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要走,一位老工人说道:“奇怪么?这位年轻人不久前的一天打了四十次以上,元气大伤,去大医院治不了,转到男科医院,还是没保住小命哦。”
“唉唉,真是可怜。”林乐深深的为死者惋惜着,暗暗想到,生前饱受煎熬,死后也不会有多快活,多半会让鬼差安排到独夫庙哦。
刚走了几步,又一辆手推车推着一位死者到平房外,这人情况恰恰相反,新婚之夜快活大半夜,第二天就起不了床,在大医院治疗不见效果,来男科医院调养一月,到最后也是一命呜呼。
“天啦,林大爷要是木有仙界异能的支持,很可能就是这种可悲的下场了。”平房外阴风惨惨,林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疾步离去,目睹活生生的例子,仙界爱爱回缩到小盆友一般的尺度,感慨之余,真有了一种想转行的念头。
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之中,一时忘了薛雅薇,走在医院的花园里,电话响了。
“喂喂小弟,过来了吗?人很多,等所有人走完了薛姐慢慢来给你做检查。”正是她的甜美声音。
“哦哦,到门诊楼外了。”
“现在排队挂号的人也多,你不用跟着挤,临近下班时间再去挂我的号。”
进门诊楼,收费窗口外果然密密麻麻的排了一条长龙,坐在长椅上等着,大约半小时过去,后背忽然给人拍了下,“呵呵,兄弟你也来这里看病?”
转头一看,来者正是局长秘书杨伟,多日不见,杨伟没精打采,眼圈发黑,一脸菜色,呈现出一种运行过度、元气亏损的迹象,于是握住他的手应道:“快过来坐坐,小弟并非来看病的,想见一个人而已,噫,杨哥咋啦?莫非你的顶头上司······”
杨伟环顾周围无人注意,长叹一声说道:“唉唉,你懂的,真是有苦难言啊,你倒好,答应和她长期深度沟通,却长时间木有音信,害得我只好在下班时间继续上岗,不瞒你说,还木有结婚成家,光顾这家 男科医院已是好几回了,木有背景,木有靠山,一切都得靠自己,官场上的日子真不好混哦。”
见他一张英俊的脸扭成苦瓜相,造孽兮兮的,林乐真想传给延迟不倒的双重秘诀让他长期受用,从此傍着顶头上司平步青云,可转念一想,那自己不就失去了高攀局长、拿到地块的机会喽,于是低声劝道: “没事,慢慢熬吧,我有一位懂玄学的盆友,运用初级宿命通查了一下,说是未来数年,上边将大力惩治腐败,打击黑恶,建立全新的法制社会,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以后杨哥就不用攀附女上司,凭自己真本事干一番事业喽。”
“果真如此,在官场上凭能力上岗,把真正为老百姓作想的人扶持上去,我就是再从村官做起也乐意嘛。”
“还是杨哥行,年纪轻轻就混上了局长秘书,换了小弟,写一篇文章什么的让人看了,也会笑掉大牙哦。”
“呵呵,我要是有你林乐那样的本钱,目前起码是个厅长秘书了。”
“杨哥过奖,不过的确如此,你看目前网上的许多小说,要么靠上美女领导,要么靠上美女上司,已经成了一种流行趋势,大的男人们做梦也想凭借天生本钱,既享受了浪漫,又平步青云,一举两得嘛。”
“林乐莫要自贱我们男人,女人呢,且看什么《昏嫁腹黑种菜》,《种菜一抱好欢喜》,《种菜哥哥抱抱我》,《种菜的糊涂小》等等,女人们不是幻想着凭借天生那点可怜的本钱,过上一种既幸福又性福的日子么?”
排队的人太多,杨伟也懒得去挤,俩人坐在一起,就时事的流行风向标发表着各自的说说,大有一种找到知音的感觉,再次提到姜竹美时,杨伟手掌卷成话筒状凑近林乐耳朵:“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姜竹美的老公邓垠萧还是这男科医院的常客呢。”
想到一位强势的领导害得里外两位男人进医院,林乐忍不住扑哧一笑,“呵呵,你们见了面会交流那方面的经验教训么?”
杨伟红着脸说道:“莫要取笑杨哥,邓垠萧只是个普通科员,两口子不在一个部门,我认识他,他却不认识我。”
林乐忽然灵机一动,哦哦有了,要是联系上邓垠萧,亲自传给两重延迟不倒的秘诀以及过去的壮阳草药秘方,让他有能力顺利完成家庭作业,不仅对杨伟是一种解脱,自己拿到地块以后,也可以抽身走人,不用担心给她长时间包办反草,何乐而不为呢,于是笑着问道:“最近几次碰到他木有?”
“过去见他从住院部走出来,估计每天在做针灸按摩,最近没碰到过,”杨伟有些纳闷,拍拍林乐的肩膀,“喂喂,你啥意思哦,想跟局长男人交盆友么?”
“没事,随便问问而已。”
听对方诉苦说手头有点紧,又塞给他一沓钱。一个多小时后,前来挂号就诊的男人慢慢少了,杨伟挂了号进入门诊室。
等到临近中午,门诊楼变得空荡荡的,林乐才最后一个挂号去了薛雅薇的门诊室,操着长沟镇的乡音抱怨道:“哎呀雅薇姐姐,小弟等得好苦哦。”
薛雅薇轻轻带上门,浅浅一笑,却又不失医生阿姨的庄重:“最后检查,做得更细致嘛。”
林乐瞄了一眼,见她身穿白大褂之后,更加楚楚动人,浑身洋溢着天使一般的气息,异能的火焰轰的燃旺,仙界爱爱犹如草鱼棒子一般的弹跳着,恨不能立马干点什么,邪邪的笑着:“谢谢亲爱的雅薇姐姐,有你的一番检查做保证,以后小弟定会弄个胖小子出来哟。”
薛雅薇以职业的眼光瞅了下边的凉棚,听他嘴里不干不净的,面色一冷,用上帝一般的口气命令道:“进来,在里边屋子做检查。”
“好的,小弟遵命。”林乐走进第二间屋子,大咧咧的骑在凳子上,只等一双纤纤玉手的触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