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月牙儿悬挂在天上,山林中不停响起鸟雀的鸣啼和蛐蛐的叫唤声。童兰秀的呼吸声愈加浓重起来,在她听完张连胜所说的话后,她急忙道:“好好好,两千,明天,明天我给你汇过去行了吧?我挂了,挂了,啊”
童兰秀急忙想要脱离陈松林的身体,而陈松林却用两手紧紧将她的胸口抱着,童兰秀将手机拿远一点,身体弯曲成“凸”型,屁股瞧着,腿弯着,一手还不停推着陈松林的大腿。她轻轻说道:“先,先别,啊”
陈松林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突然迅速冲锋起来。童兰秀直接受不了,身体朝前一弯,双手按在了前面那块石头上,手机里还在响着张连胜的声音:“兰秀,兰秀?你怎么了?”
童兰秀将手机放到嘴边上,用她浓重的呼吸声说:“我……我没事。挂了,挂了,我还要给蓉蓉做饭,刚刚到家……一路上跑……喘的……”
说完,童兰秀急忙捂住手机的听筒,轻轻的“啊啊”了两声。那娇滴滴的声音,直让后面的陈松林更受不了了。
尤其是当他听到张连胜的声音的时候,心里的刺激顿时如泉涌般爆发出来。陈松林到现在都还记得,在他很小的时候,张连胜就和他的兄弟张连发跟陈家干过架,两家的梁子也是从那个时候结下的。不过,当陈建国陈爱国兄弟死在工地之后,事情也就得到了缓和。
王淑兰毕竟是个弱女子,见张连胜那么“凄惨”的和她借钱,她也就二话没说,将自己的积蓄借给了他。这才有了后面陈松林去张家讨债的事情。
而现在,陈松林却正干着他的老婆童兰秀,这种快感不言而喻。
“怎么啦?还有什么事啊?”童兰秀很不耐烦了。
张连胜道:“也没什么其他的事了,就是想和你说一下,兆志说要来我这边上班,打打工。”
“噢噢。”童兰秀也不知道自己是回应张连胜,还是在轻声娇吟了。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陈松林一直默不作声干着自己的事情,他一刻不停的撞击着童兰秀的大屁股,偶尔还会甩起巴掌扇她的大屁股一下。
“什么声音?”张连胜问道。
童兰秀稍微直起点身子,左手按在大树上,面对陈松林的不断冲刺,她已经忍受不住了。这时,陈松林伸出右手接过她的手机,童兰秀顿时一惊,急忙摇头。
然而,陈松林却并没有像她所想的那样,去干那种卑鄙的事情。他只是想帮童兰秀拿手机而已。他将手机放到她的耳边,好让她说话。
童兰秀右手腾出来后,急忙去捂住自己的嘴巴,“啊啊,轻点,轻点……”
“什么轻点?我怎么听到啪啪的声音?你在干什么呢?”张连胜又问道。
童兰秀深呼出口气,喘息着骂道:“都……都是蓉蓉那丫头,将柴火朝这里一丢,差点砸到我。我在烧锅呢,没事的话我挂……啊,我挂了!你这个臭丫头,想砸死我啊!”
童兰秀很机灵的掩饰了过去,然而,她身后的陈松林却根本不担心她暴露,轻轻的慢慢的,他朝后面抽出,突然猛的冲锋!
“啪!”
伴随着,童兰秀顿时又“啊”了一声。
缓慢配合上迅速的快节奏,这种爽感让童兰秀顿时无法承受。
“啪!”
“啊!”
童兰秀骂道:“你还想不想我去给你借钱了?要是晚一点,人家都关门睡觉了,去找谁借啊?叫你别赌别赌,你就是不听,最后点钱都被你给输光了!”
“好好好,挂吧,挂吧!”
听到借钱,张连胜顿时不说什么了。手机刚刚挂断,陈松林直接将手机朝草丛里一丢,双手从童兰秀肩膀移动到她的大屁股上。登时一阵快速的冲击又来了……
“松林,松林……使劲干我!”
陈松林突然抽出,拍拍童兰秀的肩膀,童兰秀朝后面一看,顿时就明白了,她立即蹲下身子,和下午时的她完全不一样,她根本不顾那股难闻的味道,直接将陈松林的宝物吞没,神情激荡的嗦了起来。
“趴着!”陈松林爽过之后,立即又吩咐道,“呵呵,爽不爽?”
“爽!”
陈松林:“刺激吗?”
童兰秀:“嗯。”
陈松林:“喊,老公!”
童兰秀咬咬牙,没说。
“啪啪啪啪!”
陈松林顿时加速起来,童兰秀的叫声在山林之中飘荡着,如果不是她可以要隐忍着的话,她的银叫声完全能传遍整个山村。
陈松林命令道:“放开声音,叫”
“不,不行。”童兰秀喘着说,“要,要是被人听到了,怎么办啊?”
陈松林笑道:“我们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怕什么呢?”
陈松林就是想让童兰秀心生那种背叛张连胜的罪恶感,而这股罪恶感也正是陈松林最想要得到的刺激感。
然而,无论他怎么施加暴力,童兰秀就是不肯喊他一句“老公”。
“来了来了,松林,来了!”
“来什么?”陈松林轻笑道。
时候到了。
陈松林立即。童兰秀顿时忍不住了,急忙朝后拍拍陈松林的大腿,央求道:“快快快。”
“喊老公艹我。”
“老……艹我!”
陈松林笑了笑,凡事不是太过于急躁,童兰秀的心防还需要一点一点的去击破,现在她能够这么小声的喊一句也就不错了。陈松林当然要满足她。
在这股强烈的刺激感下,加上山林野战带来的感官享受,当童兰秀浑身痉挛的时候,陈松林也趴伏到了她的后背上。
“射进去没事吧?”陈松林问道。
“呼呼。”童兰秀先喘了几口气,享受着陈松林在事后爱抚她身体,“没事,呵呵,我早就结扎了。”
结扎也就不会怀孕了!童兰秀不想,陈松林更不想,他可不想让这些女人怀上他陈松林的孩子。就算是婶子王淑兰,他内心深处也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孩子……”陈松林心头一笑,自己才二十岁,对于成家立室的事情还早得很,他并不着急。村子里二十岁的年轻小伙早就忙活起来相亲了,而读大学的人基本上毕业都245岁了,所以对这个要求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