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吃,刘南风这货眼睛就放光了,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笑着说:“王支书,此言差矣,村里的美味多着呢。你看这满山乱飞的野鸡,那不
是现成的野味吗?拿小蘑菇一炖,真叫一个香飘四海啊。还有河里的土鳖鱼虾,煎炒烹炸,各有各的美味。要是再熬一锅王八汤,就是神仙闻了
,都得食指大动。其它还有家常老豆腐,韭菜爆鸡蛋,味道鲜嫩,还能滋补养肾,多好的下酒菜啊
刘南风这翻话,说得大家都暗暗竖大拇指。还是大领导会吃啊,他们在山村住了大半辈子,哪里知道这多讲究啊。
“哎呀,刘秘书,看你白白净净的,对农村那是相当了解啊。平时没少深入基层一线吧。好啊好啊,这样的干部好,知道体贴老百姓。”王喜来的政治水平还是很有一套的,立马恭维道。
“哪里哪里,身为程书记的秘书,这点工作还是要做到位的嘛。如果对农村生活不了解,那就是我的失职了!”刘秘书谦虚道。
“人才,刘秘书果然真是个人才啊。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做到书记秘书这个职位呢。”柳长贵也不赶落后,马上就送了一顶高帽。
“呵呵!”刘南风似笑非笑地哼哼了两声,对二人道:“王支书和柳村长这么支持镇上的工作,我是记在心里的。等年底做总结的时候,我给你们村多划上两笔!”
“哎呀,这感情好,这感情好!”王喜来和柳长贵乐得合不拢嘴,纷纷说道:“刘秘书真是知道体贴下属啊!”
王喜来和柳长贵心里可明白着呢,他们的位置要想坐的稳,这个刘秘书就一定要好好巴结的。
不过,柳长贵是村里的第二把,对一把手王喜来也不敢得罪。
刚才他老是抢王喜来的话头,已经惹得这家伙不高兴了。
柳长贵当然不能跟他的关系闹僵,查颜观色之后,马上说:“王支书,我看今天就把酒席安排在你家吧,你家院子宽敞一些,也让刘秘书认认门
不是!”
王喜来一听顿时喜出望外,马上说:“好好,就去我家。正好我还藏着几坛子好酒呢,今天就让刘秘书好好品品!”
一行人迅速下了山,几个生产队长又有活干了。在一二把手的指导下。几个人抓野鸡的抓野鸡,下河捞王八的捞王八,另外又去养殖户王宝田家里捉了几只大肥兔子。
而王喜来和柳长贵则陪同着刘秘书到村部坐坐,其实就是走走过常,喝喝茶,聊聊天,为接下来的大快朵颐做好准备。
薛小蛾和柳翠枝本想回家吃饭,但王喜来和柳长贵都不同意。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妇陪同,酒席上的气氛才热闹嘛。开开荤笑话,逗逗乐子啥的,才能让刘秘书不虚此行嘛。
其实在场的人,基本上都能看出这刘秘书想吃掉薛小蛾这只小嫩草。
但薛小蛾毕竟是有夫之妇,王喜来和柳长贵即使再想拍他马屁,也不能乱点鸳鸯谱不是。
但在酒熏耳热之际,趁机让刘秘书占点小便宜还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这个年轻腼腆的刘秘书能不能摸开这个面子了。
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一行人从村部发出,浩浩荡荡地杀向了王喜来家里。
那时王喜来的老婆,早就把饭菜准备妥当了。满桌子的鸡鸭鱼肉,无比的丰盛。厨房里还炖着一锅王八汤,离的老远,都能闻到浓郁的肉香。
五六个人围着饭桌,按主宾坐位坐下了。
王喜来特意安排薛小蛾挨着刘南北坐,几杯老酒下肚,几个人都喝得满红耳赤了。屋里不时响起热烈的笑声,气氛温馨而融洽。
在酒桌上就没啥好顾忌的了,几个男人说出的话,渐渐有了股子尿@骚@味。
柳长贵和王喜来频频开柳翠枝和薛小蛾的荤笑话,还鼓噪着让薛小蛾给刘南风敬酒。
薛小蛾几杯酒下肚,脸颊透出诱人的晕红,粉嫩的肌肤嫩得都能掐出水来。
她本来就不善喝洒,平时最多也就二两的量,今天被王喜来和柳长贵硬灌了四五杯,此时已经有些神思不清了。
刘南风喝过酒,也比平时放开了许多,装作不胜酒力的模样,对王喜来和柳长顺的提意装聋作哑。
热辣辣的目光,频频往薛小额的俏脸和美腿、屁肥、奶@子上溜视着。
到了后来,见满桌人都喝得东倒西弯了,这货胆子开始变得大了起来,借着酒劲,偷偷地把手掌按在了薛小蛾的大腿上。
隔着牛仔裤,刘南风感觉到她里面充满弹性的肌肤,然后再看看薛小蛾白里透红的娇媚脸蛋,自己裤裆里的东西,渐渐憋的有些发涨。
“刘刘秘书,支书、村长,我头有点晕,出去解个手啊——”薛小蛾趁机拿开刘南风的大手,欠意地站了起来。
因为他是上面来的领导,薛小蛾可不敢甩脸给他看。只好装作上厕所的样子,准备出去躲一躲。
“去去吧,撒完尿赶紧赶紧回来啊,你不在,刘秘书吃饭都不香,哈哈”柳长贵嘴巴又没把门的了,口齿不清地说道。
刘南风的细眉稍微皱了一下,但脸上却并不动声色。但对柳长贵,已经有些看轻了。
薛小蛾步伐蹒跚了走出大厅,转了个身,走进了厕所中。解完生理需要之后,她没有立即回屋里,而是靠在墙头上,摸着滚烫地脸颊,难过地呼着酒气。
在走出屋子的时候,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火辣辣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的屁股看。那感觉,就好像要把她的裤子扒光看透一样。
不用猜也知道,那双眼睛一定就是刘南风。
“薛小蛾啊薛小蛾,你长得就这么骚吗?怎么是个男人,都想打你的主意啊。”薛小蛾脸上露出憎恶的神色。
柳水生下山之后,先回了一趟家,见到了柳老憨,问道:“爹,村长今天带人去咱果园里摘苹果,这事你知道不?”
“知道,哪能不知道呢!”柳老憨恨声恨气地说:“老子嫌窝心,就没跟过去。杂,把咱家的苹果全摘完了?”
“摘完倒不至于!”柳水生瞥瞥嘴,又回了一句:“反正就剩下些青皮蛋子了,那最后他给咱家算多少钱啊?我见他们摘了五个蛇皮口袋呢!”
一听这话,柳老憨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了两声,骂骂咧咧地说:“算个鸡@巴鬼啊,村里说不给钱,到秋收抵粮食的时候当税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