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活着,能尝到那种要人命的快@感,也算没来世上白走一糟啊。
“喂,小混蛋,你大姐桃儿,是不是早就跟你搞上了?她能受得你的下面的大家伙?”葛红霞红着脸,有些刺激地问道。
柳水生一听就来气了,绷着脸道:“嫂子,你胡说啥呢,我啥时候跟大姐搞了,你别乱说,她是我大姐,我们能干那事吗?”
“切,少来了你!”葛红霞早就掌握了他们的证据,有些鄙夷地笑道:“在嫂子面前你还装啥装,桃花妹子自己都承认了,你根本不是她亲弟,
就算你们在一起睡觉也不算乱l,有啥见不得人的!”
柳水生脸涨得通红,也不是知是气的还是骚的。
他刚要反驳,嘴快的葛红霞已经打断他道:“行了,别解释了,嫂子都跟你这样了,肯定不会到处宣扬的,嫂子想提醒你的是,你们两个可得小
心着点,要是传到郭震达耳朵里,小心他把你下面的玩意给割了!”
“郭震东!”
一提到这个名字,柳水生恨得咬牙切齿道:“他不来最好,敢回家,看老子不剥了他的皮!”
“就你?嘻嘻!”葛红霞脸露鄙视道:“小弟,不是嫂子看不起你,郭震东那货可不比俺家那口子,那小子狠着呢,整个大王村,谁不知道他就
是个土霸王啊。在他面前,还没有谁敢呲一下牙,那小子手底下泼皮混球一大堆,要是让他知道,你把她老婆给操@了,到时候带人拆你家房子都有可能!”
柳水生刚想说什么,郭震达已经抱着一包尿素袋子走了过来,笑着说:“水生,你再等会啊,等大哥把拖@拉@机打着,咱们就可以走了!”
“成!”柳水生答应了一声,转脸又对葛红霞低声说了一句:“嫂子,你等着瞅吧,要是郭震达敢回来,老子一定把他揍个生活不能自理!”
“嘻嘻,这话像个爷们,嫂子爱听!”
葛红霞捂着小嘴,火上浇油地浪@笑起来。
其实每个村里,基本都有几个爱逞凶斗狠的嚣张角色。但这种人也分三六九等。像柳水生和赵大兴他们,虽然本人十分嚣张,却从来不主动欺负
老实人,对自己身边的亲人朋友,也十分友善。
但有些泼皮却天生恶骨,几乎坏到了骨头里。
在大王村,郭震东绝对是一个让所有人恨得咬牙切齿的家伙。这货在外面装得像孙子,但一回到村里,却又嚣张的令人发指。
以前没钱的时候,他还没有像现在这么狂,自从包工程发了笔小财之后,这货眼里就再也没有别人了。他不仅欺软怕硬,而且十分爱显摆,用现
在的词来形容,就是炫富。
但他发了财之后,却从来没有给过柳桃儿一分钱,这货对待自己的亲人刻薄的一塌糊涂,但对那些喜欢给他拍马溜须的狐朋狗友,却又十分大方
,去年过年的时候,只要过来给他拜年的人,不管认识不认识,只要对他说上几句讨好的话,少则一两百,多则一两千,直接送出去二三万去。
这还不算,大年三十那晚,这货趁着柳桃儿出去窜门的时间,让手下开车从县城接回来两个小姐,合同四五个跟他混过的泼皮,一伙骚@男浪@女,直接在家里玩起了群p乱j的勾当。
那两个小姐的骚@叫声,几乎盖过了四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险些没把住在隔壁的郭震达给活活气死。
郭震东在大王村,早已经混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所以当柳水生说要干他的时候,葛红霞脸上没啥表示,但心里却在万分期待着。
“突!突!突!”
拖@拉@机载着郭震达和柳水生,缓缓地驶出了院子。
在郭震达的帮忙下,地里的玉米当天就拉回了家,第二天二人又马不停蹄地犁地播种,一直干到天擦黑,地里的活算是基本完工了。
柳水生和郭震达这对有着同妻之好的哥们,这两天相处的十分融洽,竟然成了可以推心置腹的好朋友。
其实也不是二人臭味相投,主要是郭震达这货太老实,柳水生让干啥就干啥,从来不会提一个“不”字。
二人忙完之后,把靶子、锄头什么的都抗上拖@拉@机,准备收工回家。
“郭大哥,这两天多亏你帮忙了,回去让我大姐弄俩菜,咱哥们喝点?”看着已经播下冬麦的田地,柳水生心情愉快地向郭震达提意道。
“喝酒就算了,大哥粘酒就醉,你还是快点回家吃饭吧!”郭震达咧着脏兮兮的大脸憨笑道:“拖@拉@机没油了,我一会还得开到镇上加点油去,就不送你回村了!”
“唉,那好吧,让郭大哥出这么大力,心里还挺过意不去的!以后你家有啥需要帮忙,尽管向我吱声!”柳水生看着他那张淳朴黝黑的脸庞,有点难为情地说。
“呵呵,都是一家人,客套啥呢!好了,不说了,大哥走了!”郭震达要拖@拉@机,顶着晚霞,突突地朝镇上颠簸而去。
柳水生心里暗自感慨,唉,多好的大哥啊,你小子竟然去操@人家的老婆,真不是玩意儿,以后可不能再干这缺德事了。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柳水生已经放弃了再打他老婆主意的歪念头,做人不能太无耻,得给自己积点阴德不是。
“唉,大姐家的活做完了,我也该回去了,真是有点不放心大姐啊”柳水生顺着乡间小道,摇头晃脑地朝家里走去。
这几天柳桃儿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在家里最忙的时候,她竟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地头都没来过一次。除了给柳水生做一日三餐,其它时
候就腻在床上,要么在睡觉,要么就在哄小虎。
柳水生心里十分担心,他知道柳桃儿心里憋着事,但由于这几天忙着地里的活,实在顾不上去关心她。心想,自己明天就要回家了,临行前,得
跟大姐姐好好谈一次才行,不然她老是这样憋着,迟早会出大问题不可。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沉到了地平线,晚霞将眼前的一切都映得红通通的,地里除了他还在甩着膀子走着,已经看不到其他村民了。
“怎么心里慌慌的?”
当柳水生走到一棵粗大的桐树附近时,突然停下了脚步。
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