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秀姑像是一具完全没有了意识的尸体,对于吴能深情的呼唤没有任何反应,除了体温显示着,她还是活着的,其它就跟个活死人一样。
吴能之所以判断秀姑是被彩霞虐待,除了他对吴德财的了解,觉得他不至于对自己女人下这样的毒手,主要是秀姑的伤势,最严重的地方就是她的胯下部位,尤其是她的私密地附近,虽然没有溃烂,可是以吴能现在的医术,他一眼就知道这是人为用手拧成的紫色,说明下手的人非常痛恨和嫉妒她这个部位。
吴能将她平放在床上,给她洗头,梳头,用热水给她擦拭全身,秀姑平静地躺着,任吴能给她擦拭身体,也没有任何的羞耻感,哪怕是吴能现在爬到她的身上伺机进入她的身体,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反抗。
给她擦拭完身体后,吴能重新给她穿上了衣服,然后,给她把脉,诊断她的身体状况,再开始给她做针灸治疗,秀姑始终那么配合,一动不动地,但她能听懂吴能的指挥,吴能让他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这让吴能省了不少力气。
给她做完基本治疗后,吴能觉得该睡觉了,他自己也洗漱完毕,本想跟她分开来睡,后来一想,反正吴德财也不在乎她了,他干脆就躺在了她的身边,吹灭了灯,搂着她,秀姑完全没有拒绝他,很乖巧地任他抱着。
“秀姑姐,你知道我是谁吗?。”吴能小声问道。
“知道,你是猴崽子。”秀姑随口就说道。
“什么?秀姑姐,你认出我来了?你知道我是你的猴崽子?。”吴能一听秀姑这话,忽地就坐了起来,惊愕地看着她。
可是,秀姑完全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而是泪水往下淌,嘟囔道,“我的猴崽子死了,跳崖了,我的猴崽子死了、、”。
“秀姑姐,我真的是你的猴崽子,你听听声音,秀姑姐,我真的是你的猴崽子,你看着我!秀姑姐,你不用害怕了,如果你真的认出了我,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没有疯?你是装的吗?你别怕,我真的是你的猴崽子,我没有死,我还活着。”吴能情急之下开始对秀姑说实话。
可秀姑对他这番表白并没有应有的反应,还是那句,“我的猴崽子死了,跳崖死了,我也死了。”反反复复就这么几句话。
为了启发她的记忆,吴能开始讲述她们俩的第一次,“秀姑姐,你还记得吗?我们俩的第一次,那天我跟你一起从秀河镇回来,路上遇到了爆雨,我们俩都淋湿了身上的衣服,就跑到一个山洞里躲雨去了,后来,我要了你,你说,你其实也喜欢上我了,你记得吗?那天下午,我们俩做了很多次,晚上的时候,我们还躲在我找的一小山洞里睡了一个晚上,那个晚上,我们俩又做了很多次,第二天早上和中午我们还是在做,从那天开始,我们俩几乎天天要找机会在一起,你还跟我说,你说,你彻底爱上我了,你已经离不开我了、、。”吴能念叨这些的时候,眼里一直满含热泪。
他讲述完两人这些过程后,一摸秀姑的俏脸,才发现她也早已泪流满面,突然,她爬了起来,玉手在吴能的脸上乱摸。
吴能忙戈了一根火柴,重新点燃了煤油灯,只见秀姑直勾勾地看着他,两只美眸已经会聚焦了,这让吴能十分惊讶,因为这表示,她的精神状态已经是正常的了,正常人看人和精神有问题的人看人,眼神是不同的。
“秀姑姐,你认出我来了吗?我真的是你的猴崽子,我没死,我一直活着,我跳崖不但没有摔死,反而活得更好了。”吴能认真地说道。
“你真的是猴崽子?可你、、这是怎么、、啦。”秀姑因为从吴能的外表上完全找不出吴能的影子了,还以为他的脸上是不是有面具,一双玉手开始颤抖着在他的脸上掰扯。
“秀姑姐,我的样子完全变了,等下我会告诉你原因的,所以你们根本认不出来了,但是,我的声音还是没有变的,我的身材也没有变,难道你不觉得我的声音和以前一模一样吗?。”吴能惊喜地问道,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可以判断出来,秀姑肯定没疯,她只是把自己封闭的太死了。
“声音是一样的,这也是我会不知不觉跟着你来二牛家的原因,那你把裤子脱了,让秀姑姐看看你那东西,因为你那东西才是秀姑姐最熟悉的部位。”秀姑指着吴能的下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