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秦俊鸟拿着准备好的二十万的现金开着小轿车来到了朱老板住的地方,他把小轿车停在乡中心小学的门口,然后拿着装着二十万块钱的黑皮包来到了朱老板家的大门口。
秦俊鸟抬手敲了几下大门,说:“老朱,是我,快开门。”
很快院子里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大门开了,朱老板从里边探出头来,笑着说:“是秦老板啊,快到屋子里坐吧。”
朱老板把秦俊鸟让进了屋子里,秦俊鸟看到屋子的正中央放着一张八仙桌,桌上的饭菜还在冒着热气,看样子朱老板刚开始吃饭。
朱老板走到饭桌前坐了下来,说:“秦俊鸟,你吃过饭没有啊?你要是没吃的话,正好咱们两个人一起吃,不过我这里可没啥好菜。”
秦俊鸟说:“老朱,我吃过饭了,你还是自己吃吧。”
朱老板这时拿起筷子,说:“那好,秦老板,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吃完了。”
秦俊鸟这时把黑皮包打开,把二十万块钱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说:“老朱,这是二十万块钱现金,你数一下吧。”
朱老板看着桌上的二十万现在,笑得嘴都合不上了,他说:“秦老板,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钱送来了,你可真是个痛快人啊。”
秦俊鸟说:“老朱,我现在把钱给你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可要做到,你可不能拿了钱不办事。”
朱老板这时又把手里的筷子放下,用力地拍着胸脯说:“秦老板,你放心好了,我既然收了你的钱,就一定会替你办事的。”
秦俊鸟说:“老朱,任国富那边这几天有啥情况没有?他要是有啥新动向你可得及时通知我啊。”
朱老板说:“任国富那边倒是没啥情况,这几天他正在为感情上的事情闹心呢,一到了晚上他就自己一个人喝闷酒,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
秦俊鸟愣了一下,好奇地说:“为感情上的事情闹心?他闹啥心啊,你说给我听听。”
朱老板说:“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任国富他迷上了一个棋盘乡的女人吗?那个女人现在他的公司给他当总经理助理,任国富想跟那个女人结婚,可那个女人却不愿意嫁给他,任国富因为这件事情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太好,他平时可是很少发脾气的,可是这几天他把他的秘书给臭骂了好几回。”
秦俊鸟笑了笑,说:“没想到这个任国富对感情还挺认真的,这么一把年纪了还为一个女人烦心。”
朱老板说:“这就叫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要说这任老板的口味也够特别的,就是喜欢这山里边的大妞。”
秦俊鸟说:“老朱,你能问到任国富看上的那个女人的名字吗?”
朱老板说:“这可不好说,我试一试吧。”
秦俊鸟说:“老朱,你一定要想办法问到那个女人的名字,那个女人对我们或许有用。”
朱老板说:“好吧,我想想办法。”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朱老板家的大门,随即从大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朱老板,你在家里吗?”
朱老板这时向窗外看了一眼,神色有些慌张,他压低声音,说:“是任国富的秘书来了。”
秦俊鸟问了一句:“她来干啥?”
朱老板说:“我也不知道,她以前跟任国富来过一次,弄不好这次她也是跟任国富一起来的。”
秦俊鸟这时也有些慌了神,说:“要是任国富也来了,你可千万不能让他们进来,要是让任国富看到我在你家里,那可就是不打自招了。”
朱老板说:“秦老板,你先沉住气,我先问问她,看看任国富是不是跟他一起来的。”
秦俊鸟说:“好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朱老板这时扯开嗓门,大声地说:“是袁秘书啊,你咋到我这里来了?”
袁秘书说:“朱老板,你快把门打开,我有话跟你说。”
朱老板说:“袁秘书,你是一个人来的吗?任老板没跟你一起来啊。”
袁秘书说:“我一个人来的,你别啰嗦了,快把门打开吧。”
朱老板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对秦俊鸟说:“秦老板,她是一个人来的,任国富没来。”
秦俊鸟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他说:“任国富没来就好。”
朱老板说:“这个袁秘书可是任国富的得力干将,她跟在任国富身边好多年了,她对任国富的事情知道的非常清楚。”
秦俊鸟说:“那太好了,你看能不能想办法把她也拉过来。”
朱老板皱起了眉头,说:“这个袁秘书是个非常贪财的女人,不过她的胃口可大着呢,一般的小钱儿她根本没看在眼里,想把她拉过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秦俊鸟说:“钱不是问题,我还怕她不喜欢钱呢,只要能把她拉过来,她要多少钱都可以给她,这钱我来出。”
朱老板说:“这个袁秘书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想把她拉过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毕竟她跟随任国富那么多年了,想让她背叛任国富这可有难度,我就怕到时候偷鸡不成再蚀把米,不仅没把她拉过来,把我也暴露了,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秦俊鸟说:“你担心的事情不是没有道理,那就先不要把她拉过来,他先试探她一段时间再说。”
朱老板说:“好吧,为了稳妥起见,只能这么办了。”
“朱老板,你在屋里磨蹭啥呢,你快把门打开,我的时间有限,要是回去晚了,任总又该骂我了。”袁秘书在门外嚷嚷开了,显然她有些等得不耐烦了。
朱老板这时出了屋子,他边走边说:“我来了,催啥催啊,连顿饭都不让人吃消停了。”
朱老板这时急忙把二十万现金收好,然后走到大门口把大门打开了,大门外站在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艳丽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任国富的秘书袁芳。
袁芳板着脸说:“朱老板,你咋才给我开门啊,你在屋子里磨蹭啥呢,你屋子里是不是有女人啊。”
朱老板说:“袁秘书,这种事情你可不能乱说,我老朱虽说不是啥正人君子,可我也不是那种喜欢胡搞乱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