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已砍好,明天就可以动工。村长在大柳树下对村民们说:“乡亲们,明天马路正式动工,大家这J天辛苦了!你们放心,我们的辛苦是值得的!接下来,苏老板与邵老板将主持施工的事,同时,我们也要派两个人去监工。具T这两个人是谁,就由大家投票评选。我首先要声明,这两个监工,每天工资五十!”
“我去!”强婶首先举起了手。
陈捕猎说:“你去,修路的事你懂吗?你去了反而添乱!”
“你说什么呢!”强婶瞪了陈捕猎一眼,毫不示弱地反驳,“难道叫你去吗?这修路又不是去抓野兽,你装一个铁夹子就得了。”
乡亲们听了,哈哈大笑。
陈晓天大声说:“你们谁也别争,这事是大事,不是儿戏,所以监工的人至关重要,监工得不好,马路修不好,过两年就坏了,等于白修。所以。我们必须要派两个懂行的人去。”接着大臂一挥,高声叫道:“文秀是这方面的专家,我第一个投票给文秀!”
“我也投文秀!”周小强毫不示弱,积极给予响应。
不少村民也纷纷说道:“投文秀,文秀是这方面的专家,就要她去!”
村长举起手来,笑呵呵地说:“好了,既然大家都叫文秀去,那就文秀去。接下来还要一个人,叫谁去好呢。”
“叫你去得了。”强婶丢了一句。
“哈哈……”村民们又大笑起来。
文秀这时站了出来,大声说:“村里,属陈大伯最德高望重,不如就叫陈大伯去吧。”
陈老头立即说道:“我忙,恐怕没有时间,你们另找他人。”其实陈老头的确很忙,一个人田里土里,还病,每天忙得晕头转向,哪还有时间去监工?
陈晓天说:“你不去,就我去呗!”
二狗子叫道:“你小子行不行呀?”
陈晓天瞪了二狗子一眼,没好气地道:“我是一个身强力壮如假包换的正宗男人,你敢说我不行?靠!”
村民们听了,又是一场哄堂大笑。
村长说:“晓天聪明能G,人勤快又活泼,我看他行!”
苏远恒与邵青云听了,叫苦不迭,苏远恒忙说:“乡亲们,监工这事非同小可,若监工得不好,损失可不只是一条公路的事呀,所以,你们得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
“你是怕我对你监工得太严吧,”陈晓天顿时冷冷地说:“我告诉你,还有你,”陈晓天指了指邵青云说:“你俩给我听好了,不管我是不是监工,你俩必须给我保证质量,若有一点不行,哼,休想拿到钱!而且,我在这里将话说明白,待竣工一个月后,质检合格了,才给你们钱!”
苏远恒顿时气急败坏地叫道:“陈晓天,你——欺人太甚!”
“哈哈……”陈晓天大笑了起来:“只要你把我们的路修好了,我自然不会欺负你,而且还会好好款待你,大家说,是不是?”
“是!”乡亲们齐声叫道。
村长伸了伸手,大一锤定音,“既然大家觉得晓天行,那监工就由文秀与晓天两人去!”
苏远恒与邵青云相互看了一眼,满脸难Se。
待乡亲们散了后,苏远恒与邵青云使了个眼Se,两人悄悄来到一块偏僻的角落,苏远恒叫苦道:“本来这条路难修,我们赚不到什么钱,现在陈晓天这小子又来刁,这还让人活吗?”说完便是长长地一声叹息。
邵青云也叫苦不迭地道:“是呀,我以为文秀是个姑娘家好说话,没想到还有陈晓天这个小子,我看,我们要瞒过他,恐怕很难。到时不但赚不了钱,我们还有得亏!”
苏远恒想了想,说:“我看,要不这样。到时铺路时,我们只请J个师傅,其他人就叫村里自己人去。他们不要工资最好,万一他们要工资,就每个工三十块!”
邵青云皱起眉头说:“这也太少了吧,有点不近人情呀。现在师傅每个工是两百,就算是杂工,也有一百二,给他们三十,他们G不?”
苏远恒瞪起了眼睛,说:“怎么不G?他们懂个P?这帮山村野夫只知道种田种土,吃苦耐劳,但一年四季也挣不了千把块,现在给他们三十一个工,对他们来说,是上天掉下来的金元宝!”
邵青云想了想,说:“好,就这么办!”
陈晓天听了,气愤不已,但他没有发作,而是无声地转身走了,心中暗想,这两个兔崽子,J商,老子到时!
第二天,四台推土机开到了山脚下。每天十多个小时的忙碌,一连忙了一个多月,这才推到村子里。看着推土机推出来的路又宽又平,村民们兴奋不已。接下来,便是铺沙子与水泥。
这天,苏远恒与邵青云找到村长,苏远恒说:“村长,我见你村里有很多强壮的劳动力,如果不用起来,实在可惜。我们明天就要铺沙子和水泥,你到时叫一些人去工地帮忙吧。”
村长觉得也行,说:“那他们的工资?”
