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丽!你快点啊,夜里可有鬼!”高粱搀着高雯丽的胳膊,只想让高雯丽走快点儿。
“高粱,你胡说什么,怪吓人的!”
“谁吓你了,清明节吗,鬼都出来透气了,专逮女人!”高粱搀起高雯丽,有鼻子有眼的说:“不过你别怕,说不定鬼就是你亲戚,但说不准不认识你!”
“高粱你骗人,根本没有鬼,是你说鬼话!”
“我也是听人说的,要不你在后面等等,说不定就找上门了。”高粱抱着膀子。
“你……你讨厌!高粱,你现在拉着我,一起走!”高雯丽撅着嘴,把高粱搂得紧紧的。
“那哪走得快啊,慢了咱们两个一起撞鬼了,说不准现在就在咱们后面呢!”高粱脑袋一扭,好像真的一样回头看。
“你别回头!臭高粱你吓我。”高雯丽小脸发白。
高粱心里挺乐的,不过也知道分寸,不能真把高雯丽吓着了。“雯丽,要不我抱着你走,这样走得快。”
高雯丽刚听高粱说完,还没来得及反应,高粱一下抱起高雯丽的屁股搁怀里。“走咯!猪八戒抱媳妇咯!”
“咯咯……高粱你个臭流氓,满脑子都是坏主意。”
抱着走了一段长路,高粱站住了身子。“雯丽,你吊着我脖子,夹着我腰,我膀子累,歇一会儿。”高粱脑子里开始使坏主意。
高雯丽想了想那方式,脸上红红的,不过还是照着高粱的法子做了。勾着高粱的脖子,两颗软球满满的贴在高粱胸口,让高粱一阵晕乎。
“雯丽!大半年没见了,你咋不想我呢?”
“想你干嘛!”高雯丽歪扭着脑袋,充满了傲气。
“想我让你舒服呗。”高粱一翻身,抱着高雯丽一下窜进了边上的茅草堆。嘴巴一拱,照着高雯丽的脖子里呼呼喝喝的砸弄!
“臭高粱,你玩真的啊?”高雯丽一阵慌乱,不过很快就不挣扎了,但是气息不匀,大口喘上!
经历了这么多女人,高粱扒女人衣服利索多了,不管是解扣子还是从下往上扒,在女人身上不知道实验过多少回了。
高雯丽穿着保暖内衣,紧身,属于最难扒的那种,不过还是难不倒高粱,绕肚子上一圈,把扎在裤子里的衣下摆拉出来,呼啦一下给搁到高雯丽脖子上。
黑夜里,高雯丽的身子显得特别白,跟白瓷瓶一样。
“凉!高粱,凉着呢?”高雯丽在下面惊呼,嗖嗖的夜风刮在肚皮上,冰冰的凉凉的。“呜……”高雯丽一声闷哼,冰凉的胸口被高粱热烘烘的一嘴呼上,烫热舒服到心底了。身子一僵,就搂住了高粱的脑袋。
砸弄了一阵,见高雯丽气喘不停,好受上了,高粱盖住了高雯丽的衣服,摸摸高雯丽的肚子,不像以前那么肉呼呼的了。
“雯丽,你在外面上学吃不饱咋的,怎么瘦了?”
“呵呵!那叫苗条,你懂啥!”高雯丽听了很开心。“这样不更好看么?”
“都好看!”高粱觉得肉多有肉多的好,肉少有肉少的好,肉多摸起来舒坦,肉少更好看。这问题让高粱心不在焉,开始扣高雯丽的裙子。
裙子扒掉了,里面还有贴身的裤子,不费劲!然后开始扣高雯丽的小内裤,小内裤是黑色的,很紧,都嵌肉里去了,夜里不亮,高粱扣了好几下还没扣下来。
“高粱,你别扣了,就这样!”到这高雯丽就不配合了,夹着腿。
妈妈的,又想打擦边球!“雯丽,小裤衩咋穿这么紧,不能穿大点的!”紧的不好扒,不然这下高雯丽就没什么遮掩了。
“小了好,小的才叫性感,把屁股兜住,显得又小又结实,城里的女人都这么穿呢!”对高雯丽来说,和高粱这样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并不是很紧张。
城里女人都这样穿?上回还真没注意,方映应该也是这么穿的,不过没瞧见,在浴室里脱了。[!--empirenews.page--]
虽然小了好看,但是小了不方便扣,碍事!“什么又小又好,大了才好呢!让人一下就给拔掉了。”高粱嘿嘿笑。
高雯丽拧着眉。“你看你,老是出歪念头。你可不能扒我的裤子。”
“好好!不扒。”高粱低着头,有点儿不得劲!不过还是执行一早就想好的法子。这法子是张玉香教的,大姑娘身子娇,不能让她紧张,得把她拱热乎出水了,没啥主意的时候,然后贼头贼脑一下给溜进去。
高雯丽一点也不紧张,这倒是省了高粱不少事儿,等下就想法子给弄得高雯丽舒坦没主意。
高粱贼溜溜的在寻思,高雯丽眼神尖着呢,看得可准了!心里面不由得起了疙瘩。“高粱,瞧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儿,我咋不大信你呢!”
“我哪贼眉鼠眼了,我是在寻思等下你咋叫唤的。”
“我才不信呢!”高雯丽撅着嘴,默默的想了一下,问:“高粱,弄进去真那么有意思,就咱以前那样不挺好的么?”
“好啥好!都是你舒坦了,我可憋着呢?让你使嘴皮子给我舒坦一下,你还不乐意。男人憋着可是会憋坏的,雯丽,咱们就弄进去试一试,肯定比在外面揉吧舒服。”
“不行!那肯定很痛!”高雯丽很断定,两条腿缩得可紧了。“高粱,你要是给我弄进去了,我肯定不理你,再也不说做你媳妇了。”
“让你做媳妇也白搭,都不能真干事,我得活活憋死去。”高粱嘟嘟囔囔的说,挺委屈的。
“要不……我给你使使嘴,你舒坦了,我也不痛!”
“啥!你说啥?”高粱心都要飞出来了。“你给我使嘴含一下?”
“高粱,你……你再说我不给你使了,还有,你不准说出去。”高雯丽急得翻白眼。
傻子才说出去呢,高粱乐呵呵的扒了裤子,亮出坚硬的大话儿,跟高雯丽凑近了。
高雯丽颤巍巍的握着,心里面可紧张了,黑呼呼的大家伙搁面前,瞧得两眼发晕,黑了也看不太轻,高雯丽试着揉吧两下,就跟吹气球似得一下涨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