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要是我敢进去,就让我再也日不了女人”柳水发下了他自认为最恶毒的毒誓。
“嗯,那你躺下来吧”柳杏儿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羞羞地说道。
柳水生压抑着心中的狂喜,很听话躺在床上,双手扶着那根巨无霸,满脸淫@笑地瞅着柳杏儿。
在夜幕中,那粗长无比的轮廓,让柳杏儿又有些害怕起来。
“杏儿姐,快来吧,我保证不进去就是了”柳水生见她有些踌躇的样子,怕她再反悔,有些心急地催促道。
柳杏儿还真怕在自己下沉的时候,他冷不丁给自己一家伙,那样的话,自己第二天就别想下床了。
“再等一会”柳杏儿用手在自己腿心间快速地扣弄了几下,觉得足够润滑了,这才岔开雪美的双腿,抬高屁股,跨坐在了柳水生的身上。
借着微弱的光线,柳水生调整了一下角落,对有些紧张的柳杏儿道:“杏儿姐,坐下来吧”
柳杏儿娇羞地往下溜了一眼,屁股下那根高耸的黑家伙,黝黑巨大,像根可怕的狼牙棒似地往上戳着。
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收紧了,感觉自己正骑在一根大炮的炮管子上。
不知为什么,这时候,她突然想起了小说中的满清十大酷刑。
柳水生的玩意就是那些淫@乱可怕的刑具,而自己就是正要准备受刑的女犯人。
在柳水生煎熬的等待中,柳杏儿的屁股终于慢慢地下沉了。
她轻蹙着眉头,紧咬着下嘴唇,双手拔着屁股,那紧张欲死的模样,就像一名准备去挨刀子的病号一样。
这时对柳水生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意志力的考验啊。
他强忍着往上猛顶的冲动,眼睛紧瞅着二人的结合处,心里刺激的欲火如狂。
“咕唧!”
柳杏儿一咬银牙,终于将柳水生壮如拳头似的前端吞没了。
就好像身体被陡然分成了两瓣,一股钻心裂肺似的剧痛,瞬间从下体传遍了全身。
柳杏儿“啊!”的惊叫出声,身子往前一扑,疼痛难忍地爬在了柳水生的胸膛上。
“疼,疼,疼啊”柳杏儿抓紧柳水生的肩膀,指甲深陷进他的肌肉里,嘴里连声痛呼,眼泪“刷刷”地涌了出来。
她疼的几乎昏厥,但柳水生却被她夹的销魂噬骨,下身的前端被刺激的突突直跳,又瞬间增大了一围。
这个时候,他真想不顾一切的捅进去,体会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可是听着柳杏儿娇颤的哭喊声,他哪里还狠得下心啊。
“不哭,杏儿姐不哭,一会就好了”柳水生搂着她光滑的腰背,十分怜爱地哄着。
其实他的玩意才进去了一个头,连十分之一都不到,但柳杏儿已经疼得痛苦难挡,连抬一下屁股的力气都没有了。
柳水生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只好往上抱起她的身子,将自己的玩意退了出来。
“啊!”
在退出的刹那间,又一次剧痛袭来,让柳杏儿忍不住哆嗦地惊叫起来。
“杏儿姐,还疼不?好点了吗”柳水生马上抱紧她的身子寻问道。
“好那多了”
柳杏儿此时的整个骨盆都酸痛无比,但比刚才犹如刀割般的剧痛稍微减轻了一点。
看着她大病初愈般憔悴凄惨的模样,柳水生心中一阵悲哀,经过这一次之后,杏儿姐肯定不会再跟自己这样了。
赵莹莹这几天熬夜熬的太久,白天还要上学,所以睡的很沉,二人发出这么大的动静,她竟然没有被惊醒。
由于屋子封闭的严实,外面的月色进不来,屋里漆黑深沉,也不知道现在到了几点了。
说完那句话后,柳杏儿便一声也不哼了,静静地蜷缩在柳水生怀里,呼吸恬静,似乎睡熟了过去。
可是柳水生却大大地睁着眼睛,此时虽然困的要命,但心里的火发不出来,实在是涨得难受。
最后,他撑起身,把自己的裤头拿过来,右手握着分身,自己快速地撸动起来。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玩意变大之后,连带着能力也跟着变强了。
以前撸几十下就有感觉,至多一百次,便能喷发出来。可是这次撸得手腕都酸了,还是没有发射的迹象。
“唉,要是玉花婶在这里就好了”柳水生边幻想着在郑玉花体内冲击的画面,边自虐般地耸动着。
“让我来吧”突然,一只小手握住了柳水生的手腕。
“杏儿姐”
柳杏儿翻身坐起来,温柔地瞅了他一眼,然后张开娇美的樱桃汹,将柳水生的玩意含了起来。
那一刻,柳水生觉得自己快飞起来了。
他呆呆地看着柳杏儿一起一伏的小脑袋,那满头柔顺的秀发在半空中摇曳地飞舞着,湿润柔软的口腔不断地吞吐他的分身,感觉实在太奇妙了
终于,伴随着柳水生的一声闷吼,畅快淋漓地喷进了柳杏儿的小嘴里。
从这天开始,二人正式确定了恋人关系。白天还是姐弟,晚上却行偷偷地夫妻之事。
二人的关系日间亲密,每天都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
每当柳老憨夫妇不在家的时候,柳水生便会逮住机会和柳杏儿好好亲热一番。
小床上,屋后的大坑里,密集的树林中,到处都留下了二人激情缠绵的身影。
但柳杏儿还是一如既往地坚持着最后的阵地,不管二人玩的多么放肆,都坚决不让柳水生动她“那里”。
柳杏儿说她的处@女膜一定要保存到结婚的那一天,留给自己未来的老公。
每当听到这里,柳水生心里都酸的要命。
因为从中他读到了另一层意思,那就是跟柳杏儿洞房的还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