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那你这次是下面痒了,如果吴医生也要揉一揉呢?。”有人就开始调侃花婶了。
“呵呵,那让他揉呗!人家吴医生是真的给大家治病来了,不是吴用那老家伙趁机占咱们寒山村娘儿们的便宜,还治不好病,现在吴用家里几乎没有病人了,都跑人家吴医生这里来了。”花婶笑道。
“就是,人家吴医生收钱都是象征性的,有就给点,没有人家吴医生也不问你要,看咱们妇科病纯粹是治病,不是占便宜,上次我也患上了阴、道炎,他都用手指伸到我里面察看,我一点没有觉得人家脑子里占了我的便宜,看完后,吃了几服药,很快就好了,花婶,说不定你今天也得让人家吴医生用手掏你下面了,你这半辈子没有让男人碰过了,受得了呀?。”一个妇女调侃道。
哈哈、、众娘儿们大笑了起来。
“有什么受不了的?你以为花婶我跟你个娘儿们一样?没有男人活不了了,花婶都多大年纪了,还想男人?。”花婶笑道。
“花婶,你守寡半辈子了,你真不想男人吗?”。
“开始几年想,后来就真的不想了,但寡妇的日子不走过的,是熬的,一直让岁月把身子熬干了,明白么?。”花婶叹道。
花婶刚说到这,吴能正好领着秀姑进来了,他也听到了花婶这句发自肺腑的感叹,心中一动,暗道,“花婶说的没错,女人守寡就是在熬日子啊!兰子姐,我一定要让你早日脱离苦海,我要娶你,不再让你熬日子了”。
“哟,吴医生回来了,大家把队排好,一个一个的来,花婶年纪大,花婶先来。”吴妙开始指挥着五六个看病的女人排队等候。
吴能换上白大褂后,坐在了椅子上,见吴妙还挺聪明的,知道指挥病人排队,不禁对她的印象好了许多,“呵呵,花婶,把你的手给我。”吴能要给排在第一的花婶把脉,他对花婶还是有感情的,小时候,自己被人欺负了,花婶还帮过他很多次,也在花婶家吃过很多次饭。
花婶将自己的手递给了吴能,欣喜地看着吴能这个帅气的年轻医生,这小伙子看着就舒服,长得俊,脾气好,医术高,品德优,跟双林家的梅子真配,郎才女貌,等下要不要到双林家去撮合一下呢?
“花婶,你有妇科病?是不是有一段时间了?。”吴能放下她的手后笑问道。
“嗯,你小子就把脉能判断清楚了?不用花婶扒了裤子给你检查吗?。”花婶疑惑地问道。
哄地一声,后面的娘儿们都爆笑了出来,有个妇女就调侃吴能,“吴医生,你怎么着也得把花婶的裤子扒了检查一下,要不然花婶会伤心的,她都准备好了让你扒她的裤子,还准备好了让你给她揉一揉,你这把个脉就把病看了,花婶不是太失望了?”。
哈哈、、吴能被这女人弄得满脸通红。
“也不是每次都要脱了裤子检查,如果脉象把不准,那只能脱裤子用眼睛看,花婶这个病,应该是老毛病,先吃几服药试试,如果没有效果那再检查也一样,应该会有效果的,花婶,没关系的,几天就不痒了,你是不是觉得很痒?。”吴能笑问道。
这句话一出口,这些娘儿们都惊讶不已,花婶忙竖起大拇哥,“小子,真是神医,难怪你这里现在每天都挤满了人,神了,花婶就是觉得这几天痒得很”。
“没事,炎症而已,另外,你得多换小裤裤,这几天最好每天用热水清洗两次,也可以用妇炎洁,但我建议还是吃草药好,没有副作用。”吴能说道。
“哈哈,花婶,你不能因为下面长期闲置就不给它打扫卫生,咱们女人这个地方的卫生还是很重要的,我说你又没有男人,哪里来的妇科病呀?又不像我,我家那头蠢驴从来不洗他下面,每次来劲了脏兮兮地就插进来,弄得老娘下面经常有炎症,烦都烦死他了。”一个女人说道。
吴妙到底是小姑娘,听着这些女人说话没有把门的,她的脸上就觉得火辣辣的,吴能那次在她胯部又摸又揉的,想起来,她的芳心就乱颤,也对吴能更加充满了向往。
现在,目睹吴能神奇的医术,更加坚定了要一辈子跟着他的决心。
吴能侄是已经习惯了这些娘儿们说话的浪劲,从小耳闻目睹,特别现在他从事了医生这个职业,每天都要给女人看病,更加无所谓的,见怪不怪。
吴能给花婶开好了药,嘱咐了她几句,轮到第二个女人了,当然,寒山村的女人,没有他不认识的,第二个女人叫秀娟,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五官一般,但身材蛮火辣,她男人是村联防队的大壮,是吴光的手下,大壮以前打过吴能,差点把他给淹死在泥鳅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