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力哪里容她出去,他快步上前,从后面将小姑娘抱住了。
两人身子紧贴的一刹那,女孩嘤咛一声,软软地往后一倒,便靠在了得力的怀中。
软玉温香,一时间把得力熏得头晕脑胀,心跳得就像是第一回接触女性一般。
他的思路乱了,手脚比平时要笨得多,站在那里搂着姑娘,却不知怎么做才好。
按理说自己不该这样,他明白。
可是现在这是怎么了?
难道说是因为这个女孩子年纪太小,自己失去了那种流氓态度?男人一旦对女人不在乎,才会有种种粗鲁的举止,靠着那种心态,可以对女人为所欲为。
可是像这样,一旦特别用心地对待女人时,心性一变,就有些慌乱,不知所措了。
他生怕自己动作太鲁莽会惊跑了她。
更怕哪里做得不对,会伤到她。
在得力的感觉里她是一个女人,更是自己的小妹妹。
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是自己的一个小女儿,对待这样脆弱的女孩,天生地,他有一种呵护的心态,就像是庄稼人对地里刚生出来的嫩苗一样,看着都心疼,生怕它们受到畜生或者冰雹的伤害,哪里还会想到别的?
小心呵,再小心,千万别用脚把嫩苗踩坏了。
怀着这种心情,得力在后面把手放轻了些,因为,他不想让女孩难受,不想让她呼吸困难,更不想把她的皮肉给勒伤了。
小媚还想着从他的胳膊里挣出去,可是那力气太小,表达出来的意愿也不是那么强烈。
很快,她便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只是在他的怀抱里无声地哭着。
得力从后面为她试泪,一边擦,一边亲着她的头发。
小媚的反应开始了。
她在那里哆嗦着,胸口起伏得厉害了起来。
得力感到她的身子在变热,从后面,能看到她的雪白的颈子也在充血,在发红。于是得力便又亲她那里,从脖后一直亲到了她的耳朵边上。
轻轻地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儿,女孩发出了一声轻叫。
得力停了一下,看着她,等着她说什么。女孩这时还怎么可能说话,她的小手本来在前面按着得力的手,一直要把它们拉开。
这时,变了。
小手不但不再扯动,反而轻柔地放在得力的手上,一会软一会硬,在那里按住了得力的手。
很快,小手就在那里用力地按住得力的手,意思是说:快呵,哥,快点亲我,我好喜欢……快点抱紧我,再紧一些,我好喜欢你这手,好喜欢这个样子,好喜欢你紧紧地把我这样抱住……
这个反应有点出乎得力的意料。
在那情激的时刻,得力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如果是在绝对清醒之时,如果换一个场合,他看到眼前发生的事一定会不敢相信,因为,这太超出他的想象了。
等他明白过来时,发现小媚的样子完全变了。
因为,她的衣装不知怎么就那里解开。
是她的牛仔裤。
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动了它一下。不,是把它柔柔地褪了下来。
得力的手握着她的细嫩的腰肢,似乎这时候只有他稍一用力就可以把她折断,像是折断一根没有长成的花枝一样。
必须小心,再小心。
今天的小媚没有穿校服,只是在下边套一条牛仔裤,上身是一件松松的黄底黑点纱布衫。得力一直没有注意到她穿什么,可能到了这个时候男人都一样,不管女人穿的是什么复杂的花哨的衣裙,在他们眼里那都是不存在的。
他们的眼里只有女人的身体。
是得力先拉起了她的软衫,将那衣摆从裤子内一点一点扯出。
然后她的带子才松了下来。
衣带渐宽终不悔,这时候,没有多少文化的牛得力不知怎么脑子里过了这么一句诗。有点狗屁不通吧,可是他却觉得用在这里挺合适。
自己的脑子是不是有点乱了?
到了关键的一步,千万不能出错。
有多少男人就是在这几秒钟之内心里一松,脑子走了弦,结果落入了万劫不返之境。
不,老子还要留着这个吃饭的家伙多混几年呢,绝不能大意。
想到这里,他又深吸一口气,要把小姑娘更自然地,同时也是更坚实地掌握在手里。在这个时候,不能让她有思想的余地,更不能让她听任感情的奔涌,那样的话,很容易产生逆反的结果。
得力从老尼那里学来了许多好东西。
掌控女人的心理是最重要的一环。
他一只手把女子托住,另一只手在后面抚摸着她的最打动人的那一部分。
为什么当得力碰到那里时,她整个的人都如同过了电一样颤动起来?
