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生确实很想看到柳杏儿被这货扑倒的样子,不是他心理变态,而是想确定一下柳杏儿是什么反应。
如果柳杏儿据死不从,甚至再甩给这个男人一记耳光,那柳水生啥也不说,这事就当没发生,以后会更加珍惜柳杏儿。
但如果柳杏儿半推半就,答应了这货的要求,那柳水生也会二话不说,扭头就走,以后再也不踏进柳家一步。
像这种拿感情当儿戏,是个男人都能睡的烂鞋,他才不稀罕。
在柳水生无比焦心的期待中,那名身负重任的哥们,似乎有些精@虫上脑,说完那句话后,又朝柳杏儿身边挪了挪。
拉着,看了一眼她放在膝盖上的纤纤玉手,无比紧张忐忑地伸了过去。
柳杏儿脸上微微闪过一丝愠色,马上向一边挪开,躲开了他的手。
见她并没有发脾气,小青年胆子大了起来,突然伸出胳膊,从后面一下把她抱住了。
“你干嘛!”柳杏儿没料到他会这么放肆,脸上顿时露出愠色,挣扎着推开了他:“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小青年尴尬地抽回手,舔着脸笑道:“杏儿,你别生气,我我就想抱你一下,没别的意思。”
柳杏儿厌恶地瞪了他一眼,接着低下红红的脸庞,不再理他了。
看她咬牙皱眉的模样,似乎正在天人交战地纠结着什么,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她不说话,小青年也不敢吱声,屋里的气氛又沉默了下去。
“呼呼——”
躲在门外偷窥的柳水生,老牛似地狂喘着粗气。
当他看到小青年抱着柳杏儿,而柳杏儿却没有按他的预期大发雷霆的时候,心里就像吞了颗坏掉的烂苹果似的,心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冒了出来。
“他妈的,被人抱了,竟然只是哼了一声,其实你心里很爽是不是?”柳水生盯着柳杏儿粉红诱人的脸盘,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
在他的眼里,此时柳杏儿脸上诱人的红云,不是气出来的,而是害羞羞的。
其实她心里美着呢,装模作样的推开人家,只是在假装矜持而已。
“骚@货,女人统统都是骚@货,没一个好东西。”柳水生心里恨恨地咒骂着。
这货这么想,也不怕天打雷劈,真是无赖到了极点啊。
“杏儿,既然这样,那我我先回去了。”小青年见今晚确实没戏了,十分郁闷不舍地说。
说话间,他慢慢腾腾地站起身,多么希望对方能挽留自己一句。
“嗯,不送!”柳杏儿根本没看他,低着头,冷漠无情地回道。
小青年很是郁闷地咬了咬牙,转过身,像霜打的茄子般,垂头丧气地朝门外走去。
“吱呀!”
这货拉开门,正要出去,突然“啊”的惨叫一声,差点一屁股瘫在地上。
只见柳水生黑着脸,站在灯光暗处,浑身冒着愤怒地火焰,两眼通红地盯着他,就跟一尊黑脸杀神似的。
“你你谁呀?”小青年吓坏了,胆战心惊地问道。
柳杏儿听到动静,很奇怪地走了出来。
一看到门外的柳水生,吓得她“啊”的惨叫一声,蹬蹬蹬,连退了三大步,捂着胸口,眼球瞪的几乎飞出来。
“水水水生,你你怎么回回来了!”柳杏儿一句话磕巴成了十几段,像被电击一般,半边身边都吓麻了。
毕竟柳水生已经“下葬”三个月了,他的坟头上估计都长草了,楞不丁又看到这位现身,换做是谁也受不了啊。
“哼,你把不得我永远都回不来呢是吧!”柳水生黑着脸,火冒三丈地指着地上的小青年,盯着柳杏儿道:“这样你就能再找个男的,跟他风流快活了。对不对?”
这个时候,柳杏儿仍然抖得跟小母鸡似的。
她的胆子比针尖大不了多少,晚上睡觉时,都必须蒙着被子。从小到大,连一部鬼片都没看过。
她怕鬼,怕的要命。
虽然柳水生是自己的爱人,但冷不丁见他的“鬼魂”,还是很害怕。此时没吓晕过去,她已经很佩服自己了。
“盯着我干嘛,说话呀!心虚了是不是?”柳水生继续质问道。
听到这里,那名吓软掉的小青年,从地上爬起来,疑惑地看了柳水生一眼,装着胆子问道:“你你就是柳水生?”
“管你屁事,给我滚!”柳水生吃人般瞪着着他骂道。
小青年被他怒目狰狞的模样吓得后退一步,双手扶着门框,哆嗦地问道:“你不是不是死了吗?怎么又”
他不敢再说下去,转头看了柳杏儿一眼,似乎等着她的解释。
“他奶奶的,谁告诉你老子死了!”柳水生气得都快抓狂了,“噼里啪啦”在自己脸上拍打起来,红着眼骂道:“你看仔细了,鬼他妈的打人会带响的吗?鬼他妈的会脸红吗?”
说着,这货伸手去拉小青年的胳膊,骂道:“来来,不信的话,你自己来打,来呀!”
“别别,我信了,我信了!”小青年吓得几乎要哭了,拼命躲开他的手。
接着,这货转头看了柳杏儿一眼,那怪异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家神经病似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柳杏儿,你爹不是说,你弟已经已经那个了吗?”
听了二人之间的谈话之后,柳杏儿心里也开始疑惑起来。
“水生,你真的没有死?”柳杏儿死死地盯着他,脸上的表情,好像桃花盛开一样,越来越舒展开来。
原来那天柳水生被一群摩托车手追着砍杀,逃走之后,赵大兴立即召唤了一群村民,手持棍棒砍刀出来寻他了。
只是这伙人走岔了道,一直到天黑,他们才找到那块打抖的血腥现场。
当时战斗已经结束,柳水生也被红菱给救走了,只留下满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