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得力和许如玉来到了省委大院。
他们买了点吃的和两瓶水,就坐在大院对面的树阴之下,盯着那个大门口。
快下班的时候,有一辆车从里面驶出来了。牛得力一眼就认出,正是早上看到的那辆劳斯莱斯。
牛得力和许如玉叫了一辆出租,远远地跟了上去。
只见前面那辆劳斯莱斯出了城,顺着环一秒记住 城公路一直向北开,不多久就进入了大山里。
顺着一条盘山公路左弯右盘,拐拐折折,走了大约有三十多公里,进入了更深的山林之中。
牛得力正在那里纳闷,不知道劳斯莱斯这是要上哪儿去。
难道温馨的老公这是要野游,下了班以后要到深山老林采蘑菇?
正在奇怪,忽然就看到前面的山路一转,出现了一条小路,那辆黑色的豪华车朝小路驶去。
出租车跟在后面,有树林挡着,自然很难被前车发现。
小路的曲折更像是迷宫一样,把出租车都快转晕了。
又拐了不知多少弯,转了不知多少林,眼前一亮,出现了一扇大门。
那是农村常见的那种黑漆木门,看上去一点特色都没有。劳斯莱斯到了门前,那门自动打开,它无声地驶入。
出租车不敢再靠近了,牛得力让它就隐在树影之后等着,说一会他们就回来。
然后,他拉着许如玉的手,悄悄地接近了那扇黑木门。
发现那门紧紧地关着,后面还有保安,牛得力于是采取了一个老办法,顺着那门边的院墙往后绕,找到了一个僻静之处,翻身上去,又把许如玉给拉进了里面。
那里很是荒凉,好像有好几百亩地,上面都长着半人高的杂草,风一吹那草都发出沙沙的响声,如果不知道的会以为这里是一个乱葬岗子呢。
得力放眼一望,就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座房子。
那房子很大,然而看上去却并不怎么高级,说得直白一点,简直就像是一座工厂的厂房。
唯一显出房子跟别处不一样的,是在它的前面这时停着好多汽车。
一看那车,牛得力的心里动了一下:那几十辆车一个赛一个的豪华气派,最低档的也是奥迪,大部分都是国际顶级豪车,有些牌子牛得力只是有所耳闻,从来也没有看见过。
他再不敢小看这里了。
那房子周围定有安保设施,为了不让人发现,牛得力小心地寻找着拐角和树木,利用一切可以掩护的东西,慢慢接近了大房子。
许如玉跟在后面,吓得心里怦怦直跳。
她不明白妹妹为什么会给安排在这样的地方,这些汽车又都是什么人的。
很快又有一辆宾利车开到了门前,从里面下来了一男一女。
他们昂首阔步,朝大门走去。
刚一步台阶那门就开了。
男女对着里面的保安看都不看一眼,保安朝他们卑躬屈膝,点头哈腰。
一抬身时,发现那一对男女的身后还跟着一对男女,同样的昂首挺胸,傲视群小。
保安刚想上前把他们拦住,但是一想这又何必呢?他们肯定是一起来的。
在这样的地方干,千万要心眼灵活,不能多事,否则挨一顿臭骂不说,还有可能丢了饭碗,甚至,丢了小命。
牛得力和许如玉顺利过关,进入了屋内。
斜眼看着身后保安的狼狈相,他们在心里觉得好笑。
一进入这房子,牛得力和许如玉都大吃一惊。
这里,太他妈的豪华了。
甚至,都不能用豪华这样的字眼来形容,因为,它是超豪华。它的气派比电影里看到的最豪华的宫殿还要豪华,比最气派的官邸还要气派。
大厅也好,楼梯也好,都是镶金镏钻。
屋子里的摆设,所有的设备都是世界顶级。
满眼望去,一片金碧辉煌。
来这里的客人一个个都没有什么特殊的打扮,也用不着任何的装饰,因为他们的身分和地位已经到了如此程度,任何人世间的衣着和首饰对他们而言都是废物,都是多余的了。
所以,他们都平平常常步入,普普通通享受。
这是本省最隐秘的一家私人会所,到了这里,你所能想到的享乐,这里都会提供。
牛得力他们俩冒充着客人,在里面到处转,本以为很难找到他们要找的人了。
正在着急,忽然听到一个领班在叫服务生,让他送一瓶酒到纽伦包间去。并且叮嘱,徐主任就在那里,明白了吧?好生伺候,千万别出事。
一听到徐主任这三个字,牛得力立刻明白,自己要找的人就在那里了。
他悄悄拉了许如玉一把,两人无声地跟在那个送酒的服务生身后。
服务生进去了,不一会,空着手出来,手里多出了一张百元钞票。当然是小费。
牛得力一看左右无人,拉着许如玉就来到了那个纽伦包间的门口。门是虚掩着的,牛得力轻轻一拧金把手,那门就开了,一点声音也没有。
屋子很大,灯光幽暗。
在一张大床上,这时有一男一又两个人。
那女的是一个雪肤花貌的女子,牛得力一看,跟许如玉没有半分相象的地方。再看如玉的表情就知,这不是她的妹妹。
再看那男人,正是徐伟。
在门内本有一张大帘子,牛得力拉着许如玉躲到了帘后,只留了一条缝观察床上。这时发现,原来床上的男女正在进行一种古怪的性*游戏。
那女孩子年方二八,身高却有一米七五,漂亮的脸蛋赛过了香港的艳星。
她甩着一头及臀的长发,带动着自己豪乳上的那两颗硕大的红果。
上身是赤着的,下身穿着一条让人喷血的丁字裤,一条束带紧勒在股内,勒得鲜*翻出,动人心魂。
在那条玉带紧勒之下,桃花盛开,春*泛波,如同彩蝴蝶在那里纷飞着。
徐伟也脱得精光,跟女子在床上按一种奇怪的方式在舞动。
他好像服用了摇头丸,一边甩着自己的头,一边用两只手在女子的身上忙活着。
一只手在前面伸出,往下深探,*入了女人的**。
另一只手则在后面舞扎,如同一条飞龙,一会飞到女子的头上,一会又扎入女人的深池。
两人一边做着,一边在那里吃喝。
女人拿起床边的酒瓶喝一口酒,再把酒吐到徐伟的口中。
床边的果盆里有各色水果,徐伟拿起一片,先是自己吃下。
女人来要时,他竟将自己咀嚼成碎末的水果喂入女人的口中。
接着,最令人发晕的游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