苏远恒赶紧说:“这是给你们自己修路,也要工资呀?”
村长说:“我们之前说好了,这条路的施工材料都承包给你们了,所以,叫村里人去帮忙,你们得给他们付工资,不然没一个人会去G。”
邵青云若有所思地说:“这样吧,村里人,因为都是生手,只是去打打杂,一人一天三十,怎么样?”
村长想了想,说:“这我得问问他们才行。”
苏远恒与邵青云相视一笑,说:“那事不宜迟,你就快去吧。”
H昏,村长来到大柳树下,唤起了大喇叭,将村民们叫到大柳树下,说:“现在路已挖好,只待铺沙子与水泥了。大家有空的话,去帮帮忙吧!”
一村民说:“其实不铺沙子和水泥也行啊,只要能进车子就可以了!”
“这不行,”文秀立即说道:“若不铺水泥,那路就会容易长C,经水一冲也会变得很滑,到时路面泥土流失,这样挨不了两年路就毁了。我们要做就要一次X将它做好!”
强婶问:“我们去帮忙可以,但我们家中也有事,如果chou空去帮忙,工钱怎么算?”
村长说:“三十块钱一天。”
强婶顿时气乎乎地叫道:“太少了!我家强子在外面找工,上工地,至少一百八一天!”
“那是在城市里,”苏远恒忙大声说:“城市消费不一样,物价不同,工资自然也不同。而且,你们工种也不同,上工地,是师傅,是需要技术的,没有两三下绝活,那房子一建起来就倒塌了怎么办?而我们修路就不一样了,只要将沙子水泥一铺,永远不会倒,是不是?所以做我们这事轻松多了。轻松的事,自然是轻松的价格。”
“我不管,”强婶说:“没那么多钱一天,我不G,管它工种不种工轻松不轻松地。”
苏远恒瞪了强婶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一个nv人家,你想去,我还不会让你去!”
“我nv人家怎么样了?”强婶顿时跳了上来,伸手就要朝苏远恒抓来,苏远恒毫不退缩,挺身迎了上去,却被强婶抓在X前,又狠狠地推了出去,摔在地上,龇牙咧嘴。
邵青云担心苏远恒与强婶这样一闹,会引起众怒,到时众怒难犯只怕会功亏一篑,忙上前拉开两人劝道:“有话好好说嘛,君子动口不动脚,千万别伤了和气。”
强婶瞪了苏远恒一眼,没好气地道:“我还不琐跟这个胖子动手呢?满肚坏坏肠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F道人家!”苏远恒回敬道:“比男人婆还凶,真不知你是怎么嫁出去的!”
“你说什么呢?”男人婆心里不痛快了,上前指着苏远恒厉声叫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苏远恒怔了怔,看了看强婶,又看了看男人婆,瞪大眼睛问:“怎么,你俩是母子?想联手欺负我这个外乡人么?”
“我呸!”强婶骂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桂君是个姑娘!是我的侄nv!”
苏远恒半信半疑,朝陈桂君X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端倪,陈桂君伸手朝苏远恒一巴掌扇来,暴跳如雷地叫道:“看什么看!”
苏远恒或许在家中被老婆扇多了,大概念出了一套躲避巴掌的本领,竟然巧妙地躲过了陈桂君这一巴掌,叹道:“是个姑娘,还真看不出来!”
这一句话,不啻火上浇油,陈桂君杏目圆瞪张开五指就要对苏远恒施展她那专用来对付男人的五骨白骨爪,陈晓天忙上前抱住了她,叫道:“好了,别吵了!人家都在看你们的戏呢!”
陈桂君怒不可遏地叫道:“我要打得这个胖子满地找牙,太令人气愤了!”说罢挣扎着又要跳上去,奈何被陈晓天紧紧抱住,动身不得,半晌才恼怒地对陈晓天说:“能不能不要抱在这里?”
陈晓天这时才发现一时X急竟然抱在了陈桂君的一对**上,因为陈桂君**不大,抱起来也没什么感觉,又是在特急情况下,固陈晓天一直没有发觉。
陈晓天赶紧放开陈桂君,站在陈桂君与苏远恒中间,叫道:“大家都别吵,这件事我来做个公正的评判,关于我们村里人去修路的事,现在正是农忙时节,不是都要收玉米吗?我们先把农物忙完了,到时谁有空了谁再去。至于工钱,我说了,不低于一百我们不去!”
“对!不低于一百不去!”乡亲们齐力叫道。
苏远恒与邵青云相互看了一眼,叫苦不迭。
村长这时站出来说:“既然晓天把话说清楚了,我看这事就这样定下了。大家先忙完家中的活儿,大概也就七八天的时间,到时具T情况我们再具T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