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小举起了第三个鸡蛋。
这个不一定能进去。不过既然都给你剥好了,不试验一下子,咱们两个对不起下蛋的那只老母鸡。老母鸡可怜啊!屁眼针管一样大,居然能屙下这么大的东西!
六小感叹完,将剥了皮的鸡蛋在二娘眼前晃了晃,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二娘兀自叉着双腿。
沟壑暗红,一片泥泞。
第三个鸡蛋触到了那道缝隙。
一如既往地蹭来蹭去,一如既往的左右纠缠。
六小手法娴熟,力道适中。
这个变态的物件,像只筷子一样直愣愣地挺着。尽管细的有些让人不忍直视,但小小的光头磨蹭裤裆的感觉并没有因为细小而减弱本分。
尽管先天性短小,但邪恶的快意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他要的不是深入浅出,他要的是视觉冲击。
每当他看着自己用黄瓜或者用鸡蛋弄的女人一个个无法把持、浑身震颤的时候,他的裤裆里最终都会遗留下一团黏糊糊的东西。
当然,三个鸡蛋只用了两个,六小的巅峰时刻还没有到来。
快了,快了。
六小嘴里念叨着,开始尝试着将第三只鸡蛋塞进二娘那早已憋涨无比的缝隙。
充实,满足,然后是撕裂般的痛楚。
二娘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遭遇,但这次遭遇彻底改变了她对男人的感觉。
六小的邪恶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重要的不是相貌,而是性情。重要的不是聪明才智,而是是否宽容。肉铺子里的张屠夫本来做好了当光棍的准备,那个时候的张屠夫比三伢子还有当光棍的潜质。
三伢子尽管出了名的好吃懒做,但年轻时候的他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有鼻子有眼的。
屠夫呢?
凶神恶煞般的外表,孩子瞅一眼就吓得直哭,胆小的姑娘不敢和他直视。男人们和他说话的时候毕恭毕敬。
当六小双眼上翻的时候,他的裤裆里湿了一片。
那是在他将第三个鸡蛋强行塞进二娘的缝隙之后所发生的事。那股热乎乎的暖流让他受用的要死,他就像一只癫狂的驴一样,站在芦苇里跳了一会儿,然后又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二娘的双腿之间。
他呻吟着扭动着自己的头颅,下巴上沾满了殷红的鲜血。
二娘跌跌撞撞地跑出六小的草席店铺时,三个鸡蛋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屋内的那个声音至今都让她恐惧不已:
回去吃了,大补的东西,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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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的好运,其实是二娘的霉运。倘若没有六小的那次折磨,二娘根本不会正眼瞧上一眼浑身臭汗味的屠夫。之前她去买肉,走到离屠夫三丈远的时候就停下来喊:
三斤肉!全部瘦,留肥我就走!
好咧!三斤肉,全部瘦!
屠夫麻利地操起刀子,刮下一条脊背肉,那牛皮纸裹好以后放在案板上,退到铺子最里面的地方,一脸憨笑地看着二娘撅着小嘴巴过来提走。
钱回头给!
不急不急,下次再来!
屠夫总会注视着娇小玲珑的二娘,扭着两瓣儿让人心慌的屁股,渐渐地消失在街角的转弯处。
屠夫的眼睛里,明明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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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二娘再次光顾屠夫的肉铺时,她第一次注意到这个莽汉的眼睛里有种异样的东西,她也第一次注意到屠夫的刀法是那么的娴熟,动作是那么的麻利;而且,她也同样注意到了屠夫两条大腿一样粗的胳膊上净是紧绷绷的肌肉疙瘩,那半露在外的胸脯,就像巫镇西面的石头城墙,厚实得让人无法描述。
……你……给我来两斤肉。
好咧!两斤肉,全部瘦!
屠夫的声音里不自觉地流出了幸福的调子。
那个……有肥的也行啊。
二娘难为情地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叫他屠夫吧,不好听;不叫他屠夫吧,又不知道人家的名姓。
二娘的脸红了。
屠夫哈哈地笑了笑,一声不吭地给二娘割了一条子半点儿肥肉都不沾的瘦肉。
当屠夫将包好的肉条子放在案板上,退到肉铺最里面的时候,二娘突然之间就哭了。
二娘明白屠夫为什么要退到里面,为什么不是将肉条子直接交到她手上。
她曾数次买肉,而她无一例外地表现出了讨厌和屠夫接近的神情。
屠夫当然不是傻子,看得出来二娘的心思。他将肉放在案板上,自己尽量退的远远的,免得自己身上不好闻的味道熏到了这个如花似玉的好姑娘。
你……咋叫你?
