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兰说道:“松林,有办法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松林说道:“清雅婶子,你先出去。”
“嗯?”宋清雅呆滞在那。
王淑兰急忙将宋清雅拉到外面去,边走边说:“你就先出去吧,松林给人治病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着,你就是在医院里,医生也不可能让你瞧着他给人看病的撒。”
宋清雅眼瞅着里面,不过,王淑兰却道:“你现在这里等着,有什么消息了,我立即出来通知你,不要担心,既然松林都这样了,想必他一定有办法帮到清清那丫头。”
宋清雅叹口气,只能无奈的点头,当房门被王淑兰关上之后,宋清雅一直在外面来来回回走动着,双手搓着,生怕自己乖女儿出点什么意外。
而在房间里,陈松林让王淑兰将房门反锁起来,农村人大多都不懂规矩,喜欢到处乱闯,他最不喜欢这样的了,很容易干扰到他。
“别动。”陈松林凑到苏慕清耳边说了一声,然后将上床去移动她的身子,帮她转了90度后,陈松林下床,慢慢将她的双腿分开。
苏慕雅又看不过去了,刚刚又想喊出那句“你想干什么”,却被王淑兰拉住了,她朝前面努努嘴,小声说:“你看你姐那里怎么鼓鼓的?恐怕是她那出问题了。”
苏慕雅不由将头凑到前面顶着姐姐那里看了看,嫩红的地带一片泥泞,还有一些白色的凝固存在。黑色毛绒好似被胶水黏在一起似的。
“难道……”苏慕雅张大了眼睛,惊诧不已。
陈松林将脸凑到苏慕清双腿中间,仔细朝洞内观察了一下,他刚刚触碰到嫩肉边缘,苏慕清顿时痛苦的叫唤出声。
陈松林叹口气,直起身子看向苏慕雅,皱眉道:“你自己去看看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姐她这是怎么了?”苏慕雅蹙眉问道。
陈松林嗤笑道:“呵,这就是我把你妈叫出去的原因了,你们站在这里瞧不见什么,凑过去仔细观察就不难发现,有一根火腿肠断在了里面!”
“什么?”苏慕雅惊恐的朝姐姐那里看了下。
王淑兰在最后面,也不由将目光朝苏慕清的私.处看去,她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会有火腿肠呢?”
闻言,陈松林哑然失笑,婶子还真是可爱,也太纯洁了。不过,农村的女人确实和城里没法比,你要和他们说大姨妈,她们还真的就以为是亲戚大姨妈了!
“你少胡说八道!”苏慕雅根本不相信。
王淑兰也道:“是啊,松林,你可别瞎说啊!火腿肠怎么可能到……到……到那里面去呢?”
陈松林耸耸肩,看着苏慕雅,无语的一笑:“你不相信,就自己趴过去瞧瞧看咯。”
苏慕雅真的就将脑袋朝前面凑过去,她抬起右手轻轻捋了下姐姐私.处的黑毛,一个肉红的东西顿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姐姐,你怎么……”苏慕雅心中愤恨不已,如果苏慕清现在是好好的,她一定要甩她一巴掌,这么作践自己干什么?
“苏慕清,你太让我失望了!”苏慕雅骂道,“不就是一个男人吗?你用得着这样自残吗?”
“自残?”陈松林张大嘴巴。
他和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呵呵。”陈松林摇头一笑,“你说得倒是挺好听的嘛,我听过人自残割手腕的,听过人拿烟头烫自己的,还是第一次听说人自残是朝自己B里塞火腿肠的。”
苏慕雅蹙眉瞪向陈松林:“那你说是什么?”
陈松林撇撇嘴,笑说:“自残是没错,不过要把那个残字换成慰字。”
苏慕雅柳眉紧锁:“什么意思?”
王淑兰也很不解:“是啊,松林,什么意思?残换成慰?自残,自.慰…………”
说道这两个字的时候,王淑兰顿时大窘,雪白的脸颊上浮上两团红霞,娇羞的低下头去,轻啐了一口,道:“松林,你别瞎说,小姑娘家家的,做那种事干什么?”
陈松林一本正经地说:“婶子,你在山里不清楚,我们医学界早就统计过了,这女人自.慰的比列比男人还要大。只是男人大咧咧的,喜欢说,女人比较内敛害羞,不愿意将这种事说出来而已。根据我们的统计,在我们国家能够达到高.潮的女人只有24(百分号)左右。呵呵,而且这其中还要恐怕还要算上她们个人自.慰的高.潮率!”
“去!”王淑兰轻啐一声,看都不敢看陈松林。
苏慕雅眉头紧皱,深吸口气,说道:“你有没有办法帮她拿出来?就算是她干……干那种事,你,你也不要继续耽搁了,她已经够难受的了。”
“说起容易做起来难。”陈松林说道,“如果你行,那你去弄弄看。”
苏慕雅蹙眉道:“婶子,你拿根筷子来。”
“筷子?”陈松林耻笑一声,“你想把你姐害死?现在火腿肠断在里面,你用筷子只会将火腿肠塞得更深。”
苏慕雅鄙夷道:“弄碎就是。”
陈松林撇嘴道:“你真可爱,比上高中那会儿还要可爱。呵呵,弄碎?亏你想得出来这个馊主意的。碎屑留在里面怎么办?女人那里最容易受到感染,难道你高中生物是白学的吗?”
“是是是,我学习不如你,行了吧?”苏慕雅翻翻白眼,“那你倒是弄啊!”
陈松林道:“警告你,不要乱动我,你姐一旦出现生命危险,可和我无关。你一动我,火腿肠深入进去,神仙也救不了她。”
“不动你,你快点,姐姐她痛苦死了。”苏慕雅急切道。
陈松林深吸口气,转过身,再次面对床上的苏慕清,苏慕清的姿势一直都没有动过。不过,因为苏慕雅和宋清雅两母女事先不知道,当她们在将苏慕清运送过来的途中,将她的双腿并拢到了一起,这样也就使得火腿肠夹了进去。
对于其他医生,这是个困难的事情。但对于有修为在身的陈松林而言,实在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