为什么当他的手抚住它时,她的身子会弯出那样的弧度?
其实,这里才是女人最在意的地方,这里才是她们的情感中心点。
正是它,渴望着雄性的到来,渴望着从这个角度来把它拥有。其实在自然界,亿万年来不都是如此吗?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你看吧,它们都是在用这个方式,从这个角度去进行交融的。
所以,女人最钟情的,也是它。
哪怕是像小媚这样的女子,小小的年纪也会用裤子把它提起,让它以一个优美的线曲呈给世界。
男人盯住时,它首先就在那里产生了反应。
牛得力习得采战之方以来,对它的如此留心还是第一次。
伸手在那里轻轻地握
住了它。
她的小PP。
她果然就一下子收缩了,如同一只美丽的小小的水母在深海中正在展开,正在浪漫之时,倏地一下子,它将自己的情感紧紧地闭合了起来。
但是,得力自有自己的方式。
他的手依然按照原有的方式在那里按摩,不是中医,也不是一个一心要达到什么目的的粗俗的男子。
这时候,他认为自己就是她的知心人,是在这个世界上最关心她的人。
必须 有这样的心态才能真正打开女人。
是的,这才是爱。
唯有用爱,才能解开女人这把锁,打开她的心扉。
同时,也就打开了她的身体。
果然,她不再扭动。
本来是最激烈的反抗还没有开始便结束了。
她在那里战抖着,轻轻地,几乎让人察觉不出。这时的她在用自己的身子做赌注,接受着男人的手,承受着他的爱意。
正如春草承受着雨露一样。
牛得力觉得身子胀得难受,还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他知道自己的宝塔已经在土中压抑得太久,终于要破土而出了。
这时候他自己都有点怕它,生怕它太超出女人的想象,会把这个还从未经过真枪实战的小妹子给吓倒。
所以他在那里一直拖着,有意地在下面跟她保持一点距离。
宝塔这时已经暴怒而起,因为它并不是真的塔。
虽然有琉璃塔一般的坚硬,可是它同时还有一种复杂的灵性,那里面包含着太多的创世以来就不可解的秘码,谁要是明白了它谁也就不复为人了,甚至,连上帝本人也许都不了解它。
更何况,牛得力说白了本就是一个农民,又上哪儿知道!
他这时只能按本能行事。
小媚的后面动了一下。
那里本来就是鼓鼓的,虽然小巧,然而形状可爱,挺拔诱人,这就是为什么这孩子回家之时总是把校服脱了,要穿上牛仔裤。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双腿又长又直。
知道自己走路的样子很好看,看得村里的那些光棍们眼睛发直。
更知道自己的后面,那两个馒头山极有形致,在紧绷绷的仔裤里它们达到了审美的极致。
不用看前面,只看着它们,就会迷倒一个连的男人。
平时它们就在那挺着,撅着,这时候,当女人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的时候,当那个男人在身后不住地呵着热气,那热热的雄荷尔蒙吹入了女人的脖领,吹入了她的心的时候,她的体形就达到了最动人的程度。
此时的她,便撅得更高了。
牛得力一心想保持着的那个小小的距离,一下子没了。
小媚碰到了他的身子。
立刻,她在那里轻轻地叫了一声。
得力把她搂得再紧一些,生怕她这时会站不住而倒下。女孩子虽然在惊惧,然而,她并没有瘫软下来。
牛得力便把手放到了她的前面。
从上往下,一直到了那个所在。
小媚本来还想把自己的阵地守住,这时,她感到了得力的手,却并没有动。
对方攻入了自己的球门前方,也就是到了禁区的边缘了。
她却没有及时地回防。
得力让自己的身体慢慢地移动,从敌后往大本营移动。
当然,是借着夜色的掩护。
在不深的沟壑里它慢慢地往前摸,一直摸向那个帐蓬。帐蓬里似乎还有微弱的灯光,还有那个指挥官在看书,在思考,在想着明天的战斗方案。
当然,一切都是做作的,因为就是那指挥官本人也知道完了,战斗结束了。
敌人的尖兵已经到了门口,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