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忙?”徐伟问,松了一口气。
温馨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事情是这样。”
牛得力就从头到尾,把自己被黄县长暗算,中了他的圈套一事说了。
说自己出事不要紧,眼下这事连累了孙副县长,县委已经发出处分意见,已经报告到省委组织部,很快组织部就会有反应,那样的话,自己完蛋不要紧,孙副县长也就跟着毁掉了。
听完牛得力的讲述,徐伟点了点头:“就这个事?”
“对,就这事。”
徐伟慢慢地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是于部长吗?对,是我。”徐伟对手机说着话,声音并不高,像是在随便聊家常,“有这么一件事,你帮我问一下,青云县县委最近两天是不是报上了一个处分文,想处分他们的一个副县长的?”
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
“对对,就是孙美英,一个特能干的女副县长。我想是这样,这里面可能有一些误会,暂时,你们那边就不用答复了,把这事先放一放。回头,我 。来打一个电话给青云县的老古。什么,你来打?那也好。”
电话挂掉了。
牛得力看着徐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好了,没事了。”徐伟说。
“没事了?”
“那个处分取消了。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来来来,咱们接着喝酒。”
牛得力看着徐伟,又看看温馨,嘴巴张开了,好半天也合不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就是权力。
这就是官场。
这就是最真实的社会啊,自己如果不身入其中,真是一辈子也不会搞得懂啊。
他感慨万分,此时此刻,除了喝酒,又能再多说什么?!
牛得力要调到省里去工作,平步青云,直接去担任省里最有权势的领导之一的秘书,这个消息如春雷一般,在节后的县城里炸开了。
认识他的人,不认识他的人,那几天里就跟疯了一样找牛得力,请牛得力。
他本来在人们的眼里已经成了臭狗屎,马上就要领着处分滚回农村,说不定还要去蹲大牢了,哪里想到,一夜之间,他变成了人上人。
最感激他的当然是孙美英。女副县长接到取消处分的通知之后,哭了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又听古书记亲自打电话,告诉她县委决定把她提为常委副县长,她嗷的一声,又晕了过去。
那些日子里,她几乎日日夜夜不放牛得力,要搂着他,亲着他,跟他怎么做*也做不够。
“这辈子,我就是给你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你的大恩了。”女人哭道。
牛得力只好安慰她,说了不少的好话,说以后自己在省里还会经常回来,经常看她。说自己在省城有了更多的关系,就更能照顾她,说不定她很快就能高升,升到省里,那时,两人又能在一起了。
说得女人破涕为笑!
临行的前一天晚上,县委办了一个酒会欢送牛得力,古书记亲自主持。
在会上,牛得力见到了黄副县长。
这时的黄庆来一见牛得力,一扫往日的冷漠阴狠,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不停地跟牛得力握手,点头哈腰,就差一点跪下来为他舔皮鞋了。
牛得力鄙夷这一秒记住 个人,在心里,如果依着他的性子,他真想好好地羞弄一下这个黄庆来。甚至,想当众暴打他一顿,再把他的所有的丑事都当众揭出来,看他怎么办。
然而,此时的牛得力变得成熟了。
他最近看了不少的书,厚黑学成了案头必备。
他知道在官场上第一个要则就是要忍。虚伪是这里的唯一的哲学。
你必须要把真实的自我藏起来,每天都要生活在面具之后。
你要面上一盆火,心里一把刀。
嘴里说着最甜蜜的话,暗地里悄悄地下死手。
在这里你千万不能得罪人,至少,不能在公开场合说任何伤人的话。俗话说自出山洞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只有你给别人留一条后路,以后自己才有后路。
如果真要收拾这个黄庆来,以后的日子多着呢,要弄得人不知鬼不觉,要让他死得比一条狗还要惨,而且一直到死都不明白是怎么死的。
想到这里,得力在脸上也挤出了笑容,呵呵笑着,紧紧地握着黄庆来的手,说:“黄县长,您不要客气了,不管在哪方面您都是我的尊师,都是我的领导。”
黄庆来感动极了,说:“得力呀,有些事,我这个领导没有做好,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呀。”
