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熊一出村长家门,他就顺着山路向棒子家狂奔而下。
棒子母亲正在给猪喂食,突然听到有人不停的砸门。她连忙放下盆子,略带紧张的瞅着院门喊道:这是谁呀?
阿姨,棒子在不?
你是谁呀?
我是棒子同学,张熊!
哦!张熊啊,棒子不在,你稍等等,我给你开门。棒子母亲边说边朝院门走了过去。
阿姨,我找棒子有些急事,你知道他上哪里去了吗?张熊隔着门缝喊道。
不清楚呢,他现在野得很,天不黑不回家的。
你估计他去了哪里?
是不是去小娥家看电视去了?要不你去瞅瞅看?
棒子母亲话音刚落,张熊就撒腿朝小娥家跑了过去。
当张熊跑到距离小娥家还有一箭距离时,他看到小娥院墙旁边的草丛中冒出了两个人影。
棒子!是不是棒子?张熊隔着老远喊了一声,然后朝前跑去。
张熊猜的没错。这两个人正是小娥和棒子。
棒子一放学就去了小娥家,他的判断没错,村长果然找了过来。好在棒子早就做了安排,带着小娥钻进了不远处的一片草地里。
当小娥和棒子在草丛中看到村长围着院墙绕圈圈时,小娥感激的握紧了棒子的手,眼神无比热烈。
出什么事了?棒子看到张熊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问道。
这个张熊看了一眼小娥,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嫂子不是外人。
那好,我就给你说了。我刚刚从村长家出来!
哦?棒子笑着望了一眼小娥,说道,我刚刚看到村长回家,你是不是在路上碰到他了?
没有啊碰不碰到不重要,重要的是王晓雅。
王晓雅怎么了?
她和那个云村的寡妇关系不一般!张熊神秘的说道。
棒子沉吟片刻,然后有些为难的对小娥说道,嫂子,要不你先回家,我和张熊说个事。
小娥大度的笑了笑,说道:多亏你了棒子!有空了你过来,嫂子给你做吃的。
嫂子你回吧,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等到小娥一进院门,张熊就急不可耐的说道:寡妇和王晓雅之间说了些话,让我感到这里面肯定有个巨大的秘密。
说说看。棒子鼓励道。
当张熊一五一十的将王晓雅和寡妇之间的谈话原封不动的表述完后,棒子皱着眉头沉思良久。
这个寡妇肯定是在村长家过夜了,你想想看,云村和雾村离那么远,她不可能晚上走夜路回家吧?
这个当然。我弄不明白的是寡妇和王晓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根据你提供的消息,那么寡妇和王晓雅明显有梁子,至少王晓雅恨这个寡妇。问题是王晓雅因何而恨?
马勒戈壁的,谁他娘的知道为什么。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的话是很有道理的。
难道她们两个是亲戚?寡妇是王晓雅的妹子?
扯几把犊子!一个姓张,一个姓王,怎么可能是姐妹!棒子摇头说道。
那就是朋友了?
绝不可能。朋友之间说话无需遮掩。比如你和我在一起,我草你的妈,你草我的妈,但是互相之间不会因为这个就心生隔膜。棒子说道。
这倒也是。那我就不明白了。张熊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既然我们猜不到,想不来,何不亲自走上一遭?何不把事情弄清楚?棒子说道。
咋个弄发?
去村长家看个究竟。
这也太明显了吧?张熊说道。
不是去他家做客,而是去他家做贼。棒子微笑着说道。
我草!你的意思是我们去村长家偷听去吗?
没错,在下正有此意。棒子说道。
那还等什么?走吧。张熊挥了挥手。
是夜月明。棒子在张熊的介绍下,选择了村长家的柴房作为隐身之所。他们趁着夜色,一个踩着一个的肩膀翻进了院墙,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入柴房的一堆秸秆里面。
没有费多大的功夫,棒子和张熊就听到了王晓雅和寡妇的秘密。
马勒戈壁的,居然让这样的人当我们的村长!张熊悄悄的说道。
怎么,难道他还不如女校长?
靠,这没可比性!
