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力跪在浴缸边上为女乡长擦洗。
先是轻柔地为她搓背。他发现乡长的背中间有一个黑痣,就想:这个东西可不好。
老话不是说吗:黑痣长在背,一生倒大霉。
可是这个孙乡长又是当官,又是捞钱,日子过得顺风顺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再一细看,发现那黑痣有些特别,它并不像一般的痦子那样成豆状,而是像一朵小小的分成瓣的花。
得力暗叹:这就对了。俗话说:背上生菊花,不发也得发。看来,跟着这个女人这一生就错不了。
当下,更用心地给女乡长在那里揉洗。揉到前面时,女人在水中不自觉地哼哼起来。
“得力,进来吧。”
“什么,乡长?”
“进来,咱们俩一块洗。”
“呵,乡长,这……”
“你别想邪的歪的,我是说你在外面给我搓不方便,不如你也进来,这样的话我有劲也能使上。”
得力便把衣服脱了,进了浴缸内。
好在那浴缸极大,装两三个人不成问题。
得力先是蹲在她的后面服务,蹲的时间长了,脚麻腿也酸,实在受不了了,他就坐了下来。
两条腿自然便伸出去,将女乡长包在了两条大腿之间。
女乡长自觉不自觉地便往他的身上一靠,进到了得力的怀里。
这时得力伸手一秒记住 洗她的前面就很方便了。
本来想一只手一个洗她的前峰,但是那峰峦的体积过大,他的如来神掌也无法包容,便改成两只手共洗一只。
那样子如同鸳鸯洗水。
洗了一回,女乡长说:“得力,下面怎么洗呀?”
“下面?”
“你懂的。”
“呵,这个……当然是得用手洗了,不过……不过……这个恐怕乡长您得自己来……”
“我要你给我洗。”
“呵,好……好的……”
得力用心地服务。
女乡长感到了它,然而一点表示也没有。
得力再坚持一会,觉得自己除非是唐僧转世,否则再也没法子存天理灭人欲了。这时,女乡长发话了:
“得力,里面要不要洗?”
“里面?”
“你懂的。”
“是。”
得力这时咽了一口唾沫,心跳加快了。
虽然跟这个女人不止一次,在这方面他也绝非童男,然而,在药浴的时候,而且,是跟自己的“病人”在一个缸里泡着,要他再进一步做这样的事也就是进行这样的服务,对得力来说无疑是一个挑战。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接受这个挑战。
到了这个地步焉有回头的余地?
再说,自己跟这样一个深谙风情的女人在一起不正合自己心意吗?
更何况,有了这个女上司的提拔,自己日后真说不定会有远大前程呢。
想到这里,他把手伸到了那里。
得力学过中医按摩,又会中医的指压,再加上号脉之法学得也相当精到,一探出二指,女人立刻就在那里有了反应。
女乡长这时发话了:
“得力,你的药浴还真不错。”
“是,乡长。”
这时手机响了。
女乡长一边享受着服务,一边在那里打手机。
“啊,是你呀,亲爱的。”女乡长的声音变了,那么嗲,那么娇,对方显然是一个男人,而且肯定跟她的关系不一般,“人家想死你了,这么长时间,你也不理人家。”
是乡长的情人!
男人不知说了什么,女乡长发出笑声,听上去完全不是平时的她,而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
“老公呵,你就会说话,人家就爱听你这么说,每次你一这样说,人家的身子都热得不行,下面流得哗哗的,嘻嘻!”
原来是她丈夫!
以前得力一直在想多了解一些孙乡长的情况,听说好像是结过婚,但是具体地她的家庭是什么样的,丈夫在做什么,有没有儿女什么的,一般人都不大清楚。
现在看来,她不但有老公,而且跟自己男人的关系还很好。
得力在那里抱着她的身子,让她结结实实地坐在自己的怀里,跟她有节律地进行着,同时,又听她在那里跟自己的丈夫说着情话,这对比,让得力觉得很有意思。
原来女人都是这样的,她们表面上一本正经,背地里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她们可以是贤妻良母,同时,也可以是小姐,是一个潘金莲式的*妇。
她们可以一边跟自己的男人说着相思的话,要多自然有多自然,要多温情有多温情,可是同时呢,却跟一个男人在浴盆里野战着。
真是不可思议的动物呵。
得力在后面一面听他们说话,一面大动特动起来。
女乡长的身子动得越来越厉害,手里的电话差一点掉了。
那边人男人似乎感到了什么,问她:“哎美英,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说,接着说……是不是这几 。天就能来看我呀?”
女人的身子这时如同一叶扁舟,失去了控制力,听任着大浪的摆布,在那里大起大落。
不自觉地,她在那里叫了出声。
“我说美英,你到底在干什么?”电话里的声音问。
“呵……什么也没干……我在看文件呢……”
女乡长在上面打电话,牛得力在下面拼命弄她。
牛得力一跃冲顶,把她冲得叫了起来,手机也差一点掉到池子里。
事过之后,孙乡长虽说对得力更好,得力却得了一块心病:她的那个情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