二娘定定的站在肉铺前,流着泪问他。
屠夫看到二娘在哭,他心里紧张的很。他结结巴巴地回答:
叫……叫我屠夫……都都都……大家都,叫我屠夫。
屠夫!你以后别退那么远!我身上没怪味!
唔……这个这个……不是,咋?
屠夫瞪大眼睛,一头雾水的望着二娘。
咋啥咋!每次你躲那么远,是不是嫌我二娘身上有臭味呢?不愿意靠近我呢?
不不不……不是!我,是我身上,有……有臭臭臭……臭味!
屠夫不知所措的回答。
谁说你身上有臭味了!我还以为你是嫌我身上又臭味呢!哈哈……
屠夫不理解。
他不知道二娘为什么哭,也不理解二娘为什么笑。
但好姑娘的话让他整整幸福了一个月。
随后的一个月,他每天哼着大阪城的姑娘唱,边唱边笑,边笑边唱。
再后来,二娘就借着买肉,站在他的铺子前迟迟不走。
再后来,二娘就乘着没人的时候,扰进铺子,挤到了屠夫的怀里,羞答答地说了一句让屠夫差点儿就幸福死了的话:
我想给你当媳妇,你要不要?
……啊?
啊什么啊!要不要?
要!
屠夫的吼声把二娘吓了一大跳。
要就要,你那么大声干嘛?
要……
屠夫的声音又小的像蚊子叫。
要的话就找个好媒人上我家来!我今天回去就赶嫁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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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咋的了?
四娘歪着头,盯着二娘看。
二娘如梦方醒,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手撤离了那片芳草地,红着脸儿说:
没咋没咋,想起了一些事儿。
就说嘛!刚刚说到你男人跪在你腿中间了,你就停下来发痴发呆,害的我等老半天!
四娘也红着脸儿呢喃道。
哦,对的呢。哈哈,我那男人呦,可真是屠夫的皮儿,黛玉的壤儿,你不知道他那副羞答答的样子,弄的我都不忍心起来。那么大的块头,谁会想到跟老婆睡觉的时候,会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样难为情呢?
快说快说,咋的了咋的了?
四娘凑近二娘,双手捉住二娘的胳膊,撒娇地晃了起来。
二娘爱意浓浓地偷袭了一把四娘的两团绵软,嬉笑着说道:
看把你个骚婆姨急的!你呀你呀!回头等张生回来了,我让他好好地把你给伺候舒服了,省的成天价琢磨别人家炕头的那点事儿!
姐姐你讨厌!
四娘嘟着嘴巴,皱着眉头嚷嚷。
好啦!我告诉你还不成啊!他当时就傻不愣登地跪着,那话儿就大的进不去嘛!
四娘的脸儿红艳艳的像熟透了的桃子,她娇怯地问:
到底多大呀!进都进不去?
二娘笑着说道:你告诉姐姐,你见过男人的那话儿没?
四娘羞地不行了,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说:见过!
二娘一把扯下被子,却不料用力太猛,将四娘胸前的两团白山给暴露了出来。四娘尖叫一声,慌忙用两只手捂住了两粒红色的樱桃。
姐姐!
哈哈!就这个样儿,还说见过呢!
真见过的!
行。见过见过。那我告诉你,我男人的那话儿比一般的要大很多!
四娘的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她顿了顿,问二娘道:姐姐,舒坦吗?
嗯。舒坦。
姐姐,啥感觉?
不好说,反正那会儿就是让你死,你也愿意的那种感觉。
姐姐……四娘突然定定的望着二娘说,我常常……摸自己的,是不是和男人睡觉的感觉是一样的?
二娘摇了摇头,说道:一样,也不一样。开始的时候一样,但后面就不一样了。
四娘问:后面咋的不一样了?
自己摸的时候呀,心里总觉得缺点儿什么似的,完事后心慌;可和你的心上人儿完事了,你就香香地睡着了。
二娘话刚说完,四娘就将脑袋轻轻地枕在了二娘那饱满的胸膛上。
姐姐唉……
四娘长叹了一声。二娘摸着她那颗乌黑的脑袋,心里又怜又爱。
四娘真是出脱的美人儿。
身上滑不溜秋的,皮肤像雪花儿一样白。
姐姐,我也好想让男人的那话儿照应照应这里呢!
四娘一边说,一边将那只白葱一样的小手滑进了二娘的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