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生意上门
第二天早上，张二狗早早起
了，拿着昨夜写好的广告出了门，分别来到了五个村子的大队部。
他在每个大队部的门口都贴了一章，贴在了最显眼的地方，只要路过的村民都可以看到。
贴好以后他颠颠地回家了，只等着生意上门。
回家以后，他特意准备了最
致的细粮，给那头大猪喂食，关怀备至，比对他亲爹老子还亲。
很快，每个村的大队部门口都围满了人，大家纷纷看到了张二狗的广告词，一个个笑的直不起
来。
这个时候，海亮娘跟王庆祥才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张二狗花大钱买走那头大猪的原因，原来是生财有
。
王庆祥的老脸
得通红，竭力忍耐着没笑出来，他将烟袋锅子在石头磕了磕，说：“知
挣钱就是好事，二狗终于转
了。”
张二狗向来不学无术，就喜欢撩猫斗狗，再就是跟村里的女人相好，这头猪
给它，可以挣钱养家，也等于为民除害了。
所以王庆祥不但没有可惜那头猪，心里反而有点宽
。
张二狗不慌不忙，在家里稳坐钓鱼台，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第一桩生意上门了。
第一个找他做生意的是王家庄的一个女人，名字
四妮。
四妮这人年龄不大，才二十一岁。她跟喜凤嫂一样，男人刚死去不久，守寡还不到一年。
她的男人也是山上修路队的成员，去年闹狼灾的时候，群狼袭击了修路队的帐篷，死了五六个
装民工，她男人就是其中的一个。
对于死去的那些民工，王海亮有安排，
恤金是不能少的，只要是为修路殉职的工人，全都有分红拿，不论男女，家里有几口算几口，都有
份。
男人死了以后，四妮的
子不难过，今年过年，她拿到了八千块的分红。
八千块，在八十年代初期，那可是一笔巨款，而且这些分红年年都在递增，一年比一年多。
以后随着大梁山的经济发展，分红入
的钱打着滚往上
，这是王海亮经营有方，也是大梁山人的聪明跟勤劳换来的。
从这一年起，大梁山虽然大路还没通，却已经是大山外其他村子垂涎三尺的富裕村庄了。
四妮长得并不好看，矮瘦一点，
像个马蜂，用手一掐她就两节了。
她的眼睛也不大，皮肤不是很白，脸上还有几颗不太显眼的雀斑。
男人死了以后，家里只剩一座老宅，目前她孤
一人，也舍不得那座老宅，所以没打算改嫁。
最可惜的是，那死鬼男人死的时候，四妮刚刚跟他成亲没多久，一颗种子也没有在她的肚子里播下。
没有男人的
子不好过，
得不到宣
，她就浑
憋燥得不行，可盼着找个男人了。
村子里的好男人都被人抢光了，剩下的都是歪瓜裂枣，可歪瓜裂枣也是稀罕物，至少可以
她，给她壮胆，给她鼓气，给她
起一片天。
为了打发无聊的
子，四妮除了整天在地里忙活，纺花织布，她还喂了一头猪。
这不，
猪长大了，到了怀崽子的时候，可村子里的唯一公猪被张二狗买走了，想要给猪播种，必须要去求张二狗。
四妮找到张二狗家以后，张二狗正坐在屋子里的桌子前美美的
烟。
女人问：“二狗，听说你为猪播种？一次收费十元？”
二狗
巴上的烟差点掉地上，赶
解释说：“嫂子，不是我为猪播种，是我喂的公猪为
猪播种，你听差了。”
四妮捂着
嗤嗤地笑，说：“二狗，那你跟俺去一次呗，赶着你的猪，到俺家去跟俺的猪配合一下行不行？”
张二狗一看生意上门了，
颠
颠美得不行，立刻掐灭了烟卷，说：“好，当然可以，四妮嫂，你是我第一桩生意，可以给你便宜点。收你五块吧。”
四妮乐坏了，只夸二狗是个热心人，
一扭一扭头前走了。
张二狗从猪圈里赶出了猪，在猪的后
上绑了一
绳子，那头栓在猪
上，这头抓在手里。扛着一
铁杠子，将猪赶上了大街。直奔四妮家而来。
王家庄距离疙瘩坡并不远，也就二里地。
这一片村庄稀稀拉拉，绵绵延延，一只延伸了七八里。村民的房屋一点也不集中。
山民们就这样，哪儿地势平缓，哪儿距离
源最近，就在哪儿盖房子，有的人家扎堆，有的人家孤立。
大公猪在前面走，张二狗抓着绳子在后面跟，猪摇摇晃晃，张二狗被拉的踉踉跄跄。很快来到了四妮家。
门以后，二狗手里的那头猪就不老实起来，上蹿下跳，一个劲的蹦跶，差点把张二狗拽个仰八叉。
因为大公猪感到了
猪的存在，四妮的那头
猪就在猪圈里，公猪一旦闻到
猪
上的气
，就兴奋起来。
张二狗气的骂了一声：“你个没出息的，咋就那么猴急捏？”
四妮猪圈里的
