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媚的十七年的人生里,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特别的。
虽然别人都说自己长得美,虽然走在大马路上那些男人的目光总是那个怪怪的样子,盯住自己的身体时一个个的如同饿狼一样让人害怕,可是,她也从来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异样。
有时洗澡时她会光光地站在那里对着镜子看,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也没有产生过什么涌动的春潮。
虽然来大姨妈时会有感觉,虽然那时她躺在床上疼得不行,事后还是跟平常人一样。
当然,进入青春期以后,她一人独处时也会像那个年纪的女孩子一样,喜欢搂着大布袋熊睡觉,或者,喜欢夹着一个大枕头。
那软绵绵的感觉,那夹紧时的快意,真是让人没法形容!
但是,即便如此,也没有让她如醉如痴——
跟现在绝不一样!
现在自己把一个身子完全对着一个男人敞开,完完全全,无条件地交给了他,交到了他的那双手上。
天哪,他的手!
那双手在她的身体上动着,按着,虽然是医生的技法,还有穴位按摩什么的,可是对小媚来说那是就最可怕的一幕——
就是她魂飞魄散的开始呀!
她觉得自己先是皮肤战栗,接着浑身抽动,再接下来就有点神不守舍了。
从没想到男人会这样对待女人,更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
这是什么反应啊,好像自己一下子被大浪冲到了波峰,一下子又跌进了深谷。
她呼地一下子升了天,呼地一下子又进入了地狱,而且是十八层的最底层!
她要叫,要尖声大叫,这时不得不紧紧地咬住了被角,咬得那里都烂了,咬得自己的嘴角都痛,牙都快要掉了,还要用力咬。
她觉得自己不可能再活了,或者,早就死了,此刻是自己的阴魂在那里痛呼,在那里扭动。
那手啊,还在动,把她的女性的敏感给调动出来了,放大了一百倍,激发出了她的火山爆发一样的感情。
是的,她就要爆炸了,要成为千千万万片。
还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可怕过,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这是什么样的复杂的感觉呀,欲仙?欲死?欲痛?欲美?
她在颤抖,如同坐在电门上,坐在一个疯子扛着的大盆子里。
她不由自主要揪自己的头发,扯自己的皮肤,想让自己从那个可怕的感觉里脱出来,就像脱一身衣服一样。
还要脱,还要脱!
她要变成一条鱼,在水里游泳,再不要任何的衣物!
她想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以前的自己哪儿去了,那个淑美文雅的小媚哪儿去了?
她要挣扎出来,要摆脱这一切,她要大叫,让他住手。
然而她发现自己的手却抓着他,不让他离开。
她更恐惧地发现自己实际上正在让他做得更到位,动作更准确,更直接,更能达到她的最理想的力度。
天哪,我是不是疯了?
我是不是成了一个最那个的女人了?
小媚吓得脸色发白,很快又羞得脸红如血。
她要骂自己,要抽自己的嘴巴,更要把这个男人狠打一顿,最好是一刀杀了他!
她的理性真地在让她这样做,只是体内的那个东西,是“它”不同意,是“它”在命令她做出了相反的表示。
那个“它”是什么?
正是那种激动,那种热乎乎的跳,那种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
它像是在大腿肚子里,一会又跑到了小腹处。
刚要把它抓住揪出来扔到什么地方,它又在自己的下身那里狂跳。
“啊,不要……”
小媚一伸手终于抓住了它,没想到它同时又在胸部和后臀那里蹦了起来,变成了一个,两个,千百个!
男人的手在那里动,跟体内的它相互应。
是它们在狂欢,在跳舞,在互相激励表达着情意,而小媚在一边只能哭,只能大量地流泪,无尽的*吟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的手法太厉害了,把“它”给调动着,整理着,驯化着,像是在驯一匹野马。这马在那里跑着,跳着,尥着蹶子,咴咴尖叫。
一会它又变成了别的东西,更神秘更凶顽的小东西,一种野性更骇人的小动物。
他拼命地在捉它,在逼它,要把它从她的体内抓出来。
那十个指头简直像是在弹琴!
本来羞得要死的小媚这时候忘记了一切,她的手从后面搂住男人,尖尖的手指甲插进了那厚实的肌肉虬起的背中,还在往里抠,抠得男人在出血,可是她什么也不管了。
她好像一下子成熟了,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境地。
不,是一个陌生的人。
那人的样子是她自己,可是别的东西都变了,从体形到感觉,从眼光到胆量,什么什么都成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了,这个人让她害怕,同时也让她惊奇。
这还是我吗?她暗暗地问。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是自己不知道?
