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经搭在张玉香的圆胸,张玉香只披了外套,里面穿着睡觉的小衣,刚爬起来,没有戴罩子,软软柔柔的上下左右的拨弄。
这可是从小到大念想的胸,肆意的一通玩摸,早已憋久了的高粱手忙脚乱的又是解张玉香的衣服,又是拉自己的裤腰带。
“张老师,现在我就要和你睡了!”
张玉香幽幽一叹,心里面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小粱,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急什么,小声点跟我进屋,要是让我妈听见啥声音,那可羞死了。”
张玉香把手搭在高粱胸口上,推着他进屋里去,神情羞怯又渴求。高粱一碰见张玉香,那是没啥定xing的,解开裤腰带的粗硬话儿弹翘得顶在张玉香小肚子上面,上下摇摆。“张老师,你是不是也念想我了,想要我给你舒服舒服!”
心神被高粱弄得荡漾不已,张玉香感受到的坚硬有力让她狠狠一颤身子,尤其是腿窝子里面,更加是饥渴干涸,yin热奇痒!
“小粱,你这家伙,可是把老师害死了,不仅仅让老师做不了好女人,好老师,还让老师……”下面的话张玉香没说下去了,而是伸手摸到小肚子上抓到高粱的神器,颤抖的摇把两下,摁到下面去一段,埋在裤脚中间顶住,那样可以解解痒麻。
张玉香无意识之下,说自己是老师,对高粱来说,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张老师,我觉得你闷/sāo!我可不是害你,是来解救你,给你舒服好受的。”
这话张玉香一愣,僵了僵,有些接受不了sāo这个字眼,可终究还是没舍得放手。
“随你怎么说,我已经被你带坏了。”
“嘿嘿!那我可说了。张老师,你嘴上说不行不行,可实际上心里却非常想要。”张玉香蓦然了,认同了高粱的话,闭着眼享受着摩擦的滋味来。
“不过你说坏,那我就不认同了。我对张老师着迷,那是打小就有的,叫ri久生情,只不过我那会小,娶不上你做媳妇。不过老天开眼,让我和张老师能这样,那就不能枉费了,就要好好的让张老师尝一尝做女人的真正好受滋味。所以啊!张老师,我也希望你和我都能一起放开来,想咋弄就咋弄,别羞羞答答的,成不成!”
张玉香被高粱这一番“大道理”说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面非常的矛盾,不过她并不生气。
她不是个死脑筋的人,相反还非常有见识,高粱说得有些对,也有些她不认同。多了思绪就纷乱如麻,张玉香理不清,干脆就不去想了。只觉得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实在没必要再继续遮遮掩掩了,贞节牌坊已经拆掉了,还有什么可守卫的。
何况,那种守卫只让她更加煎熬,放/荡却让她很迷醉,说到底,张玉香也只是一个想要得到正常快慰的女人,她不是神。被高粱从上面拉下来,一起弄得撕心的舒服,张玉香也沉沦了。
想通了关节,张玉香的滔滔y河没有了堤坝,顿时爆发起来。一不做二不休,张玉香伸进高粱的裤裆里,牢牢的抓住了,眼神渴求而热烈。
“小粱,随你!我不管了。”
早就憋得难受的高粱哪里还有话说,做比说得实在,一下揽住张玉香的小腰儿,把张玉香的腿抬起盘在他腰上,两三步就把张玉香压倒,并且扯掉张玉香的里裤和花边小裤衩。
张玉香被高粱这种狂野激进的动作所折服,身上涌出一股燥热,不觉得扭弄几下,摆开了腿……
而随之而来高粱屁股一撅,“兹”的一声,迅速勇猛而粗暴的贯穿张玉香的身体之内。张玉香如同梦幻一般的感觉和场景真是降临,全身的没个毛孔每条血管都被瞬间注入的能量而沸腾跳跃。
带动着交叉感染全身通透淋漓,那一股强劲的愉悦感从下身出发,最后奔流不息印向大脑底层!
张玉香闭着眼睛,下巴微微翘起,咬着嘴唇,鼻孔里呼出一阵阵急促的气息,一只手搭在高粱的肩膀一只手托着高粱的腰。而高粱就像一只刚被驯服的小牛犊子,一个劲的在张玉香身上开垦,压榨着张玉香满身心的欢愉![!--empirenews.page--]
张玉香隐忍许久,上回有着yin差阳错,更是没有做好准备。今番放开心扉好好迎接高粱的冲击,比上回获得了更加彻底的滋味儿,阵阵往复交织的快意让张玉香实在忍不住想要大喊大叫。
可不行啊!她老娘还在那边睡觉呢。张玉香只好放开搂着高粱腰上的手回来捂着嘴,舒服的眼泪哗啦。
高粱还在忘情无我的在张玉香身上奔腾不止,张玉香感觉自己差不多了,全身的毛孔呼哧的张开,体内的燥热在蔓延,下身的酥麻获得的频率更加快,扩散得也更加猛烈。
“小……小粱,不……不……老师要到了……”
高粱知道张玉香是啥要到了,那是要飞上天的妙处。“张老师,我还没到呢,你等等我。”
可这事不能,张玉香的身子不能等,话音刚刚落下,张玉香几个机灵,身子僵硬,狠狠的抓着高粱的肩头,嘴巴捂得不留一丝缝隙,呜呜呜的连续一阵笑声呜咽后,靠在高粱的胸口上行喘粗气。
张玉香就跟入手冰凉,能醒神安宁的宝玉,经过这一番的肆意折腾,张玉香久久不能平息,而高粱也得到了舒缓,不像刚见张玉香那样焦躁热烈了。醒了神的高粱慌忙从张玉香身上爬下来。
自己的能耐自己清楚,像那些个sāo女人,这样的搞法,一准cāo得哇哇叫,捂着腚盘子和泉眼,又是舍不得大话儿的滋味,又怕被高粱干死去。高粱不会真搞疼了她们,可也得教训教训。
像刚才这一阵倒弄,高粱因为兴奋而没有注意上,可别把张玉香给弄坏了。
蹲下来掰开张玉香的腿,那光滑白嫩没有一点儿毛毛的女人门户,撇开一条小缝儿,粉嫩柔白,向外面淌出一片yin秽的水渍。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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