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轻启,贴着脖子印了一个桃心印记。
“呃!”
虎背一震,龙根如遭雷击似得一麻,脖子上好像缠着一条小蛇似得,舌头轻轻滑过脖子上每一寸肌肤,碾过,流转,甘甜温热的唾液,如麻药,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混沌。
沈丽娟、陈香莲顿时傻眼了。
俩人在一边争执了半天,不上不下的,正准备来个平分秋色的时候,刘雨欣脱得溜光,贴了上来。
“这妮子不冷艳的紧吗,今儿咋一反常态,主动迎了上来?”沈丽娟心生疑窦。
最近几天,烦心事儿虽多,可龙根逍遥惯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根本不急。天塌下来之前,也得脱个婆娘过来,捅两棒子。
因此,这几天,三个婆娘被龙根连着捅了好几轮儿,刘雨欣胆儿小,性格也有些冷傲,每次轮到日她的时候,沈丽娟跟陈香莲早就累趴下了,说句不好听的,捡吃剩下的!今儿,是怎么了?
居然也敢来抢大棒子?
奶.子不大,屁股也不瞧,屁股蹲儿坐板凳的地方还有些泛黑,微微凹陷,不圆不翘的,咋好意思卖sao啊?
“小龙哥哥,要不,咱们先玩玩儿....嗯哼....”
双手从后背插到前面去,指头在龙根胸膛摩擦,抚弄着性感胸毛,一路下滑,捏了捏腹肌,白皙小手缓缓插入茂密的黑森林。
森林还沾了何静文不少的精华热汁,滋润、灌溉着黑森林。手指头轻轻插到森林里,触摸到大棒子根部。
如羊脂玉一般温润的小手,包裹着大棒子根部,一拧一撸,磨得“滋滋”响;口中吐气如兰,贴着龙根耳脖,湿润的舌尖儿轻抿红唇,贴着龙根如刀削般的俊俏脸庞,轻轻滑动。
“滋溜”
“滋溜”
舌尖儿转动,如泥鳅一般,滑入龙根嘴里。
舌头虽小,却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勾着龙根舌头,猛地朝着喉咙处伸去。
“吼!”
龙根如同发怒的雄狮一般,撇开陈香莲、沈丽娟,抓着刘雨欣玉臂,摁倒在床上,玉体横陈,幽香四溢!凶猛的扑了上去!
血盆大口一张,含住了旺仔小馒头顶端的小点儿,玉.乳不大,却无比坚挺,两颗珠子更是粉嫩无比,犹如处.女圣地一般,散发着甘甜的奶香味儿。
“嗯哼....啊......”
刘雨欣眼睑微颤,张大着嘴巴,娇喘连连。如蛇一般的身躯来回扭动,大腿紧闭,将那根儿大棒子夹在当中,贴着洞壁,来回摩擦!双手搂得更紧了!
“吧嗒吧嗒”
“啊!”龙根突然用了些力,对着奶.头子一口咬了下去。刘雨欣吃痛,瞪大了眼珠子,惊惧般的盯着龙根。
下面“滋滋”声又起,顿时又麻了,提不起一点儿力气,叉开着大腿,任由龙根为所欲为。
“十个眼镜儿,九个sao!哼!”
沈丽娟不满的哼了哼鼻子,有些郁闷的坐在炕沿上,生着闷气。心里琢磨着,现在的知识分子都是咋的了?
何乡长sao的没边儿,这个女博士也这样,一开始扭扭捏捏的,现在吃大棒子还上瘾了呢。吃了一口还想吃,奶.子小屁股蛋子扁的,不知道她怎么好意思往上凑合来着?气死人了!
“啪啪啪”
抓着如擎天之柱似得黑黢黢大棒子,对着洞口狠狠抽打,两片肥厚而红润的饺子皮,被抽得四处翻飞,洞口滑出的热流飞溅的到处都是。
大蛇脑袋儿顶在洞口,生生挤开两片饺子皮,磨豆浆似得磨啊磨,突然,腰腹一顶,“哧溜”一声。
小缝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
“啊!哦呜.......啊.....啊....”
刘雨欣猛然睁大眼睛,脑袋儿像被人敲了闷棍似得,“轰”的一声,只感觉,一根儿滚烫的棒子,撑得小洞裂开似得疼,滚烫的温度灼烧着灵魂,只剩下“哼哼哈嘿”的呻吟喘息。
“啪啪...啪啪....啪啪啪....”
黑色巨蛇有节奏的冲击着嫩.嫩小.穴,玉.乳轻颤,浪.叫连连,两条修长的**缠绕着龙根腰身,黑森林里猛然射出一股股白色激流,“唰唰唰”,四处飞溅!
“啊啊....哦....舒服....嗯哼,小龙哥哥.....呜呜呜,你,你好厉害啊...啊....快...搓我的奶.子。嗯哼.....”
长时间战斗,俩人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远远望去,像涂了一层润滑剂似得,抹在身上光溜溜的好像泥鳅。
“啊...嗯哼,小龙哥哥,小龙哥哥,快,快点儿,我,我要到了啊.....啊.....”
“砰砰砰”
腰肢紧扣,大蛇凶猛的扎了进去,一捅到底,扎至洞壁,顶到花蕊深处。豆浆汁四处乱飞!