难道所有的女孩子在变化为女人的过程中都要经过这一步?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这么一个巨大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这么硬,这么粗,这么壮,为什么自己不害怕,相反却一心想着它一心要得到它一心要让它……
让它干什么?
她不敢再想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
可是这样多好呵!
小媚说实在的还从来没感到这么好过,她从来也不知道人生还会有这样的快乐,简直可以用成仙得道来形容。
不,比成了神仙还要轻飘飘,还要乐悠悠,还要幸福好几倍。
她要死了,要化成乌有了,问题是她十分愿意!
在她身上的牛得力这时又是另外一种感受。
他不敢相信那么一个小美人此刻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跟她睡在一个被窝里。
一时间他在那里搂着她,吻着她,吸吮着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也就是说,他太喜欢她太赞美她,从来也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得到她,猝然间真地到了手,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爱她了。
身子在动,她在自己的身下是那么软绵,那么脆弱,真怕一不小心把这个精美绝伦的艺术品给弄坏了。
然而到了这个境地的男女哪还有心管那么多?
牛得力越是想要轻点,却发觉自己在那里动作做得越是大胆,越是狂野,简直就像是一个恶魔一个暴徒,在那里采摘花朵的样子让人不敢多往下看。
他自己也在骂自己,要自己不能这样,趁着还有机会的时候赶紧收手。
可是这时的他已经是欲罢不能,试问天下有多少男人在这样的时候能够收手呢?只能像下山的车一样一个劲地往前冲了,只要痛快,只要淋漓尽致,只要满足自己的生理上的要求。
极人间之乐,不过此时也!
只要让自己痛快一时,明天地球毁灭去罢。
抱着这个心态的男人没有一个不粗暴的,牛得力所以才能在小媚的身上做出种种大胆的动作。
他先前还只是在那里摸,后来便动上了嘴巴。
他去解开小媚的胸衣,一时间怎么也解不开。这不是故弄玄虚,男人到了这样的时候往往会笨得要命,再加上女人的胸衣似乎千奇百怪,一个女人一个样,没有统一的制式,你学会了解这个人的衣服,可是碰到第二个人又完全是新的课题了。
更何况牛得力还没有经过什么真仗,他还是一个初生的牛犊!
如果是有经验的女人这时当然会帮他,然而别忘了,此刻他身上的女子是小媚,一个更没有经验更害羞的雏儿。
她感到男人的大手在那里动,心跳如鼓,脸红出血,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恨不能闭上呼吸,哪里还敢多看?
她在心里只是在叫不能这样,你千万不能这样呵。
同时,又在心里急盼,快点吧快点吧,求求你快点吧,让这令人尴尬羞答答难受万分的时刻快点过去吧。
可是男人就是解不开。
令人冒汗的时刻还在那里延续着,似乎永远也走不完了!
这样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会起来帮助他?!
&n bsp;还好,牛得力终于解开了,似乎 。听到了一声崩响,像是把什么带子拉断了。管它呢,眼下牛得力完全震惊了。
因为小女子的一对玉兔就在自己的面前,那么精美,那么白嫩,那么骇人听闻的艳丽,他不由得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把脸就朝那里埋了过去。
要干什么自己并不知道,他只是要亲近,那样子好像要深深地埋进那沟壑之中再也不出来了,因为那是男人的真正的温柔之乡啊!
他的鼻子在抽,在用力地嗅着,抽力之大似乎是在打雷,要把少女的体香全都抽走,全都吸进自己的心胸之中——只有这样才过瘾。
小媚似乎躲了一下,害怕他的那个样子,因为男人的呼吸太烫人了,简直要把自己的皮肤烤化了。
毕竟还是没有躲得开。
男人的嘴巴上来了,把她含在了自己的大嘴巴内。
啊……
小媚不由得叫出了声,这一叫跟先前的*吟完全不一样,那是极度的刺激才能造成的动静,因为女子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好怕呀,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把自己给活吃了?
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痛,这么痒,这么热,这么……好?
牛得力吓了一跳,不由得伸去去捂少女的嘴巴。少女没有躲他的手,相反用自己的樱唇迎接了他。
牛得力感到了那热烈的情意,那是一种欢欣,表明她现在完全理解了他的感情,正在跟他一起享受这个盛宴。
于是他又进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