怎么没有可比性?一个借腹生子,一个终身不嫁,都他娘的是奇葩。棒子冷笑道。
事情搞明白了,那我们就回吧?张熊说道。
别急。我料定今晚有戏看。
啥戏,能说明白点不?张熊问。
寡妇和村长肯定会干上一次。
你怎么这么肯定?依我看,她们不敢!张熊说道。
为什么不敢?
这个寡妇不是来那个了吗?来那个不是怀不上小孩吗?而寡妇存在的理由是替村长生孩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熊哥。既然寡妇完全没有来的理由,她为什么就来了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是顺路?
顺个几把,棒子说道,不就是过来找村长的吗?
也许人家有事商量呢?
商量个屁事。过来找日。棒子冷笑道。
哦我明白了,咱们不走,是等着看那个啥,哈哈张熊笑了没两声,棒子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轻声,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两个恐怕得爬着走了。
棒子和张熊窝在秸秆里等了两三个小时,结果村长和寡妇并没有按照棒子所推断的那样整在一起。张熊哈欠连天,不停的催促的快走快走,回去睡觉,但是心有不甘的棒子依旧固执的坚持着再等片刻。
终于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棒子听到西屋的房门兹呀一声开了。他连忙翻身坐起,透过柴房的门缝,接着皎洁的月光,看到了寡妇那光洁的腰身。
接下来的一切,都尽收张熊和棒子的眼底。当西屋传出哦哦嗯嗯的呻吟声时,棒子轻轻的打开了柴门。
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刻,你现在就走?张熊一把扯住了棒子。
我们马上走,不过先得办件事。
啥事不能放着明天办吗?就不能安安心心的听这对男女是咋弄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给咱准备好逃跑的路线。我一弄醒王晓雅,咱就原路返回。
弄醒她干吗?
你说呢?棒子反问道。
张熊想了想,突然间恍然大悟。他指着棒子说道:你丫实在是太狠了,佩服佩服。既然如此,我就先到墙根等着,你办完事后就直接过来。
棒子点了点头,顺手抓了一根秸秆,蹑手蹑脚地靠近上房门,然后讲秸秆伸进了窗户。
张熊一看到棒子猫着腰走了过来,他就立即蹲下身体,让棒子踩着自己的肩膀。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瞬间便越墙而出,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
你弄醒了没?张熊问。
没弄醒的话我那么着急干啥。
咋弄醒的?
就是拿秸秆朝她,嘿嘿,你自己想去,反正是这娘们一丝不挂,双腿叉的开开的,你说我不朝那个地方戳,我朝哪里戳去?
张熊简直羡慕的要流口水了,他说道:哎呀早知道的话我去弄醒她!他娘的什么好事都让你给赶上了!
你也别急着遗憾,好戏还在后头。棒子笑着说道。
此话怎讲?
你要是不瞌睡,我们要不再偷听一会?棒子说道。
草你大爷!你还要翻墙进去吗?王晓雅都他娘的醒了!
不。不进去。我们就在他家周围找个地方。
要是不进去,屁都听不到。张熊反驳道。
是吗?那我们就去听听看,是不是连个屁都听不到。棒子说完,径直朝村长家后院方向麦凯乐步子。
张熊实在是无奈,只好垂头丧气的跟在棒子的后面。
你就是骚逼!**!勾引男人的下流货色!去你妈的,你狗日的不得好死!
王晓雅凄厉尖锐的声音划破了静谧的夜。
怎么样?棒子得意的说道。
你是高手!张熊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要不要听一会?棒子笑着说道。
当然,不然怎么对得起今夜的苦等呢!张熊兴奋的说道。
王晓雅拿着一件单衣遮着自己的腰腹,她站在西屋里头,指着村长和寡妇破口大骂。而寡妇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面,具体什么表情,谁也看不出来。村长一副委屈的样子,在王晓雅凌厉的攻势下连插话的余地都没有。
张村长!你个昧良心的狗屎!你这个国家的罪人!你放着自己的老婆不草,你草一个千人骑万人日的破鞋!你安的什么心?你打算骗我骗到几时?我王晓雅把你当皇上一样伺候了几十年,你狗日的到头来这么价对我!你的良心呢?张村长,你摸着自己的胸口给老娘说,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你还是个人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