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 p; 从酒吧出来,看得出何春敏似乎有些芳心暗动。
但是牛得力想自己现在是工作组组长,正在查那个柏主任,说不定还要查到她呢。
这样的关键时刻,怎么能乱来?
正在那里暗暗地犹豫不决,忽听身边的她娇声问道:“牛……组长,你晚上还有事吗?”
“这个……”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能不能劳你驾送我回家?”
“当然可以。”
牛得力叫来了出租车,先把后面的门打开,手挡着车门顶部,让她先钻了进去。
他本来要跟着进去坐到后面,那样的话,就等于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了。
这样的时候,一男一女又都有了醉意,同时坐在出租车后面……可以想象,那样的话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沉吟片刻,他还是决定不冒那个险。
于是,把后门关上,自己拉开前门坐了进去。
出租车按何春敏的指示开到了县城南面的红星小区,停在了一栋楼的下面。
牛得力先跳下车,把后门打开,扶着里面的何春敏下了车。
他回头对司机说:“师傅,麻烦你在这儿等一会,好吧?”
司机看着他,似乎有点不信他说的话,勉强点了一下头。
牛得力扶着何春敏进了单元门,上到了三楼。来到308房的门口,她掏出钥匙想开门,可能是因为喝得太多,眼睛花了吧,一时间怎么也插不进去。
“我来吧。”
牛得力接过钥匙,轻轻往里一插便插了进去。他的心头不由得一跳!
门打开了,里面飘散出来一股淡雅的香水味。一闻就知那是一个懂生活的女人的家的味道。
“进来吧。”她说,拉了一下牛得力。
牛得力想说不用了,我还是回去吧。可是给她那么一拉,不知怎么就进去了。
在门厅有一面大镜子,女人低头换鞋的时候,牛得力打量了一下屋内,发现屋里没有开灯,显然没有什么人在家里。
她是一个人住在这儿的,至少今天晚上看来是这样。
牛得力的心又在那里活动了起来。
这时何春敏换好了鞋站了起来,问得力:“你要不要换一双拖鞋?”
牛得力说:“那什么……要不然我还是回去吧……你累了,也喝了不少酒,该早点休息……”
他的话没说完,就发现她贴到了跟前,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
牛得力的心这时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他不自觉地低下头去吹她的头发。
这么一吻之时,她的双手就伸到了后面搂住了得力的腰。
牛得力更激动了,又去吻她的香颈,那里有女人的最敏带,对此得力知道得比谁都清楚。
按理说,自己先前不是想好了吗?不能进到这里来,更不能碰她,绝对不该碰她的那样的地方呵。
男人呵,一碰到性*感的妇人就命都不要了。得力在心里绝望地叹息着。
听到了她的急促的呼吸,牛得力的呼吸也短了起来,粗了起来。
不行,自己不能这样,再有一会就再也跟她分不开了。那样的话,可能就是一个灾难!
想到这里,牛得力生生地把她推开了。
“不行,我得走了。”
说完,也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反应,当然最好是快快地跑掉,不等她有什么反应的时候就从这里消失。
牛得力做到了。
他跑到了外面,那辆出租车刚要调头离开。一见牛得力从楼 。里跑出来了,司机有些奇怪:
“咦,你还真要走啊?”
“对呀,不是告诉过你了吗?”牛得力没有好气。
“我还以为你是说说的呢,一般这样的情况下,客人说让俺等一会儿,可是十回有十回,那男的最后根本就没走。”
“是吗?”牛得力心想:他妈的,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他之所以赶紧离开,还因为今天他还有一个重要的活要干。
从衣袋里他掏出了一盒药。
正是在药库里偷偷塞到口袋里的,也就是在那些药架子倒下来差一点把他砸死之时,他冒险从药堆里找到的。
一盒易瑞沙。
他连夜赶回了卫生局,打电话,把化验科的小郝叫到了局里,把药交给他。
“小郝,你加一个班,把这盒药给我化验一下,看一看它到底是真是假。”
“这是假药?”
“目前还不能肯定。你只要帮我查一下看它是真进口的药,还是假进口的就行了。”
“好的,牛局。”
牛得力没有回家,就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着结果。
他喝了酒,又受了刺激,真有些累了,不知不觉便在沙发上睡着。
电话声把他惊得跳了起来。是小郝打来的。一看表,过去了两个小时。
“怎么样,小郝?”
“假的,牛局。”
“你能确定?”
“成分根本就没有原装的那种易瑞沙成分,分子式都出来的,根本不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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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查出都是些什么成分吗?”
“基本上都是HKI,也就是国内最便宜的那种抗干扰素药。这种药的疗效不理想,早就被国家药监局给枪毙了,目前市场上少有流通。”
“明白了。你明天有时间把报告写出来,交给我,记住,这事先不要对任何人说。”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