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被自己的老二挑逗着,“脚的主人”此时竟然连半天反应都没有。
“哈哈,我要赢了!”马艾铃突然甩出一副好牌,把所有人都压住之后,又乘胜追击,接连甩出七八张顺子。
还没等柳水生回过神来,这丫头的牌已经全部出光了——
“哈哈,大傻哥,你真的好傻啊”马艾铃手里拿着最后一张牌,乐得手舞足蹈:“我骗你的,你竟然还当上了,我跟姐姐一组哦!哈哈,快脱衣服吧。”
柳水生眨眨眼睛,这才看清楚,原来黑桃五竟然在她手中。
“日啊,老子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骗了!”柳水生气得火冒三丈,话说,这丫头的演技也太高超了吧,不去演戏真他娘的屈才了。
这个时候,柳燕儿突然大声抱怨道:“你个笨蛋,我刚才一直用脚踢你,你怎么就没感觉到呢?还帮着她出牌,真是气死我了!”
“啊?二姐,原来那是你的脚啊?”柳水生心里那个憋屈啊,还以为是马艾铃的呢,害老子兴奋了好半天。
柳燕儿的身体哪个部位没被他玩弄过啊,一只小脚,自然提不起这货的性趣。
一听说是她的脚,柳水生的老二立马偃旗息鼓了。
“哼!”哪知柳燕儿竟然感觉到了他下身的变化,眼睛幽怨地瞪着他,仿佛在说,好哇,一听说是我的脚,你就没性@趣了是不是?
“二姐,没有哇,其实我心里还是很性奋滴”柳水生很想让自己的老二重振雄风,但酝酿了许久,下面楞是不给面子。
看着他努力了半天,下面仍然软爬爬的,柳燕儿心里委屈极了,突然把手伸进被窝,一把将他的老二握在了手里。
“硬了没?”柳燕儿怒怒地瞪着他,右手快速地耸动起来。
“硬硬了!”柳水生欲哭无泪地说。
哪知他的老二刚有所反应,马艾丽突然指着他大叫道:“喂,别耍赖啊,快脱衣服,先从裤子脱起——”
“嘎?”柳水生和柳燕儿傻眼了。
“先脱裤子不太好吧,要不,还是先脱上衣——”柳燕儿替自己的四弟求情道。
“不行,认赌服输,我们说脱裤子就得脱裤子,除非他是小狗”马家二姐妹豪不退让地坚持道。
柳燕儿满脸无辜地看了柳水生一眼,偷偷地把手缩了回来。
但此时,柳水生的老二已经被她折磨得一柱擎天了,只要他一站起来,那长度、那霸气,肯定会吓三女一大跳啊。
“等我五分钟行吗?就五分钟。”柳水生苦着脸,拼命做着深呼吸。
看他的表情,好像被人逼着要去跳火坑似的。
马艾丽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道:“你又不是姑娘,害什么骚啊,你里面不还穿着内裤吗?谁爱看你似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这对姐妹花的眼角,却不断地往他的裤裆处溜视着,一付破不急待想一睹他“春色”的饥渴模样。
可不是么,长这么大,二女都没见识过真正的男人玩意,那东西到底是大是小?是粗又是细?真像书中描写的那般威猛销魂吗?
“水生哥哥,你快脱吧,人家保证不会偷看的,快嘛——”马艾铃用手掌捂着半只眼睛,煞有其事地说。
柳水生这货虽然脸破厚如城墙,但当着三女的面脱裤子,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要不脱,就爬在床上扮小狗,自己选择吧”马艾丽绷着脸,分明有些生气了。
“妈的,脱就脱!”柳水生一狠心,豁出去了。
一听这话,三女立马睁大了眼睛——
柳水生站起身,解开腰带,“刷”的一声,把裤子一掳到底,挺着胯下的大帐篷说:“看吧!”
柳燕儿还好,对他的巨无霸多少已经有了抗药性,但即使如此,看到这张牙舞爪的大家伙,双腿间还是一阵阵发酥,忍不住扭了扭屁股。
而马艾丽和马艾铃,已经被震得当场石化了。
虽然二女都没有见过真正的男人象征,但受爱情小说的熏陶,对男人的这条东西并不陌生。
在她们的脑海中,基本上对这条东西已经形成了比较模糊的概念。
但书中作者对它的描述,都是经过艺术夸张化的,但再夸张,也没眼前这根实物来的吓人啊。
那家伙,简直就像伸了根加农炮的炮管子似的,哪个女人受得了它啊。
“好长,好凶,好吓人——”
“这这就是男人的东西吗?不会是假的吧?”
二姐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脸上流露出即好奇又胆怯的神色。
那娇怯怯的表情,似乎很想一睹它的庐山真面目,但又害怕这货真亮出来,再把自己给吓着。
“哼,就知道你们会是这付表情,看过之后,保准你们两个晚上做春@梦——”柳燕儿脸上浮现出一丝爱恨交加的表情。
她也是从少女这个时代过来的,所以对马家姐妹此时的生理状态十分了解。
别看她们外表看起来多么清纯,但到了晚上,还不是会偷偷地自我安慰?搞不好这对姐妹花,还经常互相磨面团呢。
等着瞅吧,看过柳水生的家伙之后,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她们绝对会疯狂地拿这家伙做幻想的对象。
一想到“春@梦对象”这个词,柳燕儿心里那个酸啊。
但这种东西可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只希望这对姐妹花矜持一些,幻想的时候,别喊他的名字就是了。
“哎呀,你有毛病啊,人家只是随口开个玩笑,谁让你真脱的!”马艾丽装作十分害羞的样子,反而对柳水生斥责道。
“哈?”
柳水生心里那个气啊,当了婊子还想着立牌坊,你们女人可真是虚伪啊。
柳燕儿一听,马上拉住他的手,把他按了下来:“快把裤子穿上,人家只是开个玩笑,谁让你真脱的,挨骂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