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二蛋子正搂着荷花两人在咬着他们嘴中间的一个苹果。这个苹果用红线拴着,而站在凳子上提着红线逗弄他们的竟然是村支书马建国。马建国比王富贵还要大上三四岁,论说都是大伯辈子的人了,咋还掺乎年轻人的事情?这有点不合情理。但闹洞房不分长幼,不论辈分。所以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旁人却又不好说什么。
“哎呀,大侄子,侄媳妇,你们再贴得近点!二蛋子,你搂着侄媳妇的腰,嘴再靠近点!”马建国说着话的功夫,把手中的红线交给了旁边一个年轻的后生,自己竟然从凳子上下来,他一手搂着二蛋子,一手就去搂荷花。当马建国粗糙的手摸着荷花腰的时候。龙小宝能明显的感觉到荷花有些不自在。
“狗日的,你个老不正经的,你竟然敢摸荷花的屁/股!”明明是往腰上搂,哪知道马建国的手一滑,竟然忘荷花的屁/股上摸去。这让龙小宝气得鼻子都歪了:“狗日的,都半只脚踏进棺材板了,还敢摸人家小媳妇,看老子不找机会给你闺女马小妮说!”
在这种场合,龙小宝突然想起了那个梳着马尾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丫头马小妮来。龙小宝和马小妮两人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在龙小宝的印象中,马小妮总是拖着大鼻涕跟在自己的屁/股后边喊着:“小宝哥,小宝哥,带我玩!”不知不觉中,两人都长大了。在马建国没有当村支书的时候,两人时不时的还能见上一面两面的。可自从马建国这狗日的当上了村长,就严禁马小妮再找龙小宝玩了。马建国说:“你都是大姑娘了,整天和一个穷小子混在一起是怎么回事!”为此马小妮还没少哭鼻子。
自从马小妮以全县第三名的成绩考上县一高的时候,龙小宝就感觉到两人的差距更大了。龙小 宝是花钱买上县一高的,分班分在差生班。而马小妮是重点班。虽然两人属于同一个年级,但要想见上一面总是困难的。每次见到马小妮的时候,龙小宝总是有满肚子的话要对马小妮说。可马小妮总是冲着龙小宝甜甜一笑打个招呼,就和自己的同班同学说说笑笑的离开了。
“小妮子长大了,不再需要她的小宝哥了!”这个时候,龙小宝总是盯着马小妮的背影无限的惆怅。龙小宝突然发现马小妮已经长成了个大姑娘,一个人见人爱的俊俏的大姑娘。马小妮是县一高公认的校花。
“就这样,对,再靠近点!”眼看着两人就要咬到红苹果了,马建国用力的一推荷花的屁/股,荷花的身子往前一趔趄,上边那个后生急忙往上提红线。荷花和二蛋子扑了个空,两人的嘴碰到了一起。
“狗日的,这个老色/皮,马小妮咋会有你这样老不正经的爹!”龙小宝在下边咬牙切齿的暗骂。
正在这个时候,洞房里的电灯突然灭了,众人陷入一片混乱。龙小宝趁着这个机会,偷偷的窜到了新娘子荷花的跟前,把手伸进荷花的衣服里边,照着那山包一样的两个肉/团子就是一顿狠搓狠揉。荷花啊啊的叫着,众人还以为新娘子怕黑叫唤呢。一不做二不休,龙小宝又往新娘子的裤子里伸去。正值夏天,穿得衣衫单薄,所以龙小宝很轻易的就摸到了荷花那滑溜的大/腿,顺着大/腿往上摸,摸到了一片窄小的布片,顺着布片缝隙往里摸,摸到了软茸茸的杂草,还有一条紧窄的缝。
“娘了个逼的,咋停电了?”屋外传来王富贵的骂娘声,“都出来吧,闹个球咧,都停电了,散了,散了!”
洞房闹不成了,众人都慢慢的散去。龙小宝也跟着大家伙往外走。当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龙小宝回头一看,只见洞房里点上了大红蜡烛,照在窗户上倒有一种烛影摇红的朦胧来。
当众人都离开王富贵家的时候。就听见王富贵家的大门咣当关上了。“狗日的,关门这么早,是不是王富贵这狗日的要和老婆弄事啊?”一大帮年轻后生意犹未尽,于是都贴着王富贵家新盖的那一溜新房听着墙根。顺便还能听二蛋子是如何把那水灵的小媳妇给按倒在床上,破了她的黄花之身。
“啊,啊,啊,啊!”突然,二蛋子的洞房里传来新媳妇荷花杀猪一般的叫声。这叫声起初还不大,仿佛压抑着什么,可到最后却再也不压抑不住了,声嘶力竭的喊着,新媳妇荷花嗷嗷的叫声响彻整个龙王庄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