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她有些难受地从柳水生怀里探出小脑袋,气喘吁吁道:“柳水生,你不要晃来晃去好不好,你好重哎,我都快撑不住了”
“我哪里有晃,分明是你在晃啊”柳水生倒是挺生气地说。
喝醉的人肌肉都比较僵硬,由于无法保持身体平衡,这货走起路来就跟个不倒翁似的。
王金凤在他的力量带动下,身体也不由已地跟着左摇右晃起来。
二人的身体不断摩擦,使得王金凤胸前的宝贝总是不小心撞到他的肋骨上。
那若即若离的身体接触,让她心里生出一种很异样的感觉。
王金凤脸色绯红地偷偷地打量了他一眼,空气中那一缕缕夹杂着酒精的男人气味,搅得她心里乱糟糟的,可是又有种很想和他贴紧的冲动。
“王金凤,等,等一会”在走到一堆麦垛的时候,柳水生捂着小腹说道。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王金凤见他弯着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马上问道。
柳水生没心没肺地朝她嘿嘿一笑,嘴里喷出一股浓烈的酒精气:“肚子好涨,我要尿尿”
王金凤的小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下意识地在他的裤裆上瞄了一眼,羞嗔道:“到了家再尿!”
说完,她红着脸,用力托住这货的腰际,心乱如麻地急步朝前走去。
可是没走出多远,柳水生突然推开她,跌跌撞撞地朝路边走去:“憋憋不住了”
这货可能真是憋坏了,边走边急丛丛地拉裤裆的拉链。
王金凤马上转过了身子,嘴上喊道:“走远一点尿啊!”
柳水生不理她,站一棵老槐树底下,疯了似的往下拔裤子。只是这货喝多了,神经有些反应不灵敏,摸索了老半天,那条裤拉链就像跟他玩捉迷藏似的,怎么拉也拉不下来。
“妈的,憋憋死老子了”这货急得满头大汗,再尿不出来膀胱都要爆炸似的。
王金凤背对着他,等了好一会,却总也听不到流水声,便奇怪地转过头。
这一看,羞得她又立马转开了视线。
只见柳水生扬着脸闭着眼睛,双手在裤裆下面掏鸟窝似地掏来掏去,嘴里不断喘着粗气,好像十分生气的模样。
原来这货醉的太厉害,手脚有些不听使唤,拉链明明就在眼前,可是怎么摸也摸不到。
“喂,你尿好没有啊!”王金凤明知故问道。
“气气死我了,解不开裤子啊!”柳水生下面已经涨得不行了,可是残存的理智还知道自己不能隔着裤子嘘嘘,最后实在解不开,回头道:
“王金凤,过来帮帮我啊”
一听这话,王金凤的芳心“噗通通”地乱跳起来,骚得满脸通红:“怎么帮啊?”
柳水生这会已经醉得连爹妈叫什么都不知道了,大着舌头说:“我解解不开裤子啊,你帮帮我脱”
“去死吧你!”王金凤啐了他一口,想也没想便拒绝道:“自己脱去。”
柳水生似乎也知道这个要求太无耻,听完之后嘿嘿一笑,又开始和自己的拉链奋斗起来。
刚才一瞥之下,王金凤已经看到了他胯下高高支起的大帐篷。
那惊心动魄的高扬弧度,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天在小树林里发生的一幕。
一想到那些,王金凤的脸就像火烧一样,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被惊醒似的,生出一种很难把持的骚@动感。
她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对男女间的那些事也不是完全不懂。
其实在很小的时候,王金凤就偷偷地自我安慰过,对那种舒服的感觉十分的向往。
成年之后,电影里的激@情镜头、小说里的情@色片段,还有女生宿舍里的夜谈秘话,都曾是她自我满足时的幻想对象。
只是在没有认识柳水生之前,她的幻想对象一般都是长得很帅的电影明星,和各种天马行空幻想出来的虚构人物。
直到那天在小树林里,亲眼见识了柳水生的真家伙之后,她的幻想对象才有所升华。
说句难以启齿的话,那天晚上,她还做了一个刺激无比的春@梦。
梦里和柳水生偷吃禁@果,颠鸾倒凤,玩的十分疯狂,几乎做了所有男女情侣间会做的事。
第二天醒来,被子都被她弄湿了好大一片
在王金凤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之际,那边的柳水生急得满头大汗,发狂一般撕扯着自己的裤子:“你麻痹的,老子就不信解解不开你”骂
着骂着,这货突然一头载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起了粗气。
王金凤吓了一大跳,正在犹豫要不要“帮”他一把的时候,耳朵里突然传来了微微的打鼾声。
“呼噜!呼噜”柳水生这货竟然睡着了。
“喂喂,你可别睡啊”王金凤赶紧跑过去,拼命地摇晃着他:“柳水生,快醒醒,醒醒啊”
柳水生这货酒量极差,活了近二十年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刚才在王喜来家里的时候,这货就困得要死要活。
此时被冷风一吹,酒劲上涌,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王金凤见怎么也推不醒他,实在没辙了,只好拿出手机,准备给家里人打电话。
哪知刚把手机拿出来,柳水生那货突然含糊不清地嘟哝道:“厕所,老子要上厕所,憋死我了”
王金凤低头一看,只见这货的裤裆高高支起,里面就像杵了根红缨枪似的。
那毛骨悚然的长度,突然让她有种很亲切的怪异感,好想,好想伸手碰碰它
想到这里,王金凤本能地向身后看了几眼,接着将手机装回口袋,心惊肉跳地顿下了身子。
“喂”她红着脸,爬在柳水生耳边叫了一声。
柳水生翻了个身,呼噜声打得更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