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皮那么薄,怎么可能跟我说这些?”周淑芬压低声道:“是我偷听到的!”
柳老憨顿时瞪大了眼睛,眼中含着一丝愠色,也不知道是在生柳杏儿的气,还是生这个嗜好不良的老媳妇的气:“你这妈当的可真是尽职啊,你
是说,他们两个晚上干活的时候,你爬在窗口偷听了?”
“去,说啥呢!”周淑芬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道:“那天早上我去上厕所,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杏儿在里面自言自语,好像在说”说到
这里,周淑芬似乎有些难以启口,红着脸道:“她在厕所叽叽咕咕地,我当时也没听清楚,以正就是在骂水生不知心疼人,把她的身子弄疼啥的”
“什么时候的事?”
柳老憨觉得这事肯定是铁板钉钉子了,因为柳水生下面的玩意明摆着,那么大条东西,真要把杏儿给睡了,还是处女身的三丫头不疼才叫见了鬼呢。
“就是桃儿和水生回去的那天!”周淑芬算了算日子道。
柳老憨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突然一拍大腿叫道:“我知道了,那天晚上,咱们陪着桃儿去淑丽家窜门,家里就剩水生和杏儿在家。他们两个保
不准就趁咱们不在家的时候,偷偷地睡上了!”
说到这里,柳老憨心里那个懊恼啊:“我当时还奇怪呢,水生那小子最爱凑热闹,那天竟然死活也不去山上!”
“他们两个做出这样的事,可不是头脑一热就能干出来,早几百年前,可能就有这个意思啦!”周淑芬笑眯眯地道:“老憨啊,我告诉你这些,
就是给你打打预防针,他们两个已经这样了,你就同意了吧水生这孩子多好啊,娶了杏儿还能欺负她不成”
“你懂个球啊!”
柳老憨习惯性地瞪了自家婆娘一眼,咧着嘴干嚎道:“完了,杏儿亏大了,白白给了水生身子。万一以后她的男人在意这个,还能给杏儿好脸色看?”
周淑芬一听就烦了,几乎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你这个死老憨,脑袋就像东山上的破石头,到死都不会开窍。我跟你过了大半辈子,你就从
来没有做过一件让我舒心的事。他们两个已经这样了,你还想着把杏儿嫁出去呀?你可真是”
“你知道啥呀,以前我也想让他们在一起过日子。可现在不好弄啊!”柳老憨欲哭无泪道:“今天你是没见到那个姑娘,人家又是保镖又是小轿
车的,端的架子比县长还大,我总觉得那个叫欧阳米雪的还会再来。保不准人家就是水生的未婚妻呢?”
“就算是水生的未婚妻又咋样?水生喜欢的是杏儿——再说了,那姑娘有钱有啥大不了的,她有咱家杏儿长的好看吗?”周淑芬十分自豪地说:
“我相信,水生就算回想起以前的事,最后还是会选杏儿做媳妇的。这世上,还有几个姑娘能比得上咱家杏儿的?”
“娘哎,人家比不上你家杏儿?呵呵,呵呵”柳老憨她的井底之蛙给气得连笑三声,却是笑得比哭还难看:“演篱笆女人和井的女主角漂亮不?”
“那还用说,当然漂亮啊,人家可是明星呢。”
周淑芬是那个女主角的铁杆粉丝,每晚都会雷打不动地去邻居家看那部火透半边天的连续剧。
“那明星跟今天来的小姑娘一比,简直就是一托屎!”柳老憨大字不识一个,也只能用这个比喻来形容了。
还别说,倒是挺贴切的。
听到主人如此称赞自己,小毛驴扬着脖子,“咯咯”地怪叫了两声。
“真的?”周淑芬哑然了。
“比珍珠都真!”柳老憨信誓旦旦。
周淑芬扬头望天,满脸愤慨:“老天爷啊,你这不是造孽吗——”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房间内,柳水生如一名罪犯般,正在接受着柳杏儿苛刻的盘问。
柳杏儿大义凌然地端坐在床上,黑着小脸,威严如女版包青天。
“真的没有?”柳杏儿明明掌握了他实打实的犯罪证据,可柳水生却还是像脱了毛的肥猪一样嘴硬到底,把她气得哭笑不得:“柳水生,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了之后,还是好孩子”
柳水生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但随即又打消了做“乖”孩子的念头,继续嘴硬道:“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我可以拿下面的小弟弟发誓,要是我说假话,就让它硬不起来!”
心里却说,各位路过的大神,我说的硬不起来,只是单指撒完尿的时候哈,你们可别当真!
柳水生一向任为,男人长张嘴,除了吃饭之外,最大的妙用就是哄骗女孩子。能把她们哄得把黑当成白,白当作黑才算是本事。
赤诚相对?嘿嘿,那只有上床的时候。
“哼,既然你决定顽抗到底,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柳杏儿突然站起身,娇斥一声:“柳水生!”
柳水生打了个寒颤,抬头,委屈又伤心地望着气势汹汹的柳杏儿,大倒苦水道:“杏儿姐,我犯啥错了?亏得我这几天,天天都在想你,都瘦了十斤呢。你一见面,就板着脸吓唬我,我怎么这么屈啊!”
“少在这里花言巧语,我就是被你的花言巧语给骗去了身子,以后再也不信你的鬼话了!”柳杏儿双臂抱胸,冷眼漠视着他:“再问你最后一次
,除了莹莹,你还睡了哪个女人?再不说,就别怪我以后不给你机会了!”
“我”柳水生刚要顽强到底,但善于查颜观色的他,发现今天的柳杏儿很不对头,心里不禁活泛起来,嗫嚅道:“杏儿姐,是不是我说了实
话,你就会再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哼!”柳杏儿沉默不语。
“杏儿姐,我错了,我该死!”柳水生知道无法再抵赖下去,决定坦白从宽,争软大处理:“都怪我年轻不懂事,被猪油蒙了心,又禁不住那
姑娘的诱惑,酒后乱性之下,就跟她那个了。杏儿姐,你就原谅我一回吧。”
“是谁?”
柳杏儿无视他的足以以假乱真的猩怜,依然冰若寒冰地问道。
柳水生的脑子发动机般狂转起来,他当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