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个女人嘛,姓名王晓雅,今年38,年轻的时候听说是村里的一枝花,喜欢吃猪肠子,还喜欢说他人坏话。
还有呢?棒子问道。
还有就是势利加浮夸,喜欢赶时髦,看不起农民家的娃,总说你们这帮人没文化,穿的像堆乱麻,走出去像个王八。但是呢,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却是唯唯诺诺,唯命是从,无比忠诚,见人就夸,所以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
这个我知道,棒子说道,大家叫她小花。
哈哈,没错没错,就是小花。唉,好久没有见到它,真的有些想念它。张熊叹了口气。
恐怕早就死了。它其实是条好狗……棒子感念不已。
的确是条好狗啊!上学的路上,我总是见到小花甘愿让全村的公狗干,被黄狗干,被黑狗干,被浑身没毛的光狗干,毫无下限,有求必应,我独自艳羡,真想上帝把它变成一朵真正的花。可惜啊可惜,你说它到底是上哪里去了?
哈哈,有点意思......不过我至今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大家叫她小花。君不见这条野狗浑身黑不溜秋的......棒子说道。
这有啥。不就是无比忠于主人的原因嘛。
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完全如此,棒子说道,我猜可能是因为有人和它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然后情非得已,顾名思义叫它小花。
张熊皱着眉头骂:真他娘的恶心!人狗都能想象的出来!你还数落我吃大便,我看你是心怀不轨,见到活物就想插。
棒子挥手言道:无他无他!不过是想让村长他老人家见识见识,我棒子不是省油的灯,不是说想拿捏就能拿捏的。既然他胆子那么大,那我就上了他的小花!
张熊佩服的连连点头:雄心真个价大!不成功,便成仁,你如果能把小花拿下,那么往后的村长一职,恐怕非你莫属了。
此话怎讲?
当官的都摇头晃脑的讲:究竟是滑落谁家?你既然上了小花,肯定是花落你家了。
棒子笑道:大丈夫志在远方,怎么可以在雾村孤老终身!
你可别这么说,张熊不服气的说道,这儿烟雾缭绕,层林密布,空气清新,生活安逸。关键是这儿的女人,放得开,玩的来,身上滑,水很大,你跑到外面,哪能见到像雾村一样领秀的女娃娃!我听说城里面拥挤不堪,臭水流淌,满大街都是车,车后面冒废气,抬头不见太阳,低头不见草地,整个晚上都灯火通明,无比喧哗,恐怕......
棒子不以为然的说道:怕他娘的几把,是骡子是马,干完再说话!没有亲身体验,亲口品尝,你咋知道那样的地方就不适合你?你咋知道那里的女人就没意思?
张熊无可奈何的嘟囔道:我说的是实心话,听不听由你。当然你有走出去的雄心壮志,我嘛,他娘的就在雾村打出一片天地,过我神仙般的日子。
棒子拍了拍张熊的后背,说道:好啦,太遥远的未来不应该成为咱俩的话题。我们还是把目光盯在小花的身上。到底如何才能拿下她,关键在于你的一臂之力。只要你掌握了她的规律,那么剩下的一切就交给我棒子。我保证让她到最后心甘情愿。不仅如此,我还能让她哭着喊着让我上她。
好吧好吧,我回头去给你观察。你呀!张熊摇头说道,真的是胆子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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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夜夜造访,持续数月有余。第一个月过后,王晓雅就天天都在寡妇的耳边嘀嘀咕咕。
她实在是盼儿心切,恨不得让寡妇变成鲜嫩树枝上的蚜虫,一两天就繁衍出三四代的孝子贤孙出来。寡妇每次都皱着眉头轻轻的嚷嚷:没那么快,不要心急啊老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女人怀娃娃的艰辛,运气好了,一次就搞大肚子,运气不好的话......
