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这两天状态有点不好,得好好整理一下思路,厚脸求支持!)
李中盛面露苦涩,这两方人一个个都喊着给他做主,一时茫然无措了。||现在的秦二霸就好比一头强龙,而黄家又是横行多年的地头蛇,可以说都不好惹,权衡之下,他准备让双方和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自己也乐的清净。
“哈哈,好啦好啦,大家都是朋友了,我看这就是场误会,现在谁都有点过错,你们看这件事诸位一定都不想闹大,不如看着我李中盛的面子上,各位就握手言和算了,行不行?”李中盛拉过秦二霸和黄德财,亲热的拍着肩膀,和笑道。
李中盛想做和事佬,要是以前,黄德财绝对不买账,可眼下他也看了个明白,大哥的叮嘱不假,这派出所的家伙显然已经不站着他们一边了,混了这么多年,他也不是什么愣头青,于是将不甘与愤恨压在心头,沉声道:“我倒没什么意见,只是看秦兄弟如何了!”
众人随即朝秦二霸望去,对于向来从不吃亏的黄德财服软都是颇为吃惊。
秦二霸目睹于此,也是轻轻一笑,看不出心思。其实他至始至终都没打算靠李中盛帮自己,这厮能做到此也算不错了。
“既然黄兄都能忍过去,那我秦二霸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如果你愿意就此揭过,我也不会找你麻烦,而要是还想在后面搞点动作,那我也绝不手软!”秦二霸面无表情道,不过却没人能避免那一丝丝的寒意。
他并不想惹人,但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李中盛听着秦二霸半和解半威胁的话,却是僵笑两下,说道:“好好好,希望以后两位就是朋友,大家互相帮衬!”
“嗯!”黄德财皱着眉头重重一点头,看那模样似乎做朋友是不可能的。接着道:“要是李老弟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先走了!”
说罢,黄德财一招手便带着黄亮离开,而那躺在地上还爬不动的手下则是被那几个小混混扶走了。
李中盛见黄德财走了,却是凑上前来道:“秦兄弟,你看这要过响午了,要不和老哥我去酒楼吃个饭怎么样?”这厮也是想结交一下,增加增加感情。
秦二霸见此歉意一笑,从包里掏出烟盒递上一支烟,说道:“不麻烦老哥了,我和我的朋友家里还有事,今天中午还要回村里吃满月酒,就不好失约了,下次,下次,兄弟我做东!”
“好,那老哥下次就占你便宜了!”见秦二霸这么说,李中盛也不好强留,于是笑着说了两句,便转身带队回所里了。
见众人都散去,秦二霸正准备带着二傻子和柳小月离开,突然想起录像厅砸坏了不少的椅子,回想这录像厅老板为人还不错,于是表示可以赔偿,让他算一下。不过这录像厅老板却是拒绝了,说要不了几个钱,并且这件事也不全怪他,便算了。
回到村里后,秦二霸直接骑着摩的到了秦二娘家,柳小月和二傻子便去找赵秋菊了,而秦二霸也大摇大摆的随后而去。
一家有事百家相助,这已经成为村里人的习俗了,所以即便村里人分为秦、汪、杨、古等好几个姓氏,平日里却亲密的如同一家人一般。
秦二娘这一次才摆了八桌酒席,现在这个时间留守的村人大多是妇女儿童,端菜的任务就落在了她们的身上。
秦二霸在找到婶子李淑芬后,对秦二娘寒暄客套一番,再由李淑芬带着宾客进入房间里看刚出生的小孙子。期间秦二霸还看到了在一边忙活的张玉珍,但两人只能用眼神交流,也不敢过分的接近,防止村人会看出两人之间的关系。
秦倩在十二点的时候来什到了秦二娘家,她看到秦二霸就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感觉到身后站着一个人,秦二霸转过脸来,随即笑问:“倩倩,你怎么从学校回来了?”
秦倩嘴角升起一抹笑意,说道:“哥,老师专门给我请了个假,说反正离着不远也没事。对了,还有今天放学同学找我过去玩,要到晚上才能回来,等会你跟妈说一下哦。”
“恩,那好吧,可别玩太晚了。”
秦倩听着秦二霸的叮嘱和关心,笑嘻嘻的答应了,见四周没人注意他俩,便飞速的在他脸上亲一口,又在秦二霸耳边说了一句晚上见好哥哥。
秦二霸一笑刮了刮玉珍挺翘可爱的琼鼻,就这样一直到中午时分,秦二娘的亲家公终于过来了。
迎宾安排人员休息,到12点半,桌席正式开始,秦二霸听到婶子说缺人手,也开始忙了起来,负责的则是端菜。
他负责一个桌子,起初上菜很快,就是八碟冷菜,四碟热菜,四碟瓜果,等到这些菜上齐之后,接下来就是鸡鱼肉蛋四盘大菜。
所谓的鸡鱼肉蛋,就是炖鸡,炖鱼,红烧肉,鸡蛋汤。上完鸡蛋汤之后,秦二霸就等着上米饭,吃了饭后再给每个人发一份喜包,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张玉珍的工作就是负责烧馍锅,把冷的馒头加热,因为村里人太多,她的活就显得比较轻松。等到李淑芬宣布可以上饭的时候,秦二霸便来到了小厨房里。
“玉珍,可以上饭了。”
秦二霸看着张玉珍的俏脸,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与她欢爱的情景,他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阶段,每每能做一夜七次郎,所以看到张玉珍的时候,会忍不住浮现出她那雪白诱人的肉体,更何况已经有几夜没有去品尝她的芳香。
“死样,什么眼神?被人看到了可不好。”
张玉珍娇嗔一句,站起来掀开锅开始干活。秦二霸这时就嘿嘿的笑了笑,凑上前去,飞快的在她的脸上亲吻一下,反正这屋子里没有外人,只亲一下也不会被别人看到。
被秦二霸这样轻薄,张玉珍脸上也红了,幸好有热腾腾的雾气笼罩着她,这才没有感觉到羞愧,只不过对于爱人这样荒唐大胆的举动,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