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路子现在啥也没有了,赵云霞被日跑了,扯不了虎皮大旗,唬不住猴子了!但是二浑子不知道。
肖月梅对高粱成天蹲家里也依然保持着在高阳村的得瑟,因为刘长喜把高粱在县里上报的事在村里贴了大字报,这事够肖月梅昂起头在高阳村妇女群里鹤立三年以上,毕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见高粱下山了,肖月梅说早饭在厨房里热着,让高粱自己去吃。高粱撕着馒头骗在喂小丫,搓成长条给钓鱼似得,小丫吃得很欢。光吃馒头有些口渴,高粱让小丫去倒水。
刚说完,院子里的肖月梅就咋呼开了,高粱一瞧,一男一女,年纪三十岁的样,面生,不认识!但是婶子肖月梅很熟络。
“小粱!这是你大表哥呢,快上来说说话。”
高粱根本不认识,也不知道叫啥,从兜里摸了包烟,叫了声大表哥!
“舅妈,这表弟是吧!行,长得好,娶媳妇了没?”
“他大伯家的,不过我带大,你没见过,比儿子还亲!没娶媳妇,耽误了。”肖月梅热切的说道,脸上乐滋滋的,透着喜气的意味。
“那成!发财、发财!”那男的手里撂一大红包,照高粱散烟的手就塞过去。高粱一愣神,这啥意思,有点闹不清阵仗?
“民富,这咋成呢!收回去,收回去。”肖月梅赶紧上来拉住。
“舅妈,这是规矩,没结婚的都有,见面礼,外面的规矩!”那男的拍拍手,高粱听那说话的声儿可粗了,表面上穿的挺光鲜,可骨子里透着俗气。妈妈的,神气个啥!高粱心里觉得有点不得劲。
可那女的却让高粱眼神一亮,她年纪应该不比张玉香大上多少,但是打扮得很年轻,身上有股浓浓的香水味儿,引得高粱凑鼻子闻闻,然后留了心。
过后高粱才听婶子肖月梅说,这男的是她表外甥,叫靳民富,女的自然是外甥媳妇儿,叫张晓梅。
张晓梅的身段很好,虽然不算苗条,但是也没哪儿多出什么难看的肉,穿着软软的黑连衣裙,显得身上的肉很有弹性很紧绷。再加上穿着高跟皮鞋,走起路来一扭三摇的,圆鼓的屁股在小腰的扭摆下左摇右晃。
这让高粱有些走神,想着把张晓梅身上的衣服脱光了会怎么样,眼珠子顶得自然多了,不过等张晓梅感觉到了高粱就盯到了别处。
靳民富是远房亲戚,上肖月梅这串门来的,不光二丫和小丫也得了红包,还带了不少看上去很高端的东西。
肖月梅自然是留下来吃饭的,由于没啥准备,所以有些忙,高粱也过去帮着忙活。也就烧烧火啥的。
“舅妈,你们这井水怎么弄啊,让晓梅洗洗鞋!”院子外面在叫喊。
“小粱,去帮忙,做饭这活婶子一个人忙活得过来。”高粱本来不大想搭理他们的,不过婶子说话了,只好去了前院。
到前院一看,原来是张晓梅皮鞋上沾着泥了,要沾水洗洗,可是打不上井水,在那瞎忙活。妈妈的,来村里还想不沾土,矫情啥玩意!高粱不屑的哼哼,走了过去。
“表弟!来,帮个忙,这家伙可难弄了。”
高粱瞧见靳民富拿着打水的大木桶,在天井边吃力的拽着,粗大的腰和膀子却使不上一点劲。娘的,肯定全身肥油,长成这样,日他媳妇还不得挺着大肚子,哪里还日得动哟!要不得那女人撅高了屁股,或者是坐上面才行。
高粱嘿嘿的瞎想,跳下了台阶,到天井边。
“大表哥,你使劲呀!”
“可沉了,一个人根本提不上来,得帮把手。”靳民富在边上喘粗气,就差把舌头伸出来了。手上被勒得红通通的,肿成红萝卜。
就这他娘的也喊沉,高粱可纳闷了,婶子肖月梅干这活都不费劲!是不是大木桶底下沾上金子了?
高粱提着绳子,费劲一逮,屁!哗啦,大木桶从天井里提出来,这他娘的要费啥劲!
“哟!表弟挺有劲的,咯咯……”张晓梅笑得乱颤,指着靳民富说道:“你看你,都赶不上你表弟一半儿。”[!--empirenews.page--]
靳民富被埋汰的不大好意思,耸拉着脑袋。“绳子头粗,勒太紧了,我回屋去擦擦药。”
高粱把大木桶里的清水倒水槽里,又提了一桶,灌得满满的,大热天的时候小丫和二丫都在这洗澡。
“表嫂,够了不!”
“够了,我就洗洗,沾上了泥,怪不舒服的。表弟,你给我拿下毛巾。”
张晓梅半蹲着在水槽边,弯着腰浇了浇水,淋在鞋面上,用手指头抹了抹,一池子清水就被泥弄浑了。
高粱从屋里拿毛巾出来,正好看见张晓没挺翘着屁股,胸口倒悬着颤巍巍摇摆。天气渐渐转热,衣服越穿越少的日子,张晓梅的短袖才遮住肩头,长长白白的胳膊张开九十度垂下来,腋窝里那几根金黄的腋毛好像露乖一样淌出来,扑闪扑闪的在那冒头。
高粱忽然有点口舌发干,那几根腋毛,看起来很诱人撩人,高粱觉得这样卷曲的样子不应该是出现在这儿的,而是应该藏得更深。
“表嫂,毛巾来了,您擦擦!”高粱递过了毛巾,仔细瞧了瞧张晓梅的手,手指头很白,而且修得很饱满,跟张晓梅的身子一样,属于看上去就像摸捏一把。
“小表弟!长得挺帅,叫什么名字啊?”
张晓梅把毛巾在水槽里浸了浸,眼看着吸饱了水往上沁,抽出来拧干了,在鞋面上擦了擦。整个过程很讲究,但是高粱总觉得还是没有方映那种滋味,那才是城里女人,大气优雅。这张晓梅也算,不过应该算假的城里人。因为听婶子说张晓梅也是农村的,不过往后是住在了城里。
“我叫高粱!表嫂,水拔凉,您别可沁着着凉了。”高粱手扶着膝头,蹲下来说道。
“听你这么说,还真是。”张晓梅那指头试了试。“那你咋不怕凉。”
“我年轻呗,这点不怕!”
“呵呵!到底是小年青,精神呀。”
“表嫂,我这是有精没神,还谈不上精神呢!”高粱笑笑,这是句逗悄话,不过不露骨,属于瞎猜就有,不多想就啥事也没。可张晓梅听得出来,微微眯着眼神似乎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