猪也闻到了公猪的
，在猪圈里也狂躁不安起来。
四妮说：“二狗，俺啥也不懂，该咋着办，你看着。”
张二狗是有备而来，其实这几天，他一直在研究关于
猪的产崽过程跟技巧，还有护理方
，早已烂熟于
。
他从来没有这么刻苦好学过，人多学点知识总没坏
，知识
……就像人的
头，虽然穿在里面看不到，但是很重要。
二狗说：“嫂子，你别管了，我自有办
。”
二狗熟练地打开了四妮家猪圈的栅栏门，门刚刚打开，张二狗的那头猪就浑然不顾，迫不及待冲了
去，一下子扑向了四妮家的那头
猪。
张二狗手里抓着绳子，差点被拽得撞猪圈墙上，他赶
撒开了手。
公猪扑到，那头
猪立刻嚎
起来，左躲右闪，但是很快就被二狗家的猪给
到了墙角位置，它熬地
了一嗓子，就把
猪裹在了
下，
开始的时候，
猪还在挣扎，再后来就不挣扎了，反而一副享受的样子……两头猪就快乐地舞蹈起来。
这时候的张二狗抓起一条杠子，利用杠杆原理，支在了
猪的肚子下面。
这样做的好
是，可以减轻
猪本
的重量，因为公猪裹在
猪的
上，
猪很有可能会被压
下，支起一条杠子，托住
猪的肚子，就减轻了
猪的负担。
这一招是张二狗从海亮娘哪儿学来的，海亮娘对张二狗孜孜不倦，
行了细心的教导，教会了他猪播种跟产崽的各种技巧。
所以说海亮娘应该是张二狗的师傅。当然，张二狗也非常的用功，这段时间看了不少的书，虚心地学习。
两头猪在哪儿欢乐。四妮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眼睛都看得呆了。
四妮还问呢：“二狗，这样，俺家的猪可以怀上吗？”
张二狗说：“放心，怀不上的话，我再来，下次不要钱，直到怀上为止。”
两个人一边看一边等，看
看，等
等，二十多分钟以后，两头猪才完事儿。
那头
猪非常满足的样子，
在窝窝里不
了，二狗的公猪也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张二狗将自己的大猪赶出了猪圈，四妮为他打来了洗手
，洗完以后，就应该是结账的时候了。
四妮的脸蛋红红的，问：“二狗，多少钱？”
张二狗说：“一般十块，你是第一个客户，所以收费五块吧，下次就不能这样了。”
四妮没有要拿钱的样子，她的
子反而晃
起来，来回的扭
，样子腼腆极了，煞是好看。
女人说：“这么贵
？二狗，能不能不收钱？嫂子不会亏待你的。”
张二狗说：“嫂子，已经很便宜了，我在照顾你，换别人
，我还不稀得来呢。”
四妮说：“二狗，谈钱就伤感
了，凭着咱俩的感
，你跟俺还计较钱吗？”
张二狗说：“不要钱，我吃
喝风
？咱俩之间不讲
，只谈钱。”
四妮的脸蛋越来越红，说：“二狗，不如……不如俺用自己的
子，来抵偿你的钱吧。”
“
？”张二狗吃了一惊，忽悠一下明白了……原来四妮找他为猪产仔是假，想男人是真。
女人守寡一年，因为没有男人，生理不能自制了。
他犹豫了一下，不知
该怎么办，说心里话，他看不上四妮，四妮跟小燕比起来，
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如果说小燕是仙女，那四妮就是仙女脚下的绣花鞋……踩得那泡屎。
张二狗是喜欢小燕的，当初将女人赶走，完全是因为女人的背叛，小燕的死他也很难过。
土窑塌陷的那天，张二狗曾经扑上大土堆，哭的死去活来。
他后悔自己赶走了她，害的她一个人葬
土窑，那土窑经历了百年风雨，早就破败不堪了，随时有塌陷的可能。
他
本没想到大夯哥会将土窑炸塌了。
发现张二狗犹豫，女人的
子晃的更厉害，说：“二狗
，你不吃亏的，到城里找小姐……也不止这个价……。”
张二狗没打算占四妮的便宜，犹豫了一下
：“算了，你的钱我不收了，要不这样，你为我多拉几个客户就行了，等我的猪赚了钱，自然不会亏待你，我给你提成，咱俩一起发财，怎么样？”
四妮一听，说：“好！没问题，你的钱俺也不要，俺乐意为你拉客户，二狗你真好。”
四妮忽然扑过来，猛地抱住张二狗，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这一亲不要
，张二狗就打了个冷战，一
幸福立刻弥漫在心头。
他这辈子没
过啥好事，这是第一次助人为乐得到的回报……竟然是留守女人的一个
。
他呆立了半天都没有回过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