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伢子丝毫没有因为小娥的喊叫和求饶而放松手中的搓揉。
他享受地看着小娥满脸的痛苦和慌张,得意地笑了。
骚逼,让不让我日?
让!让!轻……轻点,你轻点,轻点!疼……疼死了!小娥无望地挣扎着,告饶着。
那你就老老实实地,让我日个够。
好,好!你轻点,轻点!
心满意足的三伢子淫邪地笑了,呲着那张喷着臭气的嘴巴,露出满嘴的黄牙。
三伢子双眼布满了血丝。
他终于松开了卡在小娥脖子上的手。
你个骚逼。还不让我日!你妈逼的。
三伢子说着,朝小娥的下身摸去。
哎呦!骚逼还穿松紧裤呢!说!为啥穿松紧裤?快说!
小娥绝望地看着野兽般的三伢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本来一切都是给棒子的。
都是让棒子来享用的。
然而所有的准备,却让这个浑身散发着异味的淫棍给霸占了去。
小娥穿松紧裤,本来是为了给棒子一个惊喜,为了让棒子顺顺当当地剥光自己。
而现在呢?
骚逼,为啥穿松紧裤?是不是等你的棒子呢?
三伢子抓住小娥的裤管,朝下一扯。
狗日的棒子!艳福不浅啊。三伢子伸手狠狠地揪了几把小娥胯间那黑黝黝的芳草,流着口水说道。
小娥惨叫了一声,然后无比可怜地哀求道:三伢子,求求你了。
小娥做了最后的尝试。
求?求我日你吗?你个骚逼!放心吧放心吧,把你的心放到肚肚里!嘿嘿……
三伢子野兽般的面庞因激动和焦渴而显得狰狞扭曲,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小娥那片芳草地。他突然抓起小娥左腿的小腿肚子朝外使劲一掰。
小娥的双腿彻底被分开了。
好逼都他妈的被狗给日了!忿忿的三伢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跪在了小娥的双腿之间,他上衣来不及脱,就直接捏着那根布满蚯蚓的坚硬粗物,朝着小娥的那两片娇嫩花朵摧残了过去。
噗通!
三伢子挺着黑紫色的光头,还没有来得及触及那片粉嫩,三伢子被一声沉闷的响声惊的翻了起来。
日你妈了个比的!谁?
三伢子双眼含血,提起裤子就从门里窜了出去,当他看到院内平白无故地多了一块红色砖块时,三伢子连忙把腰间的麻绳胡乱打了个结,然后像狗一样朝东面狂奔而去。
短短数秒之内,三伢子就纵身一跃,翻过近两人高的院墙,消失在了山的浓暮之中。
躺在床上,兀自心惊的小娥,并不知道是门外草丛的一个女人因为心生嫉妒,随手抓起了脚下的一块砖头,扔进了她家的院里。
自从张霞和小娥打了照面后,张霞的心就像猫儿抓一般的痒痒。一模一样是留守在雾村的女人,男人都一样出去在外面打工了,都一模一样的下地干活,凭啥她小娥就能水灵灵的,是个男人见了她,都要停下手里的伙计,跟她唠上几句,你看他们那副德行!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不就是个女人吗?我张霞难道就不是女人了?我张霞凭啥就忙死忙活的,晚上睡在被窝里一个人抠逼?
都说女人有第六感。这句话有它的道理。自从张霞看到小娥满面春风、胸脯和屁股颤巍巍的样子,她就确定小娥有男人。但是她又不知道小娥这个**到底和谁搞在一起。
也许是出于嫉妒,也许自己本身已经有了这方面的念想,张霞回去后再也不像往日般钻进厨房弄吃的。她呆呆地坐在炕头,整整坐了一下午。天色慢慢昏暗的时候,她终于下定决心,拿了一把镰刀,提了一只草笼,就朝小娥家门前的那片草地走去。
她打定了主意。
她一定要弄清楚小娥到底和谁搞在一起。
刚来到那片茂密的草地,张霞就看到光棍三伢子晃悠悠地来到了小娥家院门前,她看到三伢子像做贼一样左顾右盼地张望了一会,然而伸手敲响了小娥家的院门。还没有敲几下,她又看到院门兹呀一声开了。
三伢子闪了进去。
张霞几乎惊呆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小娥居然和这样的货色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