我吗?”
秦俊鸟:“银杏,我是个有媳妇的人,你还是个没结婚的大姑娘,咱来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可不能有这种念头。”
廖银杏咬着嘴唇,眼神有些幽怨地看着秦俊鸟,:“俊鸟,我到底啥地方不好,这么不招你待见。”
秦俊鸟:“银杏,你啥地方都好,可是咱俩不能干那种让人戳脊梁的事情。”
廖银杏站起身来,走到秦俊鸟的面前,挺了挺她那高耸丰满的胸脯,:“俊鸟,这种事情,你不,我不,没有人会知道的。”
秦俊鸟有些生气地:“银杏,该的我都了,你就别逼我了,要是把我逼急了,你可别怪我难听的话。”
廖银杏憋着嘴,一脸委屈地:“我知道了,我今天白给你你不要,以后你就想得发疯,我都不会让你碰我一根汗毛的。”
廖银杏完转身气呼呼地离开了秦俊鸟的屋子。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把钱一分不少地交给了丁七巧,自从苏秋月去了县城里的会计学校学习以后,酒厂的账目和资金就由丁七巧来管理了,现在厂里正缺钱,这笔钱正好可以用作厂子的流动资金。
丁七巧把钱收好后,兴冲冲地:“俊鸟,看来咱们酒厂的酒还是有竞争力的,我看我们也别闲着,过几天你就去县城找姜红光,让他帮忙牵线,咱们拓展一下别的市场,争取把咱们的丁家老酒卖到全国去。”
秦俊鸟点头:“等我把厂子里的事情安排一下,过两天我就去县城找姜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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