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香主动的抬抬腰,高粱坚实的大家伙一下从软弹的大屁股上面镶嵌进湿热的腿窝子。
尽管是隔着几块布片,可是高粱立即被那儿的柔软给激起了强烈的兴致,锲而不舍的想要攻陷那处地头,从而努力的撅起屁股。
“嗯嗯……”张玉香咬着牙,从牙缝和嘴缝里面淌出一声声软绵的呻吟,摩擦与冲击让她脚下打软,浑身像是要被抽调力气似得。
张玉香扶着晒豆角的木架子,脚软有高粱腾出手搂着张玉香的小腰,承受着高粱从后面而来的骑弄。
高粱舒服的顶弄着,尽管是隔靴搔痒的擦边球,可是这擦边球有劲啊!大鬼头上传来的是张玉香腿窝子里的泥泞软肉触感。
最舒服的是张玉香的大圆臀,看着在自己的撞击之下挤压变形,一次一次的反弹回来,惹眼又舒服!
“好了,好了……”张玉香小声的呼喝,撑着高粱还要继续往下沉的腰。“小粱!别瞎胡闹了,被人瞧见了,我可要羞死了。你就是瞎胡闹!”
最后一句话,张玉香淌露出弄弄的无奈和留恋。高粱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村部正等着开会呢,只好在张玉香的圆臀上狠顶了几下,顶得张玉香咬牙憋住大声呻吟,然后恋恋不舍的掏了几把张玉香的圆胸。
“玉香!听你的,咱们留到晚上弄!”高粱乐呵呵的歪扭着脑袋说道。“一星期弄两夜,咋跟上学那会交作业似得。”
话一说出来,张玉香古怪的憋了一下,噗嗤的笑了。这话连高粱也乐了,有种回到上回那会儿对张玉香起了浓浓念想的感觉,很带劲!
“什么交作业,小粱你真瞎闹,不许这么说。”张玉香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高粱可不管,嘿嘿的说道:“张老师,你咋不觉得这贴切呢,这才不是瞎闹,你看看,咱们一星期弄两晚上,你是老师,我是学生,不跟交作业似得么?”
高粱摸着下巴,越是这么说,那股子冲劲就有越厉害,裤裆里面都要翘上天了。“哎哟……”高粱怪叫一声。
“咋啦?”张玉香被高粱这一咋呼弄的莫名其妙。
“我说以前咋忘了之前的作业没让张老师打分呢,往后可得补上!”高粱咧着嘴,怪叫着说道。
张玉香嘴角一歪。“小东西,满脑子花花点子,尽是鬼主意!”
高粱忽然严肃认真起来,为自己忽然蹦出来的这个念头很得意,决定坚决实施下去。“玉香,这可不是鬼点子。以后这得成了咱们弄好事之前的暗号,你要是想了,就让我去交作业,谁也听不懂不是,呵呵呵……”
“什么交作业,你都不上学了,说出去人家也不信。”
张玉香觉得这样是瞎胡闹,心里面根本没把高粱说的当一回事。可是高粱在这件事上非常的执拗。这源自于高粱觉得把张玉香当成老师的那种滋味儿能让自己冲劲十足。
“人家不信才对呢不是,谁能懂了。就这么定了!”高粱转身迈开步子向院子外面去,走到院门口,高粱忽然站住身子。
“张老师,今晚我向你交作业成不成?”高粱坏笑着咧着嘴说道。
张玉香这是又好气又好笑,觉得高粱这样是瞎胡闹,都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形,有时候跟孩子似得,让张玉香身上一直从高粱上学时候凝聚的那种宠溺散发出来。
可是这样的说法同时也在张玉香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刺激,一想到交作业的内容会令自己y罢不能,浑身都不是自己的,张玉香都要像是被拆掉了骨头似得站不住。
这样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张玉香心里面不由得已经依了高粱。何况高粱站住院门不走了,明显玩起了赖,等着张玉香回话呢!
张玉香不由得翻翻白眼,嘴皮子抿了抿,小声的说道。“那你今晚来……交……交作业……”
声音很小,不过高粱听的真切,心里面就跟决了堤坝的水库似得,有种堵不住的冲劲!
不过高粱已经不像之前,只知道按倒就骑,也不分啥样的女人。经历过一些事情,高粱成熟了不少,知道了轻重取舍![!--empirenews.page--]
定了定心神,高粱张开了嘴皮子。“张老师,那今晚可要给我打一百分!”说完高粱一溜跑走了。
不得不跑,他怕留下了说不定得搂着张玉香进屋就是一通猛搞,搞得张玉香都下不了地。
望着高粱闪过去的人影,张玉香心口好像丢掉了什么大东西似得,有着轻松。这种轻松来源于自己男人和高粱之前的对比。
一边是陈明亮的冷眼,一边是高粱的热乎,张玉香慢慢的偏移,一点一点的,跟蚂蚁筑巢似得。
另一方面,在女人的需求上,高粱的大而坚挺,让张玉香觉得充实而舒服。等着高粱植入她身子的时候,张玉香这才觉得这是真男人,能让女人真正做一回女人的真男人。
望着ri上高头慢慢灼热的ri光,张玉香的心也在渐渐的融化火热开,想起高粱说的,晚上“交作业”的内容,张玉香刚刚被高粱挑起来的y念顺着身子而下,在腿窝子间泛出热流。
刚才那股浓浓的冲劲还没消,高粱裤裆里面擎着大枪,往村部跑去!
一路上不少村民三三两两的在一顿,慢悠悠的往村部去。高粱掐着时间的,现在都十点了,原本是直接去村部的,可是在张玉香家院子里来了一番拉锯,肯定是要耽搁的。
所以高粱一路小跑起来,估摸着至少也得赶上开头。因为心里有数,开会前肯定得磨蹭一阵的,所以高粱才跟张玉香热乎一番。
瞅着高唐和刘长喜在上面瞎得瑟打官腔,摸弄摸弄张玉香的圆nǎi和圆臀可舒服多了,所以高粱觉得耽误耽误不碍事。
却没成想,跟张玉香热乎完事后,自己这是白瞎急了!瞧着三三两两的村民,都已经十点多了,过了村里开会的时间,依然不紧不慢的,男人抽着烟悠闲悠闲,女人聚在一堆叽里呱啦的,谁也没在意啥迟到不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