牛得力说:“老领导,您要是这么说,真让我无地自容了,是我做得不对,以后,请老领导还要多多给我指教,只有这样,才能使我进步啊。”
两人又说了好多客气话,说得眼圈里都有了泪。
在酒会之上,牛得力的眼睛到处转,一直在找,却没有看到那个他想看到的身影。
酒会散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牛得力回到自己的住所时,那里已经是万籁俱寂。
走到自己的房门口时,发现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从那俏然的身影上一下子就可以认出那是谁了,他的心里不由得一动。又酸又甜的感觉不知怎么就涌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牛得力问,声音冰一样冷。
“得力……我……我……”她低下了头,用手在衣服角上用力拧着,一只脚在原地不停地来回转,眼泪快要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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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难道害我还没有害够吗?”牛得力的声音更冷。
“得力哥……”她终于一耸肩,一缩脖,哭出了声。
牛得力不再理她,打开门,进了屋。
在屋里打开灯,又倒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喝。喝完了杯中水,他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
把门打开,发现克海秀仍然站在那里,身子更直,头垂得更低了。
牛得力心里一阵发酸。
唉,我连黄庆来都原谅了,跟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又使什么狠哪。想到这里,他长叹一声:“进来吧。”
在克海秀扑进怀里时,牛得力想把她摔倒在地,想抽她五十个大耳光,甚至,想把她从窗口直接甩出去。
转念一想,她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无依无靠的女人,不靠黄庆来那样的大树她怎么活?
再怎么说,她也不过是黄庆来的一个工具,就她本身来说,又有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呢。想到这里,就反过手来,紧紧地搂住了她。
那个晚上,牛得力用一种新的手法跟她欢爱。
他命令海秀解开自己的衣服,弯下身子秀一秀她的肥圆的白臀和惑人的小*。这些牛得力都用手机拍下。
又让她转过身来,解开她的花边粉红*罩露出那双雪峰。
然后得力以报复的心态把手伸出去摸她,一直摸得她那里春*泛波。一狠心,他把手指插进了她的身子,在那里先是轻轻推入,她不由得叫了一声。
牛得力想到这个女子做出的事,心里一气,手上的动作加快了。
每插一下海秀都大叫一声。
得力一下子插到最深处,探到了那个关键点时,海秀发出了一种可怕的动静。
那动静好刺激,牛得力加快了速度,海秀的叫唤就一声接一声再也不停了。
牛得力越抽越快,身子半蹲,如同在那里拉风箱。女人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叫得越来越刺耳,听上去就像是不行了,就像是要死了。
牛得力的气力有多耐久!内功是他的看家功!
他的劲头极大,去势极强,要从女人的身子里一穿而出了。女人的感觉越发不得了,在那里大汗如雨,身子抽动,嘴巴张得快要把脑袋都掀开了,叫得好不吓人。
牛得力抽到最后,海秀终于再也挺不住,腿一软便瘫在了地上。
就是那样牛得力还不饶她,揪起她的后脑头发,把她拉得脸面仰起,然后,将自己的暴起的二号首长送过去。
海秀在那里吹着,品着,她是一个好手,知道如何呼吸,如何运气,更明白如何把舌头在那里缠动,让男人更有感觉。
沿着那二号首长的身度滑动舌头,把它吞入最深处,在那喉咙深处发出咆哮如雷的响动——这些,才是男人最喜欢的。
直到最后牛得力看看她真是挺受不住了,全身都让液水给浸了起来,不住地求得力快给她时,得力才让她躺在那里。一经进入,海秀立刻痛快得如同飞起来了一样,舞得整个床都要塌了。
那一夜,他们几度高*,几度高歌。牛得力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至少在这种地方是自己的好伴侣,自己还真是舍不得永远抛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