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 奸计得逞

小说:野村那些事儿 作者:断欲

    这条鬼獒本来就是大癞子狗场出来的,年纪不大,还不到一岁。

    它的个子也不大,但是爆发力跟凶猛程度远远超过了中年人的想象。

    五条训练有素的警犬本没拉开架势,甚至鬼獒的脸都没有看清,脖子就断了。

    警犬们心有不甘,也死不瞑目。

    中年人气得七窍生烟,这些警犬都是花了几十万买回来的,一个个凶猛无比,为S市的破案立下了汗马功劳,为啥在加一块,连这条鬼獒的一也赶不上?

    这到底是谁训教出来的狗,生儿子没儿,生闺女没眼。怎么跟上级

    于是,中年人带着几个警员上车,一路狂追,最后来到了大癞子的狗场。

    鬼獒一个翻,跃了大癞子狗场的围墙,去了从前的狗舍。呼呼喘着气,头吐出来老长,角的位置还滴着血。

    中年人下车,过来拍大癞子狗场的门,啪啪啪,啪啪:“开门,开门!”

    大癞子正在狗舍里喂狗,发现了那条鬼獒,也听到了大院门的响声,赶过来开门。

    门打开,他首先吓一跳,赖利头晃了一下。

    大癞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警察。因为他是逃,看到老警就打哆嗦。

    “公安大哥,啥……啥事儿?”

    中年人问:“你什么名字?“

    “大癞子。”

    “这家狗场是你开的?”

    “是,我可没有,我是善良的市民,没做啥坏事。”

    “没人说你做坏事,刚才有条黑狗跑来,你瞅到了没有?”

    大癞子说:“瞅到了,跑狗舍里了,那条狗是我从前喂养的,卖给了当地的一个牧民,是一条牧羊犬。”

    大癞子不知发生了啥事,也不知公安为啥上门来找。

    中年人推开门一头扎来,第一眼就瞅到了那条鬼獒。

    鬼獒的还没有发育完全,也就是一条半大的狗,如果长成大狗,它的攻击力简直可以撼天地。

    “这狗是你训出来的?”中年人问。

    大癞子说:“是,公安大哥,我只管养狗,训狗,卖狗,那些人买回去啥,可不管我的事儿,拉着狗去,也不管我的事儿,我只是生意人。”

    中年人说:“我知,今天不是冲你,就是冲那条狗,你知不知,刚才这条狗死了我们警队五条优秀的警犬?它是杀狗,我们要拘捕它。”

    大癞子一愣,说:“大哥,你跟狗较啥劲,它是畜生,啥也不懂,跟畜生一般见识……。”

    后面的四个字大癞子没说出来,使劲咽了回去。

    他想说,跟畜生一般见识,就是畜生不如。可又怕公安叔叔用耳刮子扇他。

    “这狗不是你的对吧?”

    “对,从前是我的,给钱以后,就不是了,它可能贪从前的狗舍,所以又跑回来了。”

    “既然不是你的,我就把它抓走了,它必须接受律是制裁。”

    大癞子说:“行,只要你拉得走,请便!!”

    没人敢靠近那条狗,几个公安刚一靠近,那条鬼獒就一声大吼,出四颗弯曲的尖牙,非常慎人。

    他浑的鬃一抖,仿佛一头雄狮,把几个公安吓得连连后退。

    公安跟这条鬼獒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拳击手,只要鬼獒奋力一扑,他们几个下场比刚在的几条警犬好不到哪儿去。

    中年人的脖子上嗖嗖直冒冷汗,这东西抓不住,也靠不近,咋办?

    最后,他只好使用,一将鬼獒给撂倒了。

    鬼獒昏过去以后,几个人才七手八脚将狗拉走了。

    中年人连声招呼也不大,就那么将狗拉上警车拖走了。然后大手一挥,汽车也开走了。

    公安的到来,鬼獒的回归,让大癞子感到计策成功了。他的眉头展开来。

    脸上也洋溢起得胜的微笑。

    一连串的计划是半年前就开始实施的。

    从开狗场的那一天,大癞子就把大胖脸的狗场看作眼中钉

    只有把大胖脸下,把二丫的狗场下,他的生意才能迅速崛起。

    大胖脸的狗场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聚众赌博。

    小报告是大癞子打给警方的,偏赶上最近严打,公安叔叔缺钱花。

    而大胖脸的狗场资金雄厚,只要抓住他的错误,很快,大胖脸手里的钱,就会成为公安包里的钱。

    分红可以有了,工资可以了,再加上疏通送礼,大胖脸非被折腾疯不可。

    就算不能将大胖脸下,至少也可以让他伤筋骨,气势低,奄奄一息。

    三五年之内,无跟大癞子争锋。

    这一计是毒的,是釜底薪,也是斩草除

    大癞子并没有因为二丫的帮助而感她,反而打算踩着二丫的肩膀,在S市占有一席之地。

    现在计策成功了,接下来,他准备着手收购大胖脸的斗狗场。把二丫手里的财产,变成自己手里的财产。

    果不其然,第二天,大胖脸的狗场就被查封了,里面的工人也被解散了。

    大胖脸没办,只好找到二丫,问:”二丫姐。狗场被封了,你说咋办?“

    二丫不以为然,说:”封就封了呗,还能咋着?“

    大胖脸说:“姐,咱不能认输,你有关系,跟上面疏通一下,我们认罚,认罚还不行吗。只要狗场可以重开,咱们就有机会。”

    二丫说:“我才不会那么做,那是个无底,多少钱也填不满,现在,那些人正等着我们去送礼。你信不信?”

