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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俊鸟虽然跟关久鹏坐在一起喝酒,其实他的心里边早就已经长草了,跟关久鹏聊天也是东一句西一句的,有些时候更是所答非所问,弄得关久鹏哭笑不得。
“俊鸟兄弟,你就放宽心吧,我敢打包票,天亮以前钩子那边肯定会传来好消息的。”关久鹏看到秦俊鸟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知道他是在为苏秋月担心,想给他吃个定心丸。
秦俊鸟叹了口气,说:“但愿钩子能找到秋月。”
其实秦俊鸟对钩子并不抱太大希望,他知道任国富比狐狸还狡猾,要是苏秋月真被他给抓走了,他肯定会把苏秋月藏在一个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到了半夜十二点多的时候,钩子让人送来了消息,在乡养老院后边的一条胡同里发现了任国富的踪迹,钩子正在胡同口盯着任国富。
听到这个消息后秦俊鸟激动不已,只要找到了任国富,就有可能找到苏秋月。
秦俊鸟和关久鹏来到乡养老院附近找钩子,钩子正带着几个人守在养老院后边的一条胡同的胡同口。
钩子看到秦俊鸟和关久鹏来了,说:“大哥,你们来了。”
关久鹏说:“钩子,那个任国富在啥地方?”
钩子伸手向胡同里指了一下,说:“任国富就在胡同最里边的一个院子了。”
关久鹏说:“钩子,任国富的身边还有啥人?”
钩子说:“我只看到他的身边跟着两个人,至于院子里有多少人,我就不知道了。”
关久鹏说:“你没让兄弟们打探一下吗?”
钩子说:“没有,我怕惊动了任国富,所以没让兄弟们轻举妄动。”
关久鹏说:“你想的很周到,任国富进了那个院子就等于鸟儿进了笼子,不管院子里有多少人,咱们都能抓到他。”
钩子说:“大哥,咱们下一步该咋办啊?”
关久鹏想了一下,说:“你让兄弟们把任国富住的那个院子看好了,千万不能放跑一个人。”
钩子说:“我明白。”
关久鹏这时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俊鸟兄弟,我想听听你是咋打算的?”
秦俊鸟说:“关大哥,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秋月在没在院子里,我就怕任国富会拿秋月来威胁咱们。”
关久鹏说:“你说的没错,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秋月到底在不在任国富的手里,要是秋月在任国富的手里,那这件事情可就难办了。”
秦俊鸟说:“关大哥,我看咱们还是想办法弄清楚院子里的情况再说,咱们现在两眼一抹黑,连院子里有多少人都不知道,可不能草率行事。”
关久鹏点头说:“那好,我这就让钩子带人去打听一下。”
秦俊鸟说:“这天都黑了,胡同里的人应该都睡下了,这时候让钩子去打听谁啊?”
关久鹏笑了一下,胸有成竹地说:“这个你不用担心,钩子会有办法的。”
钩子这时接话说:“秦大哥,要说这干别的事情我不行,说起这打听消息那可是我的看家本领,你就瞧好吧。”
钩子说完带着两个人进到了胡同里,胡同里大约有几十户人家,大部分人家的灯都黑着,只有一户人家的灯还亮着,钩子带着人径直奔着那户亮灯的人家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钩子带着人回来了。
秦俊鸟迫不及待地走过去,问:“钩子,你打听到啥情况没有?”
钩子笑着说:“秦大哥,你别说,我这一趟还真没白走。”
秦俊鸟激动地说:“这么说,你打听到任国富住的那个院子的情况了。”
钩子说:“我们刚才进到胡同里就直接去了那户亮灯的人家,其实那户亮灯的人家其实是个食杂店,我们三个人进去买了一包烟,没想到那个食杂店的老板还是我的一个熟人,我就跟他打听了一下任国富住的那个院子的情况,他说那个院子里住着四五个男人,今天上午还有两个人到食杂店买了一箱啤酒呢。”
秦俊鸟说:“那个食杂店的老板说没说秋月的事情?”
钩子说:“我问他那个院子里有没有女人,他说不知道。”
虽然钩子的回答让秦俊鸟有些失望,不过钩子打听出来任国富住的那个院子里只有四五个人,这也是不小的收获。
关久鹏这时说:“俊鸟兄弟,现在钩子弄清楚那院子只有四五个人,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等一会儿咱们趁着任国富他们睡着了偷偷摸进院子里,给他们来一个瓮中捉鳖,到时候他们一个都别想跑。”
秦俊鸟想了想,说:“关大哥,咱们现在不能乱来,虽然咱们弄清楚了任国富身边有多少人,可咱们还没弄清楚秋月在不在院子里,要是秋月也在院子里,咱们贸然闯进去,要是任国富拿秋月来威胁咱们,那咱们咋办啊?”
关久鹏说:“俊鸟兄弟,你说的有道理,这一点我没想到,你想的比我周到。”
钩子这时插话说:“大哥,我看不如这样吧,今天晚上我带着兄弟们在这里守着,等明天我想办法抓一个任国富的手下,到时候问一下任国富的手下不就全都弄清楚了吗。”
关久鹏说:“钩子,你的这个办法不错,只要问出俊鸟兄弟的媳妇在院子里,那咱们就立即把院子包围,想办法救出俊鸟兄弟的媳妇。”
秦俊鸟对钩子的办法不置可否,他知道要是苏秋月真在院子里,想把她从任国富的手里救出来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秦俊鸟看着任国富住的那个院子,沉思了一会儿,他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对付任国富的办法,他说:“钩子,你能带我去见一见那个食杂店的老板吗?我想跟他说几句话。”
钩子说:“没问题。”
钩子带着秦俊鸟来到了食杂店的门前,秦俊鸟看到这个食杂店不太大,不过食杂店正好处在胡同中心的位置。
钩子推门走进了食杂店里,秦俊鸟也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去。
食杂店的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看到钩子去而复返,好奇地问:“钩子,你咋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