说的也是,你看看我和我家男人,都多少年了,还是没啥动静。真真儿的能急死个人呢。唉。也怪我命薄,这么一个好男人,我却没法子给人家留个后,你说说看,这叫啥事!王晓雅唉声叹气的说道。
老嫂子,多少人羡慕你呢!娃娃好生不好养,一生下来就是个哇啦哇啦的哭,你也不知道他是饿了还是尿了,病了还是疼了,反正是没法从人家心事上来。你倒好,省去了照看娃娃的拖累和麻烦......寡妇言不由衷的安慰道。
话虽这么说,但我和我家男人年纪渐渐大了,俗话说的好,错过这个村,没有那家店。说到底还是得有个小人儿陪着,不然等到我们老了,走不动了,连个照看我们的人都没有。
话说到一半,王晓雅注意到寡妇皱着眉头,脸色煞白,双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咋的了这是?不舒服吗?
肚子疼呢。
你今儿个吃啥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不是吃的缘故,是咱女人家的事情。
王晓雅听到寡妇如此一说,立马就明白了。原来寡妇并非吃坏了肚子,而是疼经。
大多数女性在排卵期都有这样的症状。王晓雅看到寡妇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连忙找来一个打过点滴的玻璃瓶子,往里面灌上滚烫的开水,再找来一条湿毛巾缠在上面,让寡妇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看看你,连自己的身体骨都照顾不好!这段时间你得小心才是,要忌口的,辛辣的、刺激的、凉的东西都不能吃,不然惹了病根,有你**好受的。
寡妇点了点头,说道:老嫂子,谢谢你的照顾,我想上趟厕所。
去吧。王晓雅不放心的扶着她站了起来。
王晓雅知道疼经的痛苦,她在二十来岁的时候曾有几次疼的晕了过去。正因为有过这样的痛楚,所以当她看到寡妇那副冷汗直冒的样子,就不由得担惊受怕了起来。
她轻轻的走到厕所门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然而厕所里面竟然什么声音都没有。
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我的老天爷!王晓雅心中一紧,连忙推门而入。
进去的刹那,王晓雅看到寡妇光着屁股蹲在坑上,手里攥着一卷纸巾。在便槽里,赫然是一条带着鲜血的卫生纸。
妈呀吓死我了!你倒是吭个气呀!还以为你出事了。王晓雅摸着胸口说完,突然间有种无以名状的绝望。
寡妇有些难堪的说道:我没事的啦!你刚刚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谁家的男人呢。
王晓雅默默的退了出来,走到厨房台阶旁,颓然坐了下来。
一个月,白白浪费了。做的都是无用功。她默默的说道。
很明显,寡妇来例假了。
来例假的意思是,她没有怀上。
到底是咋回事?王晓雅不解的想,每天晚上都在干,从来没有拉下过一天,每次都是让她在屁股上垫着枕头,好让我家男人的宝贝别浪费掉一点一滴,这到底是咋的了?
王晓雅一想到后面还得接着来,她就感到有些气短。
尽管做到最后,王晓雅都有些麻木,不愿意再跑到村长和寡妇中间争风头,但她无时无刻不再盘算着这件事情的了解。
她一再告诫自己,一旦寡妇怀上,她就会立马停止寡妇和村长的往来。
可怜的王晓雅怎么也不会想到:有问题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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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就是如此,它如同早晨的迷雾,尽管给村落披上了神秘的外衣,但终归要遮住进山的路,让羊群驻足,让礁夫失足。
具体到张晓雅身上,那就是她过分的相信自家的男人,最终让她变成了一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傻子。无数的人都曾在她面前旁敲侧击过,说她男人可能有问题,或者说她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但王晓雅总以为这是别人的羡慕和嫉妒,自己男人高端大气,不可能干那些偷鸡摸狗的腌臜事。况且村长是一村之长,大小也是个国家的干部,而且自家男人三十岁的时候就入了党,咋可能在外面搞女人?咋可能在那方面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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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让王晓雅相信她家男人在外面搞女人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亲眼看着自家男人搞女人。如果不是她亲眼目睹,谁说她都不信。
老嫂子......寡妇有些疲惫地从厕所里钻了出来,手指上站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哦,你个**......咋回事到底?
啊?寡妇不解的望着王晓雅。
别装蒜了,刚刚我看到了。
寡妇突然间红了脸蛋。她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真真的不知道是咋回事咧。按理说不应该这个样子呀!我都辛苦了一个月了,忍气吞声的,天天想着赶紧怀上,怀上了就不用再被村长......那个了。可是现在来了例假,到底咋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