    大胖脸说:“信,可狗场不能散架,要不然天昊毕生的心血就完了。”

    二丫说:“胖弟你错了,天昊才不会在乎这家狗场,我更不在乎,对于三联来说,狗场跟拳馆只不过是蝇头小利。

    斗狗是不务正业,也危害无穷,会让很多人倾家产,关了更好。”

    大胖脸不乐意了,他知二丫不会炒他,可能会让他任别的部门经理。

    可这辈子除了养狗,训狗,斗狗,别的职业他不喜欢。

    再说也觉得没跟天昊代。

    “姐,你的意思,就这么把狗场关了?”

    二丫点点头说:“是,你把狗场里的狗全部算一下,折合多少钱,算作份,全部给大癞子管理。

    大癞子不好堵,人家那才是做生意。再加上那块地皮,一块给他。你从狗场退出来。”

    “……:大胖脸无语了,看来二丫真的想关闭狗场,不打算做这种生意了。

    二丫本来对狗就没兴趣,当初也是为了儿子天昊。

    现在王天昊长大成人,成家立业,做了特警,狗场也对他没有任何意义了。

    大胖脸心有不甘:”二丫姐,我相信狗场被封,是大癞子的鬼,他做了手脚,让公安顶上了咱们。这个人心怀叵测,早晚是你的劲敌,你不但不驳斥他,还跟他合作?“

    二丫说:“我知,做生意就是这样,不是吃掉人家,就是被别人吃掉,既然他想要狗场,给他就是了。我们推出,里面所有的设备全部算作。我们还是占大头。

    明天你就去找他,跟他签约合同,事就这么定了。“

    二丫铁了心要将狗场给大癞子。

    说白了,他也等于在为男人王海亮赎罪,代替儿媳妇天天赎罪。

    当初李老实跟老实婶的死,王海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那时候,王海亮是疙瘩坡的村长。

    群众聚众斗殴,出现了人命,村长当然走不了路子。

    再就是张二狗,老实婶跟李老实的死,都是张二狗一手造成。

    父债女还天经地义,张二狗造下的孽,当然会报应在他闺女上。

    他闺女是自己儿媳妇,那么王天昊为媳妇担起一切,是必然的后果。

    罪孽落在亲生儿子上,还不如自己主帮着他担起来,二丫就是这么想的。

    送给他一个狗场,完成他的心愿,至少对大癞子是个补偿。

    她希望大癞子得到狗场,得偿心愿,以后会收敛锋芒,安心做人。

    大胖脸岂能明白二丫的苦心。

    他只是二丫手下的员工,老板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没办,第二天早上,大胖脸果然打电话给大癞子,商量将狗场并购的事儿。

    而且大癞子做好了准备,严阵以待了。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二丫的狗场以百分之四十九的份,算在了大癞子的名下。有大癞子任经理,大胖脸是副经理。

    也就是说,偌大的狗场,被大癞子不足十分之一的规模给并购了。

    因为这个时候,大胖脸的狗场已经走向了末路。

    二丫不再往里投钱,这边的公安又催得,只得贱卖。

    合同谈的很顺利,就这样,上千条好狗,外加六十亩好地,成为两家共有的财产。大癞子一飞冲天。在S市站稳了脚跟。

    那条鬼獒的下场不得而知,可能被公安圈了,也可能被公安击毙了,都无从知

    但是鬼獒的凶猛跟大癞子的训狗技术却在S市越传越远。

    大家都知那条鬼獒是大癞子训出来的,他是一等一的训獒师。

    而且训出来的狗各个忠诚,凶猛。

    于是,很多狗人士纷纷扑来,年关没到,大癞子狗场的狗就被人抢购一空了。

    大西北的冬天来得比较早,十月刚过就飘起了雪花,年底的时候,大雪下得更猛了。

    天气冷的。

    大癞子从狗场回来,抖落了一的雪粒子,巴里呼着哈气。

    小曼已经做好了饭,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了餐桌。

    “癞子,吃饭了……。”

    女人呼唤男人吃饭,大癞子鞋上炕,两个人跟真的小夫一样亲热。

    他们住在一块,却没在一条炕上过,整整半年的时间,癞子没有沾过小曼的子。

    他们有各自的卧室,从不逾越雷池一步。

    这是一种没有拥抱,没有亲,没有欢愉的。或许那不,大家只是在茫中找个伴儿而已。

    大癞子一病,哪儿都坏,就是一点好,他对是执着的。

    在没从失去刘婶的影中挣扎出来之前,他暂时对小曼的没兴趣。

    小曼也是这样,从前喜欢二狗叔,现在喜欢王天昊。

    没从得不到的天昊的唏嘘跟感叹中醒来之前,也不会跟癞子同房。

    今晚,大癞子打算对小曼发攻势了。因为他有了钱,有了胆子。

    钱壮英雄胆,他半年的收入,早就赶上了小曼三年以来家厂的所有收入。

    他觉得自己胆了,气壮了,完全可以养活女人了。

    最后一菜没端上来,大癞子忽然抱住小曼,将女人倒了在了土炕上。