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说呢,自聋子大嫂偷看了他洗澡澡,踏上专业之路,定力差的要命,每一次,给妇人关爱着,就呜呜的叫唤,现在,遇到定力更差的美芝姐姐,也该戏耍戏耍她了。--
玩一会,停一会,害的她要死要活,硬来不行,又来软的,叫了爷爷又叫祖祖,原本带点报复的意思,运用之后,却发觉是一项新技术,潜修自然升了一级,从聋子手上的等外级,升为初级了,看来无论学啥,武功也好,修真也好,都得靠点悟性嘛,没悟性,林乐就不是林乐,而是李二娃了,专业的技术花样百出,不同的人,需要不同的招数,深奥着呢。
“嗯嗯。”她在哼哼。
“呜呜。”他也在哼哼。
玩耍够了,再一次的全力冲刺,使得她那嫣红的身子,猛的一紧。
哟喂,凶巴巴的姐呀,快到点喽。
到这份上,不给点力,恐怕又得挨耳光了,于是嗨嗨嗨的,吼着乡间的筑路号子,更快更猛的运行开来。
“嗯嗯。”
“呜呜。”
屋子里,那架破的木床,吱嘎吱嘎的,地震了一般。
“哎呀,乐子,哦不,乐子爷爷,这就对了。”
“哦哟,美芝姐姐,乐子好喜欢你哟。”
俩人再也忍不住了,使出全身的力气,同时向终点冲去。
上下翻腾,左右扭摆。
忽而飞身上了白云巅,忽而掉入无底深渊。
“我的好姐姐,全给你了。”
“呜呜,姐姐全要,好烫哦。”
唉唉,咋说呢,一股股滚烫的甘露什么的,与巢穴里丰富的水资源交汇着,陪伴可心的美芝姐姐,穿越到仙境了。
过一会,一柄爱爱,有点回落,紧密的链接,才慢慢松开。
“美芝姐姐,乐子爱着你,舒爽么?”还是林乐先说话。
“呸,杀千刀的,短命鬼,花包谷,”汤美芝穿越了一局,扯脱了就不认人,突然的翻身坐起,蓬头散发的,又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趁人之危,没安好心,老娘真想去派出所告你呢。”
“告了我,同样也坏你名声嘛。”这一巴掌,比以往的重了许多,原以为搞定后,该皆大欢喜的,林乐一时懵了,哭兮兮的应着。
“呜呜,咋个办嘛?干脆跳河死了算了,”汤美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天哪,要是让那个醋坛子男人晓得了,还不闹的个天翻地覆,呜呜。”
原来是为了这个,林乐暗暗的好笑,手掌在她的美臀上滑行着,算是安抚了一番,嘿嘿一笑劝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另外除了张婶,哪个会晓得我们干了啥?莫要担心嘛。”
“唉,”汤美芝止住哭,任他摸摸搞搞的,并不急着不穿衣衣,“总觉得他在外面拼命挣钱来养我,有点对不起人嘛。”
“天长日久,你在家寂寞的慌,身子出毛病了,住进医院,才对不起他哦。”
“嘻嘻,林乐说得好,”里屋的门突然开了,张婶从门缝里偷窥了全过程,跟亲历并无两样,过足心瘾,面色潮红,听到俩人的对话,满意的推门进来,拍了拍巴掌,笑道。
“哟喂,张姐,原来你俩个早串通好了,一起来来害我呀,”汤美芝抹了抹眼泪,眼白一番,生气的应道。
“张婶害的你,水水流了一床,其实是为你好嘛。”林乐见她的眼白一翻,咋说呢,万种风情的,有点心神荡漾,刚玩过一局,下边的爱爱又粗胀着,变的尺把长了。
“中了你俩个的计,有啥办法,只好认命喽。”穿越了一局,汤美芝的巢穴,有点黏乎乎的,怪不舒服,走进茅厕,解了个小的手手。
夜色浓重,屋子里静悄悄的。
三人坐在床上,压低嗓门,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着。
张婶坐在俩人中间,说笑间,一会儿摸摸超大的山峰,一会儿又捏捏那一柄爱爱。
“哎呀,原以为是根毛毛虫,想不到是特大号的东东呀。”汤美芝再也不怕羞了,和张婶抢着,捏了一段。
“张姐我是过来人了,哪里会看走眼嘛。”张婶笑眯眯的应道。
俩个妇人,把玩着,还指指点点,就像在鉴赏着宝贝一般。
没过多久,林乐又恢复到先前的状况了。
“还想玩,回隔壁那边去嘛,有我这老东西在,总有点碍事哟。”张婶推了推他俩一把。
“我那上三年级的娃儿,夜里容易惊醒哦。”汤美芝迟疑了。
“张婶又不是外人,看我们玩,有啥关系。”林乐嘿嘿一笑。
既然俩人的身子,都给张婶玩过,每个角落都不是秘密了,俩人不约而同的,翻身回到床上,又啃啃咬咬,两条舌头,缠绕搅动,吧唧吧唧的。
“你俩个好耍,把我晾在一边咋个行?”张婶说着,粗硬的铁手,一只在超级肉山上慢慢滑行,一只把玩着超级爱爱,“嘻嘻,都给爱着,热乎热乎呀。”
“嗯呢。”俩人应着,舌头又搅在一起了。
这种前所未有的玩法,汤美芝实在没见识过,支持不住了,眼一闭,软软地瘫在床上。
见火候已到,林乐和张婶交换了一下眼色,心领神会的,同时动手了。
没过多久,汤美芝半睁双目,微启朱唇,哼哼呀呀起来,像一堆烂泥什么的,既不说话,也不动弹,过一会,忽然翻身而起,双手捉了他的一柄爱爱,就要朝啥地方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