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来抓他们的小辫子的,可不是为了偷听”王金凤这样安慰着自己,然后踮起脚尖,胆战心惊地朝里面望去。
“啪!”
突然眼前一黑,屋里的灯被郑玉花拉灭了。
王金凤心中一阵失望,正准备跑掉,哪知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吸溜吸溜”的嗦水声。
听起来,就好像一个小孩子正拿着很大的冰棍在吃。
她用力眨了两下眼睛,等适应了光线之后,依洗到了屋里的画面。
只见柳水生双手枕着脑袋,正平躺在床上。而郑玉花则掘着屁股,爬在他的小腹部不断摇晃着脑袋。机械地上下起伏着,嗦得十分卖力。
仔细一看,在她的双手中,似乎还握着一根长长黑黑的东西。
“恩恩,好舒服,再快点”柳水生十分享受地呻吟道。
“呜呜”郑玉花嘴里呜咽着,脑袋在他身上起伏的更快了。
王金凤的脸“腾”一下就红到了脖颈处,这时终于看明白,原来郑玉花正在帮柳水生那个
“无耻!”
王金凤心里暗骂着,但眼睛却睁得更大,舍不得从二人身上离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王金凤的两条长腿开始撑不住打颤了,她才筋疲力竭地离开了窗口。
而此时,郑玉花依然在做着那个似乎永远也停不下来的机械运动
王金凤背靠着墙面,听着屋里传来的动静,芳心里像有小鹿在乱,蹦跶的十分厉害。
这时,她的脸红得像窜红辣椒,心里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疯狂地涌动。
“柳水生,你可真恶心”
王金凤回过神来,羞嗔地朝屋里骂了一句,夹着双腿一溜烟似地跑了。
一夜无话。
“豆腐,卖豆腐喽”
豆腐专业户孙老头那一声声高亢悠扬的男高音,在天还没亮的时候,便传遍了桃花村的大街小巷。
柳水生被孙老头惊扰了美梦,嘴里嘟哝了一句,烦躁地翻了个身。
正在熟睡中的他,并没有意识到,此时,一双深情如水的眼眸,正呆呆地望着他。
郑玉花习惯早起,虽然昨晚很辛苦地伺候了他半宿,但不到六点钟便习惯性地醒了过来。
她想把柳水生叫醒,让他趁村民还起床快点离开,可是看着他睡得这么香,又实在不忍心叫醒他。
“豆腐,卖豆腐喽”孙老头像故意在折磨柳水生似的,竟然停在门外不走了。
这老头平时有个爱好,喜欢唱京剧,这叫卖声也有点京剧的味道,嗓门浑厚高亢,后面还托着绕梁不绝的长尾巴。一嗓子嚎出来,半个村的村民都听得到,已经成了桃花村清早的一大特色。
“孙老头你这个老混蛋!”柳水生恼怒地骂了一句,十分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郑玉花“扑哧”一笑,她知道,自己这个小宝贝的世界就是天大地大,也没有他的睡觉事大。
这货只要吃饱睡足了再有女人玩,就是天塌下来,也不管他的事了。
只要跟柳水生睡过觉的女人,基本上都摸清了他的行事作风。
平时怎么对这货都行,但在他睡得正香的时候,谁也不能吵醒他,不然这货发起脾气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郑玉花清楚他的忌讳,但现在天已经亮了,再不叫醒他,被村民看到,可要说闲话了。
“小宝贝,该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喽,还睡呐!”郑玉花双手捧着他的脸,爱腻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柳水生痛苦地皱了皱眉头,郑玉花亲完第一下,意犹未尽地用舌头分开他的牙关,在他嘴里热烈地搅动起来。
“啧啧”
郑玉花吞咽着他嘴里的津液,急促地喘息着:“小宝贝,你嘴里怎么这么香啊,你昨天吃蜜了吗”
柳水生此时正处于修练的关键期,全身的肌肉血液骨骼已经开始“气化”,新陈代谢也几乎处于半停顿的状态。
这个时候,他可以半个月不需要进食,仅需吸取日月精华便可以维持生机的运转,离修出“不死虹身”的地仙大境界,只差一步之遥了。
此时,他体内的杂质早已排泄干净,不管口水还是流出的汗液,都是十分珍贵的元气精华,带着扑鼻的异香,女人吃了,比吃蜂蜜还大补。
“大清早的亲什么亲,烦人!”柳水生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把她紧贴过来的小脸推开了。
郑玉花舔了舔嘴角上的口水,顺着口水咽下,嘴里顿时弥漫起一股沁入心扉的花香气。
“小宝贝,你嘴里怎么这么香?是不是吃什么好东西了?”郑玉花又匍匐过来,盯着他的嘴问道。
“还能吃什么?脸上全是你的口水。”柳水生在被子上胡乱蹭着脸,没好气地说。
“不是,我是说,你”
郑玉花刚说到这里,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
“睡个懒觉都睡不成,气死老子啊。”柳水生随手扯过手机,看也没看,便对着话筒吼道:“哪个王八蛋,大清早的你打个混蛋啊!说话!”
郑玉花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小弟,是是我啊,姜悦悦!”话筒里传出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哦,是悦姐啊!”柳水生睁开困乏的眼睛,挣扎着坐了起来,语气柔和了许多:“大清早的,给我打电话啥事啊?”
郑玉花连忙将一只枕头护在他身上,接着又帮他掖掖被子,那体贴暖心的娇妻模样,真是一个十足的贤妻良母啊。
“是这样的,我的身体有点小毛病,想让你帮着看看,你今天有空吗?”姜悦悦可能被他的火爆嗓门吓着了,十分小声地问道。
柳水生听着她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