“啊...啊...啊...”
刘雨欣身子一软,岔.开大腿,小腹一拱一鼓,里面有啥钻着似得,紧接着一阵抽搐痉挛,小缝儿急剧收缩,阵阵热汁从洞口涌了出来,流在炕沿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儿。
“啪啪”
扯出怒蟒,大棒子依然凶残无比,抬头挺胸,顶着个大脑袋,裹着白茫茫的热流,管子上青筋暴涨,显然还没消怒,四处寻找着攻击对象!
“妈的,屁大点儿能耐,也敢来勾引你龙爷爷?”见刘雨欣如死狗般,四仰八叉,摆了个黄狗晒裤裆的姿势,气喘吁吁跟刚刚下了战场似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有胆量勾引老子,别他娘这么窝囊啊?丢不丢人!
“滋滋滋”
把刘雨欣翻了个身,上半身趴在炕上,下半身垂吊在炕沿,膝盖正好杵在地上,半跪着,撅着巴掌大小的屁股蛋子,微微撇开,一股凉风嗖嗖的吹了进去。
大棒子在洞口摸索了好一阵儿,滋滋的磨豆浆一样。揉面团儿似得,掐着屁股蛋子,扳开一瞧。
黑漆漆的菊花涂过墨水似得,一股风吹过,菊花骤然一缩。
大蛇脑袋儿顶在菊花上,慢慢抹匀了,腰背用力,缓缓刺了进去!
“啊!”
“不,不,不要!”
“啊....疼,疼,疼啊!”
撕心裂肺般的嘶吼声响起,刘雨欣痛得直滚眼泪珠子,那,那是什么感觉?好像一双大手硬生生把自己撕扯成两半一样。
比那种痛更加刻骨铭心,滚烫的大棒子像烧火棍一样,黑黢黢,圆滚滚的,险些撑爆洞口!
“嘶!”
沈丽娟吓了个踉跄,倒吸凉气,这叫声咋那么惨呢?仔细一瞧,哎哟妈呀,那,那大棒子太厉害了,远远望去,好似一把黑漆漆的大铡刀,硬生生把屁股蛋子切成了两半儿。大棒子缓缓刺入,眼瞅着屁股蛋子越分越开,越撑越大,菊花瓣渗出一丝腥红。
“滋滋”
“滋滋滋”
死死摁住屁股蛋子,腰背缓缓拔.出,刺入,黑色菊花一进一出,磨擦出如处.女般的血液,润滑着洞壁。
“啊啊....不,不要了,小龙哥哥,别,别捅了啊,疼,疼疼死了.....”刘雨欣是真哭了。
受不了了,再日下去,自己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太厉害了,这什么家伙事儿,什么日法啊,太难受了!
龙根可管不了那么多,大棒子我行我素,谁的账也不买!
丫的有本事叫阵,就得做好思想准备,这才日到哪儿?龙爷爷劲儿还没过半呢,就这么算了,玩了?门儿都没有!
yin笑着瞧着扎入菊花内的大棒子,黑黢黢的,摩擦起电,早就烧干了润滑油,“滋滋”两声如油水飞溅一样的声音。“吐....”龙根一低头,一口唾沫顺着屁股缝儿,流到大棒子上,一进一出,顿时轻松了许多。
龙根顿时乐了,也不知道捅屁.眼儿是哪位仙人发明的,太爽了。
两半屁股蛋子包着大棒子,啥也不怕似得,屁.眼儿紧绷绷的,跟花姑娘似得,比谁都紧致!
“奶.奶.的,以前是没觉得,今儿日起来,咋这么舒服呢?”龙根暗暗道:“日,日,日!龙爷爷今儿就给你们好好瞧瞧,啥是煞气?啥叫菊花盛开!”
“滋滋滋”
大棒子继续摩擦、刺入,进攻。一点儿一点儿撕扯着屁股蛋子,房间里再次响起撕心裂肺般的嚎叫声。
“啊.....”
“啊,不,不要,小龙哥哥,快,快停下啊,啊啊.......不,不能日了.....呜呜呜....”刘雨欣急的直掉泪,却提不起一点儿力气。
太疼了,婆娘生娃也没这么疼啊。那啥玩意儿大棒子,怎么地这么厉害?
“小龙,别日了,要不,要不你来捅婶儿这口井吧,雨欣遭不住了,别,别整了。”陈香莲吓得不轻,那叫声太凄厉了,跟死了亲爹亲娘似得。
听着伤心,闻着流泪啊。
“去,一边儿趴着去,马上就轮到你了!”龙根摇了摇头,接着道:“屁股蛋子撅高点儿啊,方便日,不然日你的时候老子使劲儿往里塞,疼死你!”
“啊?”
陈香莲吓了一跳,有些懊恼。情不自禁紧了紧裤裆,小手捂住前后两个洞口,顿感菊花紧,蛋蛋疼。哎呀,妈呀,自己咋惹祸上身了呢?
“嘿嘿,抢吧,抢吧,把你们都日死算逑,老娘一个人吃大棒子去,哼哼!反正人小龙是我大侄子!”沈丽娟顿时乐了,瞅着陈香莲,一脸的幸灾乐祸。
屋里,再次传来一声凄厉喊声,响彻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