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此刻喝酒喝得晕乎乎的,他的眼前一直有许多白胖胖的娃娃飘着。一个个都是带把的大胖小子。他梗着脖子,青筋蹦起老高。“睡,必须睡,先得适应适应,要不然以后咋弄怀上娃咧?”
这他娘的不是典型的拉郎配吗?龙小宝强忍着要把怀中这个火热扭动得田秀花给压在身下狠狠的骑的冲动。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仿佛投降一般:“富贵叔,你喝醉了?你这事弄啥咧?把俺当成配种的畜生了?”龙小宝推开田秀花一脑袋就扎进白茫茫的雨中。
“你呀,就是太心急了,看把娃子给吓成啥样了?”田秀花心里难免有很大的失落,她用手点指着王富贵的脑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狗日的,这个瓜娃子平日里胆子晒干了比倭瓜都大,原来还是个害羞的娃咧!”王富贵想到这里,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前些天在酒桌上,王大孬曾无意中说漏嘴,说自己的婆娘有些不正经,好像和龙小宝有一腿,一起睡过觉。那个时候,虽然王富贵一耳瓜扇在了王大孬的脸上,嘴上一百个不相信。可心里却犯了嘀咕。今天看起来,自己还是对的。等改天逮着机会,还得再扇王大孬这狗日的几个耳刮子。
田秀花见王富贵脸上阴晴不定,到最后竟然笑出声来。还以为这狗日的往肚里灌了二两猫尿就耍酒疯。于是一扭大腚就要往屋里睡觉。哪知道却被王富贵给拦腰搂在了怀中。
“你干啥咧?这大白天的!”田秀花觉得自己的裤被王富贵给扒掉 更新速度最快,了。露出了她的大红裤/衩子。田秀花赶紧就想往上提。哪知道还没等她动手,王富贵又利索的把她的大红裤/衩子给扒到了膝窝。
“啊,你狗日的耍啥酒疯咧?不要啊,不要,当心让儿媳妇看到!”猛然田秀花觉得一条粗糙的条状东西在她的腚上滑来滑去,她的腚扭得更加的欢实了。她急促的呼着气,手指扣着墙上的白灰,咔吧咔吧的抠起一块又一块来。
“秀花啊,你的腚沟真鸡吧臊,不过俺喜欢!”王富贵酒气冲天的往田秀花的那褐色的菊花中钻去。鼻孔里打着响,仿佛马驹子打响鼻一般。
“富贵啊,你…你不能这样啊,这里不行啊!”田秀花当心有人闯进来买东西,眼睛不住的往外瞄着。
“怕个球咧?说不定让俺弄上一次,就能让你怀上娃咧!也省得你这么好的东西被哪狗日的龙小宝给揉,也省得你这勾魂的地方被龙小宝这个驴玩意给戳了!”王富贵站起身,脱得光溜溜的,就猴急的往田秀花的腚沟里钻。当王富贵进入到田秀花的身体里的时候,田秀花忍不住的叫出了声:“你个狗日的,喝点酒就说酒话,老娘里边的环儿还没取呢,你就是孙悟空的金箍棒,也造不出娃来!”
“啥鸡吧环,老子一下弄烂它!”王富贵猛的往里一捣,随即啪啪的就响做一团。借着酒劲,王富贵破天荒的弄了七八分钟。正当田秀花张着嘴要飞到天上的时候。王富贵突然哑火了。也不管地上有没有水,他坐在地上呼哧呼哧了半天。等气喘匀实了,他从旁边的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着烟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哎!”田秀花轻声的叹了口气。外边的天越来越黑了,烟卷随着王富贵的狠命的抽吸,一明一灭中闪现出田秀花失望的脸。田秀花不吭声的提上裤,有些落寞的回到屋里休息了。王富贵看着自己的婆娘这个样子,心里憋屈得厉害:“自己还算是个男人吗?连自己的婆娘都伺候不好!”王富贵恨铁不成钢的摆弄着自己那疲沓的玩意,他的那玩意仿佛一条冬眠的蚯蚓一般,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看来自己真的老了,力不从心啊!王富贵突然涌现出一种剧烈的挫败感。自己眼看都是快五十的人了,家庭和事业没有一样成功的。别看他在龙王庄人五人六的,可出来后啥都不是。还有自己的家庭,想想他的傻加上半残废搜索 + 的儿子,王富贵就揪心的疼。
“人家都抱孙子了,自己还在为香火的事发愁,可怜荷花这个孩子了!”王富贵眼前突然浮现出荷花的模样。那俊俏的小模样,柔软得仿佛棉花包一般的笑腰,还有那走起路来仿佛扭秧歌一样的圆腚。王富贵突然心里有了一种大胆的想法:“要是自己骑了荷花,指不定还真能怀上娃咧!”想到这里,王富贵的心陡然活了起来。这种想法起初在他的心里好像是一点火星,可随即就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烈焰。
“这个办法中,!自己婆娘的那块破地,以前没上环的时候,自己天天耕也没耕出个娃来,要不是为了村干部做出表率给他婆娘上了环,他才不稀罕上咧。上不上一个鸟样,破盐碱地能长出好的庄稼苗?”王富贵把烟扔到地上,用脚捻踩了两下,就一阵风的往自己屋里窜去。他想和田秀花商量商量这事,要是可行了,那比啥都强。管他鸡吧差辈不差辈咧,好歹也是老王家的纯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