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吗?吃饱了跟我走,带你去看你住的地方!”柳老憨将这个便宜儿子拽出了房间。
柳杏儿不好意思跟过去,脸红耳赤地拉住了母亲:“妈,爸真的要让他住在咱家吗?”
“你爸是财迷心窍,先由着他吧!走,跟过去看看。”二人也走出了房间。
此时夜色以深,院子中静悄悄的,蛐蛐在篱笆下的草丛中欢快地唱着歌,圆月在乌云中时隐时现,乡村的夜景,美得就像插图画中的世界。
柳水生呼吸着带着泥土清香的空气,清风拂面,感觉惬意极了。
“儿子,以后你就睡在这里!”柳老憨指着一个散发着恶臭的窝棚说道。
柳水生眨眨眼。
牛棚?不,是驴棚。
好像在欢迎新来的邻居,那头牛犊般大的毛驴朝柳水生呲了下牙,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驴棚里吊着一盏晕黄的灯,数不清的蚊虫围着灯泡飞来飞去,角落里堆着高高的枯草,旁边还摊着一堆黏糊糊,像小坟丘似的——驴粪。
柳水生突然间很想吐。
“爸,这这是我的房间?”柳水生看着黑压压的蚊子,身上一阵恶寒。
农村不是都重男轻女吗?为什么自己这个儿子,会住在驴棚里?
“是的,你以前一直都是睡在这里。”柳老憨露出童叟无欺,无比坚定的眼神。
“那些蚊子——”
“这里的蚊子不咬人!好了,别说了,赶紧睡吧。一会我让你妈拿条毛毯过来——”柳老憨不去看他欲哭无泪的眼神,背着双手,踏踏地进屋了。
很快,屋里便传来了争吵声。
“老头子,这可不行啊,小伙子身体还没好,你让他睡那里,这不是作践人吗?”周淑芬语气中带着三分火气。
“爸,你太过份了,怎么能让他睡在驴棚里,那是人住的地方吗?”柳杏儿气乎乎地说。
“吵什么吵!”柳老憨比她们还来气,跳脚叫道:“你以为我想让他睡驴棚,可是不让他睡驴棚,睡哪?杏儿房间?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传出去,她还有脸嫁人不——”
争吵声持续了多久,柳水生不清楚。因为他实在太困了,人往草堆上一躺,眼睛就睁不开了。
那些蚊子,就像战斗机群一样,急先恐地开始空降——
“造孽啊,造孽啊——”周淑芬不忍去看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疹子,在他身上盖了条毛毯,摇头叹息地走了。
良久之后,夜更深了,房间里的争吵声也消失了,连草丛里的蛐蛐也睡着了。只有那头小毛驴还在欢快地咀嚼着稻草,偶尔扭过头,瞅一眼蜷缩在草堆上的柳水生。
“吱呀!”一个玲珑的身影推开门,在夜色中,悄悄地向驴棚走去。
“喂,醒醒l醒醒!”柳杏儿顿下身子,将柳水生不依不饶地推醒了。
“三姐?”柳水生揉了揉眼睛:“什么事啊?
“别睡在这里了,跟我走!”
“去哪啊?”
柳杏儿也不答话,牵着着他手,将他拉进了自己的闺房中。
“以后等爸睡着了,你就睡在这里——”房间里,柳杏儿悄悄地向他嘱咐着:“还有,以后不要叫我三姐,叫我杏儿姐吧——”
“杏儿姐!”
“嗯,睡吧!”
“啪!”
灯光灭了,院子里恢复了平静。
时光飞逝,令人恐怖的三伏天如约而至,柳水生在桃花村扎根落户,成了这里的一员。
自从这个男劳力的加入,柳老憨可就轻闲多了。
柳水生白皙的肌肤晒成了紫红色,每当他抗着锄头、赤着肌肉健硕的上身从村头经过时,那些闲得嘴痒13痒的老娘们小媳妇们,眼睛里几乎要喷火。
柳水生虽然人看着呆呆的,但嘴皮子却像摸了油,婶婶嫂子地乱叫。骨子里的风流本性,让他在这个美女如云的村子里如鱼得水。半个月的时间,就跟这群小媳妇们厮混熟了。
桃花村名副其实,这里的女人,不论长相如何,皮肤都是个顶个的水嫩。
就连那些三十四岁生过孩子的婶子们,眼睛也是水洼洼的,丰乳肥臀,从里到外透着一股闷@骚气。
柳水生虽然失忆,但男人的本能却没丧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睛也不老实了。在与这些村妇闲聊时,目光总会控制不住地在她们雪白的奶@子、肥美的屁股上留恋。
村里的女人都没有戴乳罩的习惯,而且一旦结婚后,都会放得非常开。有时候还会当着别家男人的面,撩开衣襟,正大光明地给孩子喂奶。
那一对对白花花的奶@子,让柳水生好几次都夜不能昧。
这天从地里下工之后,柳水生经过村头的小卖铺,突然想起柳杏儿昨晚嘱咐他要买一包驱蚊香。
他赤裸着上身,哼着小调,走进了小卖铺中。
小店老板娘此时正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磕瓜子,看到柳水生走过来,马上扔掉瓜子皮热情地打招呼:“呀,是水生啊,要买点啥?”
这个老板娘名叫郑玉花,是村长柳长贵的女人。身材娇小玲珑,但身上的胸器却一点也不小。
她今年三十一岁,比村长柳长贵整整小了八岁。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每当柳水生从小卖铺前经过时,郑玉花总会叫住他,借着各种由头和他搭上几句话。有时候还会偷偷地塞给他一些好吃的。
柳水生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睛就像两团火,每次和他聊天时,就好像要把他整个吞进肚子里去似的。
可能是生活条件比较优越,在村里的女人中,她是比较会打扮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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