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王秋玉在治安的现场会里,跟着去掏了几把林乐的裤裆,吸入仙界的奇香,闹腾了一会,本来是玩笑,回到家里,却有点晕乎乎的,自过年以后,男人外出打工,掐指算来,小姨妈来过两三回了,尽管家里那狗根娃已读三年级,村上又只准生一个,巢穴没了多大的实用价值,但整月整月的荒废着,难免心上心下的,就算弄着好玩,草着好耍,也该来上一两局嘛,这几日,小姨妈刚走,早上才撤了巾巾呢,人挺精神的,睡觉以前,洗了个澡澡,换了条小号的粉色裤裤,躺在床上,想到刚才隔着裤裆,触摸着的那一柄爱爱,又粗,又长,要是陷入了小号的泉口,也不知是啥样的滋味哦,想着想着,也不知为哈,噫,自家的水资源,并不见丰富呀,下边居然黏乎乎的,有点那个了,怪不舒服的,于是下了床,解了个小的手手,回房睡觉前,半敞着房门,暗自的揣摩着,既然那傻乎乎的乐子治安娃,敢放出豪言,挨个钻地洞,掏妇人们的窝,真要敢来,主动送上了门,比起那些个憋的慌的姐妹,去外村找相好玩,自家也玩上一两局,并不算过分嘛,灭了灯,等到十点过,还没动静,估计他是吹牛的,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而外村的蒋久长原本备战充分的很,摸错了地洞,撞到胡翠莲这家来,给穿警服的娃一吓,逃到山林里,定了定神,回忆着林乐稚嫩的脸蛋儿,估计就个协管员而已,自己和妇人家娱乐娱乐,不偷不抢的,总不会抓进派出所给办了嘛,邪火旺着,而家里那黄脸婆,小姨妈来了,不干不净的,一柄打狗棒,回去朝哪儿放呢,一想到高冬梅白胖的身子,吞了一泡口水,又折转回来,摸进地洞,在黑暗里爬着,却不知相邻两家的地洞格局,差不离的,都是木的楼梯上去,同样木的阁楼,竟撞着鬼了一般,摸到王秋玉这边来,一梯一梯的,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就要给老的相好,一个大大的惊喜了。
王秋玉还在半睡半醒的,忽然一只贼贼的手,伸进被窝来,直接的滑入腿缝子,掏向核心地带,又惊,又喜,又羞,又怕,以为可心的治安娃来访,正要假意的蒙了被子,却觉的那掏窝的手,又粗,又大,哪像他的一只小手手嘛,正纳闷着,听来人嘿嘿的一笑,低声说着:“梅梅,哥来喽。”又闻到一股刺鼻的狗骚味,不是那外村杀狗卖的久长,又是谁呢,估计他摸错床位了,低声骂着,“阿玛的皮皮,死狗长,摸冬梅的床,摸到老娘这边来了,还不快滚,”因内能平平,火烧火燎的巢穴,好不容易处于一级的战备了,给这般的一打岔,灌了股凉风一般,身子骨不由的打了个冷摆子,竟不顾春景外露,弯腰在床下拾起一只拖把鞋,啪的,在他面上抽了个正着,又说着,“滚到冬梅那边去,管你俩咋弄。”
蒋久长挨了打,面颊发着烧,骨碌碌滚下木楼梯,很快钻进地洞,在黑暗里定了定神,嗨,这下可不能出差错,非得摸到高冬梅阁楼去喽,刚要朝隔壁爬去,听得一阵脚步声响,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正朝这边爬来,睁大眼细看,正是穿警服的治安娃,吓了一跳,赶忙闪到一个岔洞口,等他过去,一看,哟,咋会爬上隔壁的楼梯呢,莫非那王秋玉,是他的相好么,老不及多想,等他爬出地洞了,猫着腰,钻到高冬梅这边来,进了饭厅,啪,燃了打火机一晃,绝不会错了,于是登上木梯,慢慢的爬了上去。
对林乐来说,摸到王秋玉这边,算是地道战的第四局了,嗨,一个白胖的,摸过来,就是个清秀的,也该换换口味嘛,老房子各家各户的排列,仿佛为他本人安排的一般,暗喜着,上了楼梯,爬到地面,此时的异能,还剩八九成,充足着呢,因前几天踩过点的,晓得她也睡在阁楼上,站在楼梯口下,将一柄从不嫌累的爱爱,稍稍的试运行了一番,哟喂,小狗狗一般的拱起来了,蛮有自信的,踮着脚尖,一格一格的登上通往阁楼的木梯,就要给亲爱的王姐,来上一柄大大的惊喜了。
蒋久长刚走,王秋玉捂了被子,正要入睡,听得一阵轻微的响动,今夜的老房子,莫非要给闹倌(注:闹倌就是趁你不在,潜入你家,和你老婆进行秘密联系的人,且一定是男人)们闹翻天么?揭开被子的一角,咿呀呀,夜光下,又爬上来个人,单单小小的身子,穿了公安服,不是那乐子治安娃,又是谁呢,说来真来了,不禁又喜,又怕,尽管老房子的姐妹们,有好几个有暗中的相好了,而自家真要亲自下水,突破那道防线,还是胆战心惊的,胸口里的那颗芳心,快要蹦出来了,只好管它三七二十一,假装睡着,看他咋弄了。
林乐一步一步的,到了床边,凑近一瞅,一听,哇,老房子的妇人们,夜里都睡的很沉哦,因业务繁忙,不敢耽搁,三五两下子,扒了衣衣裤裤,小手手钻进被窝里,唉,掏窝掏的多了,随便的一捞,刚好捞着一条小号的裤裤,滑进去,热乎乎的,一小撮的毛毛,并不茂密,再往下,一道窄窄的泉口,紧绷绷的,并不水滑,仅有点潮湿而已,说明王姐的内能,并不见沉厚嘛。
夜深人静,想着办了个七十五公斤级的以后,可当做歇口气儿,随便的玩玩就行了,掏了窝以后,手心慢慢的向上,照顾了肚肚,滑入两只紧紧扣着的罩罩,嗨,咋啦,上下都掏了,还不见醒来呢,试了试一对小咪咪,哟喂,像半生半熟的青桃,挺着的,硬邦邦的,那顶儿,正像红了嘴的桃尖儿,和隔壁那边的超级山峰,咋说来着,又是别有一番风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