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要什么感觉,而是在我摸你的时候你有什么样的感觉,这些感觉你要玲离尽致的表现在脸上,这些你都不懂吗?”
“我没有任何感觉。”
“没有感到激动,或者兴奋。”
“没有!”
“咦,这就怪了,怎么和庞焉不一样啊!难道是因为没有完全插入的原因。”张炎疑惑不解,翻身压在了白孜玉的身上。
“现在是不是有种冲动了?”
“还是没有。”
挠了挠头,张炎倍感疑惑的喃喃道:“这不可能,完全没有道理啊!”
将小张炎对准备被树林遮挡的桃花源地在洞口揉擦了两下不甘的继续问道:“现在有什么感觉?”
“痒痒的,有种想撒尿的感觉。?”
“就没有想要喊两声,叫两声的感觉吗?嗯,嗯,啊!啊!就像我这种表情。”生怕白孜玉理解不透,张炎自我展示,脸上表情丰富的表演着各种猥琐的神态。
白孜玉摇了摇头,她本来都无法接受和张炎圆房的事实,心已死,泪也干,不堪回首魂亦牵。梦惊醒,不了情,往事如烟挥不去。亦虚亦实,亦爱亦恨,叶落无声花自残。只道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却无奈,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握着小张炎徐徐前进,一股紧绷潮湿的感觉将小张炎包裹其中,身子一挺,小张炎没入其中,仿佛有着一股吸力一般,死死的夹住小张炎,让它不能动弹分毫。
“嗯。”一声低沉的声音从白孜玉口中发出,之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咋样,是不是有感觉了,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对,就像刚才的样子,要尽情的抒发你内心的真实感受。”
张炎像是很有经验一般,双手在白孜玉面前指导着。
“张炎,轻一些,好痛。”白孜玉眉头紧皱在一起,脸若朝霞,眼眸含水,柔声说道。
本来以为白孜玉是石女,现在终于是有感觉了,脸上浮现一抹兴奋之色,小张炎的一举一动让白孜玉的桃花源地一张一合,山泉之水倾洒而出顺着小张炎流落在床单上。
里面正经历一场恶战,小张炎成千上万的小弟惨死战场,鲜血顺着山泉倾洒而出,落在被单上,原本面无表情的白孜玉终于是享受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如天籁之音,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二曲肝肠断,深院梨花相谢早,三曲肝肠断,落花为雨侬为愁,四曲肝肠断,琵琶不语琴绝弦。
白孜玉真正的享受了男女圆房的乐趣,伴随着小张炎的进攻,脸上变幻着各种神态。
“对,就是这种声音,这种表情。”
老汉推车推不动,小弟深陷桃花源。
张炎的话让白孜玉羞涩的闭上了嘴巴,想要将声音压到最低,可脸上的表情却无法掩饰她内心的期待,张炎更是兴奋,小张炎今天他妈的太给力了,居然坚持了那么长时间。
本来今天小张炎应该服侍庞焉让张炎找回男人自信的,居然浪费在了白孜玉的身上,让张炎有些惋惜。
身子的颤抖,双峰的晃动,一波接一波的**,张炎终于享受了作为男人最想要得到的东西,结束了第二次处男生涯,为啥是第二次,因为第一次的张炎没有感觉就流了,哎,你们懂得!问那么多干甚!
一声长啸镇四方,张炎无力的趴在白孜玉的双峰之上,突然感觉到一股股气体从桃花洞口钻入自己的身体之中,自己的下体也有一股气流钻入白孜玉的桃花源林,想要将身子从白孜玉的身上离开,却惊奇的发现身子已经无法动弹。
白孜玉也感应到了下体传来的感觉,伸出手掌去推张炎的身子。
“推什么推,要是能动的话我早就离开了。”对于白孜玉的举动,张炎不悦的吼道。
话音落下,张炎感觉自己丹田处的真气不断的游走,通过小张炎进入了白孜玉身体之中,而白孜玉挤压在体内的阳气也不断的朝着张炎身上涌去,两者在洞口相遇,相会融合,相互分离。
“啊!”两声尖叫传来,留在卧室门口的刘一手赶紧推开房门跑了进去,看到了昏倒在床上,交合在一起的白孜玉和张炎,赶紧将卧室的房门反锁,六根银针从手中射出,分别护住了两人的大穴。
对于这般情况,刘一手也未曾遇到过,只能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侧过身子感受着不断流淌在两人身上的气流,大脑中不断的思索着应对的办法。
“刘师傅,孜玉没什么事情吧!”
听到尖叫之后,二楼的所有人都从卧室中出来围在了张炎卧室的门口。庞焉在知道张炎的病情后,脸上布满担忧之色,她不想听到坏消息,双手握拳放在胸前默默的祈祷。
“没事,你们都赶紧去睡觉吧!”
得到刘老头的回答,庞焉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舍的离开回到了卧室,其他的人按照刘一手的吩咐离开了。
一个小时候,刘一手明显的感觉身后的气流减弱,眼睛似闭非闭的转身用被单将两人**的身子盖上,张炎的身子直接滑落到了一旁。
走到床边,拿起张炎的手臂把脉,随着张炎脉搏的跳动,刘一手脸上担忧的神色也逐渐褪去,涌上一抹欣喜,他发现遗留在张炎体内的阴气已经消失大半,丹田中也掺杂了一些阳气。
来到床的另一边,又开始为白孜玉把脉,得到的信息和张炎的一样,脸上狂喜。
“看来这天生阴脉的男子也只有天生阳脉的女子才能够化解,真是让人庆幸,看来自己这十几年的功夫没有白费,臭小子,以后你终于可以正常的生活了。”
生怕两人再次出事,刘一手在卧室中守候了两个小时见没有其他的症状就离开了卧室。
“臭小子,真是便宜你了,居然睡了个貌美天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